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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支持芭蕉。
编推加根欠条已打,不日放出。
风转牙樯 · 恩谢 (微H) 编推加根 一片闲心对落花(芦苇芭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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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屏住了呼吸,一双美目看着他的眼,在闪烁的烛火中,泛着希冀之光:“王爷当真……红妆就不必了,三殿下自然也不会再见了……”
妙仪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拢着她的怀抱往下一沉,瞧见赵衍不虞的脸色,才发觉自己大概应得太快了些,深怕惹恼了他,出尔反尔。于是横下心,忍住心中畏惧,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虚虚地依偎在他怀里,小声道:“谢王爷。”
说完之后觉得不够打动人,又道,“王爷的宽仁,我会铭记于心的。”然后静静等他应下自己的谢意,才算坐实了这出乎意料的好事。
赵衍盯着她开合的唇瓣,怒从心起,两三个时辰内,自己已经被这两片红艳,气得心肝乱颤几次了,看来圣人果真不打诳语,最毒美人心。
偏偏这位美人软在他怀中,略带娇羞地千恩万谢,他又能做什么?把人吊起来抽一顿?罚她去兵械库里把所有的刀剑擦一遍?
还是压在身下,做到她淫言浪语地求饶,也不肯饶她,再将她磋磨得求死无门,才好让她明白他之前待她是多么柔情似水!
只略略这么一想,赵衍腿间的巨龙便更涨大一圈,在亵裤里不安分一挺,伺机而动,隔着薄薄夏衫,敲在她腿根的柔软之处,惊得妙仪直起了腰肢,作势要起身,赵衍扣住她的手力道不减,又让人乖乖坐了回来。
心里打定主意不再强迫她,身上手上还是不习惯,贪恋着她一身软玉温香,于是讪讪放松了手劲,装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说是谢,难道就动动嘴皮而已,不将我谢好了,我也是会……”
赵衍被她一瞪,噤了声,娇艳的脸庞泛着嫣红,水灵的杏眼里怒火团团,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反悔二字若真说出了口,怕是要被美人的眼刀,生生在脸上剜出两个洞来。
于是赶忙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捏:“……教了你那么多次的,现在又不会了?”
妙仪被她一捏,表情柔软下来,心中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原来又是要她吃他的嘴……
可那也不是动动嘴皮么?她来不及细想,不论他答应放她走是真是假,也得赌上些许不情愿,万一是真的,那么多人就不用再冒险救她了。
这么一想便什么都值得了。
赵衍含笑看着她闭上眼,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慢慢靠近,秀气的鼻尖上轻轻碰在他脸上,抖落下林星细汗,粘得人心里发痒。
两片小唇找不准地方,驾着段热息游走在他的口鼻之间,不知是无心的犹豫,还是故意的矜持,撩得他眼底发红,差点就要咬上去了。
轻轻地,赵衍的唇被啄了一口,妙仪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什么味道,但是他颈间带着淡淡皂角香,不难闻,于是放大胆子含住他一片唇细细吮着。
初初入口,似在舔一片薄刀,轻舔几下便软和了下来,柔情缱绻地回应着。不多时,他又探出燥热的舌尖,挑起她的上唇,挤进她口中,戏弄一片丁香小舌,你来我往,上天入地,卷在一处,好不快活,将一张小嘴中的空气耗了个干净,只留满口津液,不知是谁的多些。
她细细的嘴角兜不住,流出来些许,又被迫咽了下去大半。
妙仪被他亲怕了,胸口喘不过起来,要往后躲,却被赵衍托住后颈:“别躲,今日我不逼你,只吃吃你的嘴,除非你求着我……”
妙仪想,我还能求你什么?
他又覆唇上来,不知吻了多久,吻到怀中的人化成一汪水,才道:“但是,你若求我肏你,便要甘愿,日日被我肏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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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的话变得粗鲁,呼出的气变得粗重,让怀中的人噤若寒蝉。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会求他那样?她次次都盼着快些结束,恨不得吃醉酒,恨不得他在她身上的时候,自己数着数着就睡着了,怎么可能求他!绝无可能。
赵衍揽过她的肩膀,拥入怀中,额头抵着额头,又道:“都说了不逼你,还怕什么?”
妙仪摇摇头:“没怕什么,只是夜里有些凉了。”未知的将来才最可怕,比知道这个人毒杀过自己还要可怕。
窗外月色皎洁,微风拂过,竹影婆娑。
有个人匆匆走来,停在房门口,轻轻敲了敲:“王爷!”
听声音像是鹤望,他知道赵衍不是一个人在书房,这时候来怕是有什么要事。妙仪在赵衍胸口推了推,要起身,还是牢牢被箍着,动不得。
只听他问道:“何事?”
鹤望急急道:“是松年。”
赵衍对松年还在气头上:“他已经不是王府的人了,不必再报我!”说话间,抬手捏熄了蜡烛。
鹤望见里面火光一灭,知道王爷是不会让他进去了,心中恨恨,也不敢说,一跺脚,应了声是,便告退了。
妙仪的眼睛追着窗外的人影,消失在屋角,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