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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紧道歉:“我没想到你们会回来,我可不是那种人……您可别把儿子想成变/态了啊!”
    “大白天在厨房亲热不也是你做出来的事。”白玉珺就没打算给儿子面子,揭穿他。
    “那不是情难自禁吗?”文初寒毫不含糊地说,“我俩可腻了,得天天都待在一块儿,你看你把他喊走了,我下午不得找点事儿干?”
    白玉珺听他瞎扯,看向林间:“小林啊,你别老惯着他,惯出毛病来。”
    林间闻言笑了:“阿姨,其实是他比较惯着我。”
    “哎哟我还是别说话了。”白玉珺故意说,“忘记我儿子现在有人护着了。”
    文旬川在一边听了个乐子,不由得说:“你啊,现在跟儿子斗不起来啦!”
    白玉珺笑着摇头,不予反驳。
    文初寒转移话题,问她:“逛街开心吗?”
    “开心。”白玉珺如实说,“什么时候你跟小林住家里来多好。”
    “天天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文初寒笑了,“合着原来小时候支持我进娱乐圈是有理由的,咱娘娘也有这个野心呢?”
    “少贫。”白玉珺笑骂他,“小林眼光好,跟他逛街太轻松了,他都给我看好了。”
    “那可不,妈,人在我这一天工资接近五位数呢,陪您逛街那还不是绰绰有余。”文初寒在爸妈看不见的桌底,偷偷地伸出左手,捏了捏林间的腰。
    自从知道林间这块儿敏感之后,文初寒就老喜欢这么掐他。
    白玉珺听了这话却很意外:“这么高工资呢?那你化个妆要多少钱啊?”
    “以前在工作室接单的时候,是按妆面来算报酬的。”林间诚实地说,“按妆面复杂程度算下来,平均一个妆也有一到两万。”
    “真是明星待遇了。”文旬川笑着说,“回去给你多拍几张照片,欣赏欣赏。”
    白玉珺摸了摸自己的脸,赞同道:“那是得多拍几张,我发个朋友圈去!”
    晚饭在愉快的氛围中度过,父母吃过晚饭便回去了。
    文初寒一开始并没有把推拿师傅说的话当真,直到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抱着自己的人动作有些僵硬,林间半梦半醒之间伸手拍了拍文初寒的后背,没想到却拍得文初寒闷哼一声。
    林间猛地清醒,以为自己压到了他手上的脚踝,连忙从他怀里坐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哪儿疼吗?”
    文初寒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闻言只叹了口气:“全身都疼。”
    林间一愣,想到昨天师傅临走前说的话,不由得笑了:“肌肉酸疼?昨天你不是还嫌师傅没吃饭力气不够?”
    “……”文初寒把脸埋向枕头。
    林间默默地笑了一会儿,俯身把他抱住了,轻声问:“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我以为我的脚快好了。”文初寒沉默了几秒,接着说,“你昨天出去之后,我甚至叫跑腿给我买了安全/套上来,准备过两天用来着。”
    林间实在是忍不住,趴在他身上无声地笑,一抖一抖的,笑得文初寒更郁闷了。
    “我也就一两周没运动,怎么会这样。”他语气幽怨,“昨天那师傅还夸我健硕呢。”
    “那还能起床吗?”林间有意控制自己的嘴角的弧度,问。
    文初寒忍着全身肌肉酸疼,慢慢地撑起自己,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看他一副吃力艰难的样子,林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里散不去的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我倒想是你把我怎么了。”文初寒下巴靠在林间肩膀上,人萎了似的,“要是被别人听到我被推拿师按趴下了,我还要不要在圈里混了。”
    林间一大清早给笑清醒了,他不能很好地感同身受,怕自己再笑下去要被文初寒欺负了,于是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文初寒沉默了,偏过头,在他颈侧轻咬了一口,含糊地说:“你。”
    “我一直都在啊。”林间感觉到痒,但依旧抬高下巴让他咬,“看你什么时候能好。”
    文初寒受了刺激,一整天兴致都不怎么高,直到郑明谦一个群聊视频通话打过来,问候他近况。
    彼时两人窝在书房里,林间正用抱着文初寒的平板画画,听到文初寒的手机里响起郑明谦的声音:“寒哥,我也就照顾我老婆怀孕这几个月没上网,你最近新闻挺多啊!”
    高中毕业之后,因为领头的文初寒走的路线不同,当年那一群兄弟团其实联系已经很少了,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有个小聚会,文初寒还经常因为通告赶不来。
    联系虽然少了,但当年的情分还在,一旦聊起来还是嘻嘻哈哈的,跟少年时期没两样。
    郑明谦一起头,其他几个人也叽叽喳喳地说话了。
    “就是啊,我上回看你崴脚上了个热搜,我上个月骨折躺医院里一个月都没人来看我一眼,惨还是我惨啊!”
    “最近这小日子过得还可以嘛,我羡慕死你了,我一个才二十五岁的黄金男青年已经被我妈催着相亲了,还是当艺人好啊!”
    “寒哥!老早我就想问了,你身边新招的那个叫林间的化妆师到底是不是你当年那暗恋情人啊?”
    这话一出,林间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文初寒,只见对方姿态慵懒地窝在柔软的吊椅里,跟他在空中对视一眼,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