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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其中有一盏也许是年郎为她点的。 ————————————————
赵衍再回来的时候,夜已深了,闷热得很,天上无星无月,似是要起夜雨。
松年打着灯笼将他送到青云阁,赵衍往二楼一望,见有烛火微光,料想她果真依言等他,喜上心头,对松年道:“你回去罢,
明日将早膳传来这里,多备一些,甜的咸的都要有。”
松年那日送伤药来,便已猜到。最近王爷阴晴不定,他也不敢多嘴,速速应了声是,往台阶下走去了,竟忘了将灯笼给留下。
赵衍不想唤他,怕惊动了佳人,便独自摸着黑上了二楼。在自己的府邸中,徒然生出一番鸡鸣狗盗的错觉,真是岂有此理。
更可恨的是,她的门敲了半天,无人来应,用手去推竟然从里面栓上了,一时间只好负手立在门前,进退两难。
回去,让自己的亲随看个大笑话,不回去,夜雨将至,难道在这里淋一宿?
天随人愿,暴雨果真劈头盖脸打来,浇不熄赵衍怒气冲冲,他蹬蹬蹬下了楼,在湿漉漉的草丛中摸索了一阵,果真被他找到
了,只是年久失修,不知还当不当用。
赵衍进来的时候外袍已经湿透。
圆桌上的烛台一灯如豆,旁边放了部没抄完的佛经,一方枣红色的歙砚,里面墨迹未干。床上的人,和衣而卧,睡得香甜,也
许真在等他也不一定。
他将湿了的外袍脱下,低头看她,粉面桃腮,好梦沉酣,暴雨雷鸣,狂风闪电都似叫不醒。
他鬓上的水珠滴了下来,弄湿了她的嘴。
低头含住一瓣粉嫩唇瓣,吮了吮,未醒,只蹙了蹙眉。
抬手摩挲她圆润的耳垂,拨了拨,未醒,只呼吸略重。
他道:“醒了做什么还要装睡,敢将我关在门外,不敢睁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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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根是短小君~肉还在酝酿中~ 大家周一快乐,
别为枝香 · 温茶 (H) 妙仪屏住呼吸,其实赵衍敲门的时候,她就转醒了。听到外面雷雨轰鸣,干脆不发出一点响动,料想他等不得多时便会走了。
万没料到他竟然爬窗进来了,真是没脸没皮,和他做那事时……一个样。
他吮了她的唇,逗了她的耳,见她下意识地蹙眉忍着,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仍旧装睡,便不管不顾,一只手伸进了她的领
口,紧贴着她滑嫩的肌肤,探进小衣里面,握住了她一只乳儿,揉捏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容不得她闪躲。
妙仪吓了一跳,突然睁开眼,身子向后坐起来,双手拉着他的衣袖,将手抽了出来:“王爷,怎么进来的?”
只是衣领,早已被他弄松了,居高临下看去,内里一双荷花苞,被他一揉,沟壑深藏,乳尖高耸,罗衫也裹不住两团白嫩的浑
圆,随着她的喘息颤颤巍巍。
赵衍垂目看得饶有兴致:“有人言而无信,自然不是从房门进来的。”
妙仪心想我何曾应过等你。但听出他语气中的责难,暗忖不好,又见他身上只着中衣,头发湿了大半,怕是淋了不少雨,便
道:“王爷,吃杯热茶吧?”
说罢也不等他答,双腿一曲,绕过他,下了榻,走到圆桌旁,去拿托盘茶壶。
才刚端起来,便被赵衍栖身抵在桌边沿,腰身已被牢牢擒住,一根火热的铁杵,仅隔着中衣袭裤,抵在她的臀瓣之间。
“大夏天的,喝什么热茶,你还嫌我火气不够大?”
他边说,边用胯下巨龙轻轻摩挲,突然想到茶楼艺人那句“软软身上磨鞭”,兴致更浓,一只手便不由自己,解开她的腰带,
半褪下白绸袭裤,往里一探,正好触到下面那张娇嫩的小口。那一处神仙洞口,未辜负他前几日的深耕浅种,已经有了几分潮
湿,柔情蜜意一片。
身下的人自然是要躲的,奈何他已经将中指滑进去大半,弯成一个勾,勾住她的花径,哪里还走脱得开。何况越躲,那摩擦越
大力,激起她四肢阵阵酥意。胸口的跌宕起伏,也被尽数收进身后紧紧箍着的怀抱。
赵衍口干舌燥,道:“温茶倒也喝得,与我来一盏。”
妙仪被他拿捏在手,哪能违抗,颤着手去摸茶壶:“已经凉透了,我去换温的来。”
赵衍怎会允她,鼻息在她颈间游走:“同一个伎俩,还想用两次?”
说罢他握着她的手,倒了一盏凉茶,递到她的唇边:“现在就温来我吃。”
她的上面的唇瓣越是肯不松开,下面的唇瓣就越是被赵衍的手指撑大,又入了一个食指,抽插间隐约有了黏腻的水声,更方便
他在其中上下求索,直到触到内壁一个凸起之处,便按住了慢慢揉着,终于将浅浅地呻吟声从她上面的那张嘴中逼出来。
薄瓷的茶盏贴上粉嫩的唇缝,半盏流进贝齿之间,半盏顺着她的脖颈流进了小衣里,湿了白绸细绢,透出淡淡的粉色。
一怀春光,被薄烟笼着。
赵衍耐不住,将她转过来吃嘴,把她口中的津液混着茶汤用舌头舀过去,细细品尝,满口馥郁茶香:“什么茶?甜香得紧。”
像是吃不够,话音刚落又要覆嘴上来。
妙仪忙道:“是武夷桂圆。”
她唇瓣开合,赵衍无从下嘴,只好嗯了一声,低下头一口吸尽了颈窝里的点滴,又一把抱起她,放在圆桌上,顺着茶汤的路
径,一路吮至胸前的丘壑间,见她的一对乳儿被自己舔的满是口水,烛光下光泽如玉,心满意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