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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痕上揉了揉,环在自己的肩上,将她抱坐起来。
欣赏的目光贴着她的冰肌玉骨,寸寸流连。
更不必说那一双眼眸,早已在旖旎春梦中凝望许久,如今嘴对着嘴,脸贴着脸,身连着身,藏着有多少狡黠心思,此刻也化作巫山上,一片行雨的云。
妙仪闭上眼,什么也不想看见,只触到他背上交错狰狞的疤痕,像一张网,将那日屈辱的回忆和今日破裂的痛苦都网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
赵衍也像被自己的疤痕捆着,似灵魂缺了一角的兽,怎么吞噬都无法餍足。
那日这个人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红痕,几乎成了他的心魔。现在这心魔有了形体,有了温度,有了声音,有了痛苦,他竟希望她得到与自己一样的快乐后,再心甘情愿地被他降服。
于是,又揉住了两人相接之处,轻轻爱抚。
却在收回手指的刹那,瞥见一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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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女生是不对的,谴责他,应该被DJJ!
别为枝香 · 甜酒
鹤望将人带到偏厅,向赵衍通报:“人带到了,属下这几天都盯着他,他从酒楼回来就闭门不出,也没有访客,看不出什么可
疑的地方。”
赵衍问道,“小的那个带来了吗?” 见鹤望点头,就起身去了偏厅。
陈瞎子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拄着拐杖站了起来:“贵人,您太破费了,使我来说书花不了那许多金子。”
赵衍客气道:“老先生请坐,你讲的故事在大梁城广为流传,论起来一字千金也不为过。”
陈瞎子皮笑肉不笑道:“行走江湖混口饭吃,凭着些雕虫小技逗大家一乐,只求玩笑间没把话说过了头,惹怒了贵人们。”
“惹怒倒谈不上,只是好奇你从哪儿听来的故事?”
赵衍说罢,打开一本小册子,挑了一段念起来:“帐外凄风苦雨,帐内春宵旖旎,娇娇口中取玉,软软身上磨鞭……先生这么
一把年纪了,看不出还真是颇有艳才,三言两语如让人亲眼见了一般。”
赵衍一念完,鹤望回想起当日的情形……还真是句句属实,可又不全是那么一回事。
陈瞎子也有些羞赧:“贵人的时间金贵,我也不和你绕弯子。这故事是有人许了重金让我这么说的,是真是假,我没眼亲见。
但若先生要问我是何人?那位贵人早就有盘算,我年老眼瞎,是识不得人的呀!”
赵衍点头道:“老先生说的也在理,不过你有一个孙儿不瞎,听说他与你相依为命,形影不离。应该是识得那位贵人。不如我
将他带在身边,四处去认一认?”
说罢,他一抬下巴,鹤望就带了一个小童上来,“爷爷,你今日怎么又一个人去大宅门吃酒不带我?”
陈瞎子一听到小童的声音怒喝道:“闭嘴!不是让你在刘婆家,怎么跟人跑出来了。再乱说话打掉你的牙。”
小童从未被爷爷如此严厉的训斥过,哇的一声哭了下来,赵衍给递给他一块点心:“你爷爷吓你呢,他刚刚让那个哥哥去接你
来,就是因为今晚有好吃的,好玩的。你与我说说之前去的大宅门都是什么样子的?都吃些什么?”
小童不敢接那块糕点,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赵衍见他被吓坏了,对鹤望道:“带他下去吃点东西。” 又转过头温言哄
他:“现在刚下过雨,你是要在水榭,还是要在花厅。”
鹤望听得一头雾水,府中是没有水榭。
又听那小童道:“水榭中吃好,有杨柳风。”
赵衍满意的笑道:“去吧。”
小童和鹤望走后,赵衍开了口:“大梁城中盖得了水榭的人家怕是没有几户,还要种上南边来的杨柳树,我现下就想起来一
家,说起来还是你们酒楼老板的伯父。”
陈瞎子见他已猜到,便也没法再装,只好道:“这位贵人,前头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我祖孙二人的命捏在别人手上。现
下将我所知的全部告诉你,只求能饶了我孙儿一命,将他遠遠送走,让那位贵人也找不到。”
赵衍叹一口气道:“若是早点说,必定会应你。可我已经知道所有想知道的事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往外走。
陈瞎子站起来,只觉得命悬一线,循声追去:“我还知道一件事,贵人恐怕会感兴趣。”
赵衍道:“说来听听。”
“昨日,我说完书,有一位公子对我说,山阴侯的第三子尚在人间,他的口气笃定的很,我想他必是知道些内情。”
赵衍停下脚步,“这等捕风捉影的事,于我又有什么用处?”
陈瞎子站起来,“我对人的声音过耳不忘,只要他再来得意楼,我一定能将他认出来。”
“听起来也不是全无趣味。” 赵衍略一思索:“你且去吧,今日的事,不要让杨老板和你的那位贵人知道,至于你的孙儿,
颇合我眼缘,就在我这养一阵子,等找到了那位公子,再送你们一起离开大梁。”
陈瞎子别无他法,只得应了,走前和自己的孙儿见了面,千叮万嘱后出府去了。 ——————————————
妙仪被关在西厢房的仓库中,直到夜幕低垂也不再有人声,猜想赵岐找不到她,应该已经带着降真的父母走了,于是松了一口
气。
她去推门,又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