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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的屁眼,这会儿手又跟记起来似的插进了裤腰里。不到万不得已,褚玉不想让人发现了自己多长了一个洞,只好半推半就地拽他的手,佯装害羞:“老板……有人。”
    他梗着脖子讨好地去舔男人的颈侧,湿意带起的清凉大大取悦了宋晋琛,也就放过了他,抽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搂在了腰上。
    青春饱满的肉体抱在怀里让宋晋琛心里舒畅了很多,回味了一下嘴里的余甜,问:“那戒指呢。”
    褚玉磨蹭了一下双腿,感觉到踝骨间的小小刮擦,撒了谎:“弄丢了。”
    宋晋琛便搂着他,解下左手的表:“拿去,再给你一个。”
    摸一回屁股得个戒指,亲一回嘴得块表,天底下竟还有这么容易的发财之路。褚玉伸手摸那块表,表蒙翡翠玻璃种似的滑透,到底没有接。
    “怎么?”宋晋琛以为他是觉得这块没有那金的值钱,心里暗笑他没见识,“嫌这个没有人家的好?”
    “太高档了。”褚玉摇摇头,“人家会以为是我偷的。”
    宋晋琛想了一想,才收了那块积家:“好吧。”
    平山不是山,而是一片高档别墅区。车在专用车道上畅行无阻,从进区到住宅就开了十来分钟。
    褚玉抱着胳膊跟着宋晋琛下车,望着眼前的四层别墅,舌头都要惊得噎进气管里。到了主卧,比他家那个五十平的廉租房还大。
    宋晋琛去冲凉了,他站在房间中央手足无措,看着吊顶环绕着隐藏式的灯,折射着暗纹的墙纸,想起他那个天花板上垢满油烟的家,墙皮掉成了地图,孔洞里生着细小的虫。
    弟弟褚桓正上高中,家里的灯泡总是坏,换新的也照不亮堂。开关是最老旧的尼龙绳,有时不注意就扯坏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后悔没有要那块表,就算让人抓局子里,那不也是宋晋琛送给他的吗?要是拿去买,就算是低价也能换不少钱。
    盥洗室的灯被关了,宋晋琛披着浴巾一边搓头发一边走出来。他年纪不轻了,身体却没有过分的赘肉,肌肉匀称地分布在颀长的肢体上,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优越。
    “去洗澡。”宋晋琛坐在了床边,褚玉便跳起来,逃似的跑进浴室。
    宋晋琛不大懂他怎么这么怕自己,又觉得这份青涩惊咋新鲜得很,也就不管他了。
    褚玉洗过了澡,才想起没有换洗衣物,他是不敢穿脏衣服上宋晋琛的床的,正踌躇着,在卧室门与洗手间的玄关处有巧妙,一推,竟是个专门放睡衣的衣柜。
    他扯了一件看着最普通的鸽灰色,真丝面料滑亮得像洗发水广告里美女的头发。
    “过来。”倚靠在床头翻东西的宋晋琛对他招招手。
    睡衣的裤腿和袖子都长了一截,裤管流水似的垂盖在褚玉的脚背上,他捏着袖子一步步走近。
    “站好,手脚并拢。”手掌拍在他大腿外侧。
    宋晋琛抓起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绸带,绕过他的身体打出繁琐精巧的结,然后勒紧,让这副鲜嫩的肉体在绳结间挤出微鼓的肌肤。做完这一切,宋晋琛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褚玉的乖巧让他满意。
    等到明天早上,这乖孩子身上会全是长进皮肉的漂亮淤痕。
    虽然有sm情节但攻不是圈里人,他只是控制欲爆棚,有这方面的性癖,但并没有入圈。他喜欢玩不知情的普通人,因为对他这样社会地位高的人来说,知不知情和他能不能捏在手里玩没有关系
    下章开车嘿嘿
    第3章
    宋晋琛喝得头疼,又不愿意白白浪费送上门的好肉,将褚玉捆了一夜。早上醒过来,褚玉仰在枕头中,眼泪流了满脸。
    “怎么了?”宋晋琛皱了眉。本是旖旎情趣之事,怎么搞得像遭了绑架。
    褚玉憋了一夜尿,涨得肚皮都要破了。他断断续续淌了一晚上眼泪,抵不住困意断断续续地睡,咸水从鼻咽管流到喉咙,嗓子让腌了一夜,哑得像掐了喉咙的鹦哥儿。
    “我,我想尿……”
    宋晋琛拉开床头取了一把折叠刀,隔断了绸带。褚玉脚一落地,差点跪下去,僵滞的姿势导致血液不通,脚趾像咬满蚂蚁一样酥软刺痛。一只手拎着他的睡衣后背把他揪起来,勉强算是扶了一把,褚玉得了赦似的歪歪扭扭地跑进盥洗室。
    睡裤全落在了脚面,堆至小腿。褚玉咬住睡衣下摆,撸高袖子夹在腋下,捏着一指长的小鸡巴酣畅淋漓地尿出来。他的胳膊和脸都是偏蜜色的,中间一段不见光的身体却白皙,臀丘往下是白蚕似的两条腿,这样一具青春健康的身体,却被浑身紫红的淤痕分隔成数段。
    甜腥膻臊的尿水淋在马桶璧上,腾出淡氨味的热气,褚玉本人就像他的尿一样朝气蓬勃,这是他身上最迷人的地方。
    他撒完尿,扯了纸巾擦干净阴毛和龟头,又另扯了两张蘸了水在阴阜间印了印。那缎带曾在他大腿根交叉而过,拧绞之后磨得阴唇又痛又痒,他拿起湿纸巾看了看,还好,没有破皮出血。
    褚玉哪里有二十岁,两个月前才刚刚成年,要不是实在搞不到钱,也不会来做这给人舔屌的勾当。
    他是天生长了两套东西的畸形人,刚出生时以为是个女儿,原本要丢了,奶奶把他扯开一看,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前头还有个小鸡鸡。是小了点,但总算是个男孩,后头裂了个小窟窿也不要紧,以后动了手术缝上,孙子还是他老褚家的孙子。
    长到两岁,他还是只会蹲下尿。站起来,鸡鸡小得捏不住,尿水就顺腿流。奶奶以为是后面那个窟窿作怪,用晾衣服的木夹死死夹住他的阴蒂,想把那地方夹得坏死掉,断了做女孩的后路。褚玉痛得大哭,怀着弟弟的母亲看不过来救他,争执之间摔在地上,早产,弟弟生下来就住保温箱,奶奶和父亲跑去看弟弟,回来,妈妈就不见了。
    在母亲一去不返之后,他终于学会了掐着铅笔头大的鸡儿站着尿。因为站着尿,他又成了一个男孩,被允许上学,到了高中住集体宿舍,在学校呆不下去了,辍了学,打扮得凶神恶煞去混社会。他打架不要命,又急着挣钱养家,什么脏活都愿意跟着去分一口。褚君洪好赌,奶奶赔光棺材本一气呜呼,担子落在了褚玉身上,这一次,赌鬼老爹又欠了人家钱。
    足足七千块,哪一次也没有这样多,这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他听说卖肉来钱快,就去以前打工的会所求领班。
    领班让他不如在原来的高中骗几个学生妹过来,一个女孩儿给他提成1000块。
    “女的这么值钱?”他惊呆了。
    “你个毛头小子当然不知道,我告诉你啊,那些有钱人,喜欢讨处女逼血的彩头,模样不错的,不算酒钱套餐钱,一晚上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