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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今日之嫌,要你去侍奉,你可愿意?”
妙仪虽低着头,口气不可商量,“我是天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定安侯府来处置了?”
赵衍料想此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宫人,年纪尚小却颇有胆识,一腔赤忱也难能可贵,道:“他今日是定安候世子,来日不可估量,可比跟着你那短命的公主殿下有前途的多。”
妙仪笃定道:“将军口中的前程,我受不起,况且你又怎知寿安公主是个短命的。”
可惜是个冥顽不灵的,赵衍虽还好声好气,说出来的话却不容商量:“你若不愿,我也不勉强,只是有一样东西,你必须交出来。”
妙仪依旧静静跪着,赵衍一使眼色,就有人来搜身。
松年从后面拉住妙仪的双手,迫她站起来,这会儿她正对着赵衍,再不能弯着腰了。
春衫湿薄,少女玲珑体态一览无遗,坐下的几个军士也瞧出些端倪来,促狭地相视而笑。
赵衍转头看了看赵岐,他面上不见惊诧,倒是焦急地很:“二叔,你这是干什么,叫她拿出来便是,何必搜身。”
鹤望道:“小侯爷,他要是个识趣的,哪还要等到现在。”说着就要上手去搜。
赵衍虽然风流名声在外,却不落下流。
原本以为是个小宦官,搜了也不打紧。
现下是一个妙龄少女和一群血气方刚的男子,同在中军大帐中,饮了酒,还动手动脚,怎么看也难逃聚众淫乱的嫌疑。
大业当前,功成还是身死,不过这十几日的计较,万不可涣散了军心。
他素来治军严厉,深觉不妥,忙道:“你们果真是在男人堆里打滚久了,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了么,去找伙房的哑婆来。”
哑婆随军煮了半辈子饭,第一次进大帐,把身上的雨水抖落,见各位军爷剑拔弩张地立着,有几分紧张。
她口不能言,耳朵却不坏,赵衍指着跪坐在地上的人道:“去屏风后,将她身上的东西都搜出来,夹层中,头发里,搜仔细了。”
哑婆依言去了,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帐中也无人说话,静的出奇。
半晌后,哑婆带着妙仪出来,将所得之物尽数摊在赵衍案前,是些绢帕,汗巾,银票,发簪一类的寻常之物。
妙仪跟在哑婆身后,褪尽的衣衫,已被一件件穿了回来,整齐周正,与搜身前无二,独差那条腰带,她伸手去拿,却被一把乌金鞭柄扣住。
此物非枪非剑,算不上兵器,隔着衣衫,却让人触体生寒,它从她的袖口一寸寸滑到领口,一无所获,又转移阵地,往另一边去。
赵衍竟是要借着此物亲自再搜一遍。
这鞭柄的所作所为,与降真给她活血按摩的牛角锤无甚差别,只是换了个所在,换了个人来做,所到之处如千百根密密的细针滑过,一片酥麻。
妙仪反手握住那恣意妄为的鞭柄,玉葱般的柔荑用尽力气。
而鞭柄那端的手也一使力,向上一挑,抵住她的下颌,迫她抬起头来。
她的双手正要去夺鞭柄,就被松年从背后反剪了去,一时间,无计可施,无处可躲,所幸定定看向赵衍。
一双秀目鼓着泪,被长长的睫毛牵绊着,在眼眶里微微颤动。
像是困在牡丹花蕊中的露珠,等阵风来吹落,娇艳得动人心魂。
赵衍目不转睛地开了口,话却是对赵岐说的:“这样的美人,也难怪你一路帮她遮掩,对她坦陈相告。可即便如此,她要你性命时又有半分犹豫么,事到如今你还不忍伤她……岐儿你记着,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再难得的美人,只要一颗心不在你身上,都断不能留在身边。”
~晚上还有一根~
暴雨春衫(五)微H 一片闲心对落花(芦苇芭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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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看得面红耳赤,不意赵衍拿出万花从中过的心得,教训起侄儿来了。
不过以赵岐现在的身份,一时大意将自己置身那样的险境,无论是什么因由,都万不能再犯了。
赵岐脸上一热,上前一步,对妙仪温言道:“你将公主的私令交出来,我二叔不会为难你的。”
可她依旧不为所动,闭上了眼,不听不说不看,恨不得变成没有知觉的塑像才好。
赵衍耐心渐尽,道:“寿安公主的身边你是再也回不去了,用她的私令换你一条性命,不过区区奴婢又要为她护着什么?”
见她还不开口,赵衍蹙起眉头,鞭柄又缓缓动起来,已经挑起她的袍角,挤进了她的腿间,由下自上,慢慢地搜。
赵衍的鞭柄越往上,越觉出她双腿的颤抖,原来她也不是不怕。像是看出了猎物的软肋,他眼中寒光一闪,隔着袭裤,将鞭柄抵上了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猝不及防。
妙仪蓦地睁开眼,空荡荡的眸子闪过一丝犹疑。她喉头微动,似要开口,突然又眼睛一闭,腮帮一鼓,眼看要把什么东西咽下去了。
赵衍反应过来,握着鞭柄的手立时扣住了她的咽喉。
此刻她已无法呼吸,嘴唇紧抿,牙关紧扣,使尽力气也不能吞下口中之物,直到他的另一只手撬开了她红艳艳的唇瓣,秀气的贝齿,触到那柔软的小舌上,她用命护着的东西。
妙仪死死咬住那个玉牌,连同他的手指,恨不得一起咬碎。他也顾不得疼,另一只手在她的下颌一使力,终于将玉牌囫囵拿到了手。
赵衍看着自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