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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有情况登对的,大概也就少了。”
    是这个理,粉丝就是这么一群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只要发现你做的有什么不满意的,他们立刻就能脱下八百米厚的滤镜,由粉转路甚至黑化回踩。
    俞章:“我看有点难,你和苏琪琪最近不是还有电视剧正在上映?接下来还有电影?要想不再炒,除非你真的谈恋爱了。”
    霍阳州还没答,陈晰就先回了:“那这也太难了,短时间内去哪里找。”
    知道霍阳州被迫和苏琪琪绑在一起,陈晰已经偏向他了。
    “慢慢来吧,这种事急不得,”时间差不多了,下午还要工作,霍阳州站起身,“多谢了,晚上收工我请你吃饭。”
    “哎?”这么突然就收到了感谢,还附赠一顿饭,陈晰在脑中把今天的戏份都粗略地过一遍,“今晚好像没有时间,可能得杀青后才可以了。”
    整个剧组都在赶着杀青,他们两个配角虽然戏份不多,这么一时半会走开也不好。
    “那不急,以后还有机会,到时候我再请你。”
    霍阳州走了以后,俞章也拍拍陈晰的肩:“小子运气不错啊,我还没见过阳州主动说要请谁吃饭呢。”
    陈晰这厢还没闹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我帮忙吗?”
    “不知道,”俞章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叠在一起了,“有吃的就别错过了,总是不亏的。”
    这几天都和年轻人接触,他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
    在剧组的这几天,俞章是和陈晰对戏最多的,有什么疑问去请教,他也不藏私,耐心指点。
    除了感情戏。
    俞章都被陈晰搞得没办法:“我看阳州没谈过恋爱也演得不错,要不然你去向他讨教一下?”
    “咦,那老师你呢?”
    “你老师我孩子都上大学了,再过几年就要抱孙子了。”俞章说,“你要真想体验,还是找个年轻好看的,老师我对着你这张嫩脸就下不了手,直接想到我儿子。”
    陈晰:“……”
    大概是看陈晰的表情太丧气,俞章道:“你不是和霍阳州认识吗?还一起上综艺,怎么这么生分。”
    “不知道,其他的还好,就这个,我和霍阳州一说,他就开始躲着我了。我总觉得,霍阳州不太想和我待在一起了。”这剧组,除了俞章,陈晰就和霍阳州最熟了,陈晰也摸不着头脑,霍阳州先前还热络地说要请他吃饭来着,转头就冷淡得不行。
    “男人心真是海底针!”陈晰愤愤不平。
    俞章差点被一口吞进去的茶水呛到,咳着嗓子和刚好路过的霍阳州无辜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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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温顺不耍大牌,老的也随和没摆架子,剧组一片其乐融融,进展倒也快。很快就到了杀青那日。
    最后一场戏,也是《河山》的最后一幕。
    天边泄出几丝光线,一个人影由远及近,马蹄哒哒,尘土飞扬中,一个银色铠甲小将举着长旗一路冲入城内。
    巍峨的宫殿,殿脊两端的鸱吻大张嘴,张牙舞爪立于晴空下。
    银色小将从汉白玉石阶上跑过,伴随着遥遥传来的钟声,将边关胜利的消息带回朝中。**Y**Q**Z**W**5**C**O**M**
    皇帝大喜,下令犒赏三军,金銮殿上,群臣伏跪,高呼万岁,江山必定绵延万代。
    日光微熹,朝会过后,是各个衙门的办公时间。
    年轻的皇子,江山未来的继承人,端坐正堂,聆听下面官员的汇报,审议部分政策,同经验老道的臣子讨论利弊。
    门口一个年轻人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汇报完毕的老臣子转身不经意一瞥,瞪眼呲牙,向外面轻甩下巴。
    ——赶紧滚!不要惊扰贵人!
    年轻人毫无所觉,没有注意到老师的暗示,依旧努力往里面伸长脖子。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学生,身为老师,就是要在学生有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老臣稍稍移动,用自己的身影挡住门口那个脑袋,力图掩饰太平当无事发生过。
    “外面是谁?”坐上的皇子不蠢,眼睛一抬,便看到了门口的人,“进来!”
    年轻人大喜,小跑跨过门槛进来见礼。
    皇子歪头,语调轻快,郎朗入耳:“孤记得你,刚刚在殿上,就你动作最多。”
    “哎,殿下说得是。”小官低下头,供认不讳。
    “倒是个实诚的。”皇子轻笑,合上手里的折子,“说吧,在门边蹲着做什么呢。”
    小官抬起头,直面皇子:“臣觉得,殿下刚刚说的地方,有有些错的地方。”
    “殿下恕罪。”明白学生的性子,老臣向前踏出一步,为鲁莽的徒弟收拾烂摊子,“这是老臣的学生,年纪尚小,有些地方还……”
    直接截断老臣的套话,皇子很大度,广纳谏言:“无妨,既然你有不同见解,不妨都说出来。”
    得了许可,小官也不会拐弯委婉了:“那臣就不客气,殿下说的这些,在臣看来,一条都不可能实现,根本就做不到!”
    逐条列下来,皇子殿下的提议被批得一无是处,老臣提起衣袖,遮住一半脸,不敢看座上人的脸色。
    很好,皇子殿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那你以为这些问题应该如何解决?”
    “这个……这个……臣还没想好。”小官挠了挠后脑勺,“不过殿下说的这些,也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手里的折子被捏得发皱变形,皇子骤然站起,作势要发怒,与堂下站着的小官相对:“你……”
    “算了。”深吸一口气,皇子还是放弃了,要冷静,要镇定,不要和这呆子计较,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臣赶紧上前,说几句软话,平复皇子的怒气,回头再对着不省心的爱徒瞪眼——赶紧滚!
    话都说了,小官也不多留,转头就外走。
    “等一下!”皇子忽然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走到门口的小官回过头,亮堂堂的内殿,他脸庞白净,鼻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半张脸隐藏在日光里,眼睛折射阳光,睫毛根根分明可数:“臣……”
    “咔——过!”导演在监视器后面大喊,“《河山》最后一场戏,顺利完成!杀青!”
    “噢噢噢!太好了!”剧组全员爆发出欢呼,鼓掌庆贺。
    “恭喜恭喜,全部拍完了。”不断有人过来道贺,随着戏份拍完的,还有忙乱的各种工作人员。
    霍阳州从台阶上走下来,和别人说完话,慢慢走去更衣间。
    身后的道具被一件一件收起,道具箱滚轮滑动声,留念拍照的快门声,还有其他含混听不清楚的喧哗声,陆陆续续传来。
    很多演员都是连轴转的,这个剧组杀青就要赶赴下一个。
    时间紧迫的,打算敲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