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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再去撩拨,让这空虚寂寞的欢愉少一些,慢一些,才能留住逐渐消散的清明。声音带上哭腔,破碎不堪,脸上也不知是泪还是汗:“…王爷…不要……那样……我难受……”
她口中叫着不要,怀抱却那样紧,让两具交缠的肉体,热汗盈盈。
分明是假话。
湿软如泥的腿心,不经意间碰上亵裤内的湿漉漉的龙头,两汪春水相融,差点让他忍不住,只想隔着裤子,就重重捅进去,肏得她不敢再说不要。
于是,他放开紧咬的牙关,含住她一瓣唇,手指捻上脆弱的蕊珠,急速揉搓起来。
妙仪快要平息的欲火,又被他重新燃起,如果再被他舔一下,便真是要死了。
赵衍声音暗哑:“我教过你的,该怎么求我……”肏你。
她不能让那张嘴再下去点火,只好一口咬住他的唇,吞下他未说出口的话,动情地吮起来。
终于,如他每次教她的那样。
忘乎所以,全心全意。
赵衍被她不得章法的动作,推上了云霄,心中一喜。不等她吻到尽兴,便放出亵裤中狰狞的野兽,抵上她抽搐着的穴口,尽根而入,将一池爱液挤出春巢,沿着两身相接之处,蔓延开来。
湿滑的甬道裹上他烙铁般的肉茎,交融在一处的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一室黑暗中,他们煎熬了对方太久,快要了彼此的命。
蝶迷香径 · 山河 (高H)2K字 一片闲心对落花(芦苇芭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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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迷香径 · 山河 (高H)2K字
两只手忍不住去摸他的背,精壮的骨肉,被一身伤痕包裹,交错纵横,像陡峭山壁上的树藤。她用手上的指甲攀着,希冀能爬出这一道欲望的深渊。
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向上,将深埋在她体内的热铁吐出一小截。
没有用,深渊的出口不在上面。
赵衍重重呼出气来,按着她的腰,又将自己肉茎深深喂进她的花穴里。
也没用,那出口决计不是下面。
她想不出怎么办,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和自己再动作。
两具肉体拥着,如一尊静止的塑像,只有嵌在一起的那一处,暗自较量,一个要将对方挤碎,一个要将对方捅松,没人看得到的地方,风光无两,凶险异常。
今日赵衍忍得久了,她又刚刚泄了身,紧滑到了极致,湿软的穴口抽搐起来,差点让他失了定力,交待在里面。
这怎么成?漫漫长夜伊始。
于是,他也不伐动,只让她静静抱着,体会她被欲望的本能引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偷偷地在他的肉茎上磨着,那一张小嘴害羞似的吞吞吐吐,作起妖来,真要命。
整颗心被她压抑的呻吟牵动,生出几分得意的快慰,可那根涨大的红铁在欲火上锻造了那么久,哪能轻易餍足。于是轻轻握住她的腰,贴到她耳边道:“还是我来!”
然后不管不顾,肆意顶弄了几十下,听身下人喘得如吟如泣,又突然变化身法,浅浅磋磨着,用沾满爱液的菇头在甬道内挑逗凸起的一点,细细分辩她气息间微妙的变化,再猛攻起来,终于得偿所愿,让她沉溺在忽高忽低的忘情地呻吟中。
她终究是求了他么?那样的话她当然说不出口,但想被填满的渴望真真切切,再也骗不了自己。
身体若想要,心也管它不住吧。
想要他就像这样,将她的双腿压到肩头,把自己狠狠弄成了一滩水,随他狂荡的抽插,如一片浪花被推到岸上又拽回海里,循环往复。快意涌上来,阵阵带着耻辱的痉挛,磋磨着她的心。
手想要扶住什么,那皮革一样的桌面滑的很,什么也抓不住,又摸不到尽头。
她被赵衍推磨得,似是遁入了一片虚空。两身皮肉浸足了的汗,滑腻腻,如两尾在浅水中嬉戏的鱼,变换着各种姿势,从这头拍打着到了那头,冒着要搁浅的命运,品尝着灭顶的快乐。
万千虫蚁爬过腰腹,她溺意汹涌,身体像被顶破一个洞,滚热的液体往外流,劈头盖脸,冲上他敏感的菇头,让赵衍的尾椎也酥麻一片,肉茎被湿透的花径死死一攥,他便知这会儿是要一起去了。腰腹上徒生出蛮横的力气,霸道地挺腰狂送到底,终是像野兽般低吼一声,将一股赤忱的浓精,尽数喂给这张被他爱得湿透了的小嘴。
妙仪尚未从自己的春潮中清醒,又觉出他的肉茎,在自己体内剧烈得颤抖着。随着钟鸣一般的吼叫声,赵衍重重压下来,让她无法喘息。
之前与他欢好,因为心中抗拒的紧,总是挨不到最后就昏睡过去,这样一同攀上仙仙死死的云端,还是第一次。
不知是惊惧还是快意,她的心砰砰直跳。被赵衍听了去,心花怒放。略略抬起身,也不退出去,两片滚烫的薄唇在她脸上一阵摸索,终于含住了她的唇瓣,吮吸一番才问:“好不好?”
自己话音刚落,便觉出她那颗心跳得更快,于是又问一遍:“喜不喜欢?”
自然还是没有回答。
她柔软的手挤进他们胸口的间隙,推了推:“出去。”
推他不动,只听他笑道:“再咬着一会儿,销魂得紧。”
见他不肯下去,她手上更不停,使劲推。
赵衍想象着她脸上的羞恼,手指探下去,爱抚上她的肿胀的花唇,无奈道:“真是张绝情的小嘴,且等着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