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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觉得莫名的难受,还有被抱着的胳膊,变得跟木头一样。
顾晏临了然,开了副驾驶的门送她进去。
走之前看了一眼停在旁边的,有凸起车标的那辆。
路上戴蓝牙耳机给顾谆打电话,不用说话,他那边自然知道顾晏临要问什么。
“我寻思酒店门口那些狗皮膏药天天蹲着也不是一回事啊,他们不拍到点什么肯定不会罢休的,”那边换了一种骄傲的语气说:“所以我就把嫂子找来了啊,对了,今晚窗帘不要拉上哦,起码脱之前不要拉……”
嘟嘟……
顾晏临挂了电话。
找安全套
童之瑶的状态百变,时而切换到潇洒独行的独立贵妇,时而像个抱怨深闺寂寞的少妇。
此刻她是后者。
她安全带故意没系好,引得报警器一直滴滴响,她装作不知道,前倾身子摸了一把两人中央手枕的位置,手指搓了搓:“你多久没开这车了?都积灰了。”语气酸酸的,似乎在暗指他久不归家。
顾晏临丝毫没有异样,照常启动,开车灯、空调,随意道:“刚开过,你不是从这车里拿的衣服吗?”
说完他又抽出手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还是热。
“安全带没系好。”他只是提醒。
没如愿被他附过来亲自系,童之瑶尴尬的自顾自做了个无奈脸,车子启动,她看向窗外。
这里离剧组入驻的酒店不远,十分钟就能经过酒店对面潜伏着“小人儿”的地方。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喃喃道,似乎是在跟自己抱怨,又像是在跟顾晏临说家常。
童之瑶家从政,父亲当了许多年市级的官,不大不小,养家糊口绰绰有余,可童之瑶却偏偏往高收入的娱乐圈钻,高收入也意味着高风险,一头扎进去差点还得家中仕途断送。
每每提起娱乐圈的丑态都忍不住啐一口,她好不容易脱离了饱受非议的舆论中心,又嫁给了随时能处于舆论中心的男人,自从她和娱乐圈的纠缠注定久久不息了。
顾晏临是个挺无趣的人,当然,这话的前提是对和电影无关的事。
在剧组里就是个鲜活有趣谈吐风雅的人,出了剧组就是个被迫营业的工具人,不会主动闲聊,开车连音乐都不放!
童之瑶满脑子都是贵妇圈时尚圈的趣事,但跟他说的话指定会是石子丢进大海的反应,他对她并不敷衍,但总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
她说“我今天碰到一个好几年不见的老同学,差点没认出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看着老了十岁”,顾晏临的回答要不就是问她是不是该续美容院的卡了,要不就是问她是不是又要去韩国做保养。
他眼里就没有“唠家常”的概念。
久而久之童之瑶也只有找点和他们两个有关的话题了。
方向盘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空荡荡的。
童之瑶遂问:“你的戒指呢?”他不戴婚戒,右手食指上却常年有个银色的素戒,那是他第一次电影获奖的奖品,铂金质地,将近10毫米宽,普通人戴着显得笨重,戴在他手指上却出奇的合适,大概是手指的长度中和的戒指的宽度,让它看起来没那么笨。
不害臊的说,童之瑶曾经幻想过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指划上她的嘴唇,做出暧昧的调情动作。每个女人都幻想浪漫且戏剧的亲密情节,童之瑶也不例外。
而顾晏临却只是用那根手指思考,画分镜草稿、思索剧本的时候会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转动那枚戒指,作为他思考的工具,戒指几乎不离手。
顾晏临视线下扫,随即便想起赶回剧组的时候太热,心里燥得厉害,就随手摘下放那台辉腾的中控台上了。
“落剧组了。”
辉腾是他买的、记在顾谆名下的车,只有他们兄弟俩知道。开那车出去的事还是不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酒店门口了,童之瑶扒着窗沿往外看,试图从狗仔完美的隐蔽物上找到一丝破绽。
结果她都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