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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后期,这会整个车厢全都是粉红泡泡。
    另一组的丘雁和冯听曼都有些晕车,两人跟节目组要了晕车药,吃完就闭眼睡了。
    窗外的风景呼啦啦划过,大巴绕着山路盘旋而上,越走越是安静,从车内向外看去,偶尔能看到一片青绿色间夹杂几个移动的黑点。
    天远山高,清风带来的空气清新自然,远离城市的喧嚣和污染,这里显得格外安详静谧。
    没错,他们到达目的地了。这是一个落在山坳里的小山村,村里都是些留守老人孩子,年轻人大多外出务工,留在这里的很少。
    主持人跟着他们跳下车来,笑着为他们介绍完情况,又看了下时间,说:“不知不觉已经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先补充体能再干活。但是呢,午饭要请各组情侣获取食材自己做,来吧,考验你们默契度的时候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霍阳州:为什么陈晰不上套???
    陈晰:你当钢铁直男是吹出来的???
    第7章 【呼哈呼哈!】
    这个游戏叫心有灵犀。
    玩法很简单,每位嘉宾手持牌子,在每一样食材上来之后,选择要或者不要,选择相同多的一组得胜。
    主持人做出提醒:“请每位嘉宾诚实作答,贯彻光盘行动,选的菜一定要吃完,吃不完的不仅不能得分,还会受到惩罚。”
    这是防止他们为了得分把所有食材都选了。不过,要是为了得分高,肯定不能只考虑自己喜欢吃的,要猜测对方喜欢吃什么。
    陈晰打量着对面的霍阳州,刚刚在车上的沉默才刚散去,就要面临这种猜心活动。
    “不可以有任何语言非语言的交流哈,同时亮牌才有效。”主持人手一挥,游戏开始,“第一样,鸡蛋!”
    主持人话音刚落,嘉宾们就齐刷刷举牌。
    “都喜欢吃啊。”主持人一笑,接着下一个,“土豆!”
    这个陈晰不喜欢,刚想换成NO又怕霍阳州喜欢,犹豫一瞬还是举成YES。
    “不一样的喜好出现了,A、B组两分,C组一分。”
    陈晰转头去看霍阳州,他手里牌子明晃晃是NO。
    “我不喜欢。”霍阳州说,”你喜欢?”
    “不喜欢,我还以为你喜欢。”没想到一下子就落后了,陈晰有些懊恼,还以为霍阳州喜欢。
    “嗯?C组注意哈,不可以说话了哦,有什么私房话两人独处时再说。”
    “私房话?”陈晰涨红了脸,禁不住主持人这么调侃。
    霍阳州倒是很自然,直接应下:“一定一定。”
    “喂……”
    陈晰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刚想说点什么,主持人就已经叫他们举牌做选择了。
    主持人眼尖:“陈晰慢了,C组不得分。”
    霍阳州把手按在他的肩头:“不要多想,喜欢就点,不喜欢就不要,我们肯定能得分。”
    他这么胸有成竹,陈晰乖乖点头答应:“是,总裁大人。”
    “……”霍阳州无奈地捋了一把陈晰的头发,“那晰晰加油吧。”
    按照陈晰的食谱,那肯定是肉类多青菜少,垃圾食品多健康食品少。
    沈华曾经拿过霍阳州的腹肌来激励陈晰锻炼:“作为一个演员,形体也是很重要的,你看看人家霍阳州……”
    当时陈晰嘴里还含着刚拆封的薯片,被沈华那么一刺激,忍了一个星期没吃薯片,最后半夜睡不着从床上爬起,冲进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把整个货架的薯片扫干净。
    霍阳州这么注重自我管理的演员,和陈晰的食谱是截然不同的,营养均衡,健康绿色。
    所以这一轮游戏,两人华丽丽地垫底了。
    “总裁大人,说好的胜利奖杯呢?”陈晰眨巴眨巴眼睛,与霍阳州对视。
    ——他们食谱重合的地方仅有鸡蛋鸡肉鸡腿这些禽蛋类食物。
    霍阳州看着那丁点的食材:“……”
    “哈哈哈……”邵平波不客气地笑出声,原本还以为他们这一组差异最大,没想到陈晰和霍阳州已经上升到物种不同了。
    苏琪琪掩嘴笑:“你们也太没有默契了。”
    两个女孩子的得分最高,得到的食材也最多,好心给了他们一把青菜。
    一大把蓬松的青菜搭在菜篮上,总算掩盖了那一点心酸。
    接下来是自己做饭。
    “你……会做饭吗?”陈晰盯着眼前的一坨坨肉,默默在心里安排,鸡蛋汤,炸鸡腿,炒鸡肉……
    “简单的菜我还是会的。”霍阳州说着,撸起半边袖子,“你想怎么吃,我来做。”
    农家土灶炉,烧的是柴火。
    两人商量了一下,霍阳州炒菜,陈晰烧柴。
    从工作人员那里借来打火机,陈晰拿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点上。
    树枝上的枯叶沾火即燃,还没等陈晰将树枝放进炉子里,那片树叶就迅速化为灰烬从枝条上飘落。
    ——火没了。
    上边的霍阳州已经处理好食材,正准备热锅:“还没好吗?”
    “再等一下。”陈晰不死心地再拿起一根枝条,这回他动作够快,趁着火还没灭就把枝条扔进去了。
    炉火很给面子地烧了三秒又恢复黑暗。
    霍阳州对着冷锅铲了一下,蹲下来和陈晰一起生火。
    “这个火老是点不起来。”陈晰皱着脸,他的手已经满是碳灰尘土,“你看好,我要点炉子了!”
    霍阳州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晰演示三遍,然后把所有枯枝都塞进炉子里,让火光亮了一分钟。
    “这个炉是不是坏的?”陈晰转过去问节目组,“这都生不起来。”
    节目组不接受陈晰的怀疑,表示炉子是好的,但要两人自己想办法。
    霍阳州将里面的枯枝清出来,塞了两根粗的木头进去。
    “这个很难点的。”陈晰说。
    “我们两个办法结合一下。”霍阳州放上几条枯枝在最上面,等枯枝烧完,下面粗的木头也烧了了起来。
    对着炉火轻轻吹了一下,陈晰看着红通通的炉火,兴奋地一把抱住霍阳州:“着了着了!”
    “等……等一下。”霍阳州还没来得及说完,纯色的外套就被印上两个脏手印。
    “不,不好意思啊。”陈晰后知后觉,“晚上我给你洗干净。”
    “行啊。”霍阳州也不推辞,把外套脱下放到一边,对陈晰说,“等着吃饭吧。”
    别说,霍阳州做起饭来还是有模有样的,陈晰蹲在下面,时不时按照霍阳州的要求控制炉火大小。
    烟雾升腾,上面的男人表情严肃,挥舞锅铲像是在拿手术刀一样。
    材料本来就不多,没一会便都端了上来。
    陈晰的脸被火光映得通红,额前的刘海也因为湿汗贴紧,听到霍阳州说开饭,连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