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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行了,都还行,说不要的,都是要。
    瞧瞧,理由又来了!“你那是在床上吗?啊?!”
    邵言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带偏了思路。
    “好了好了,”徐泽抱着人哄,“不气啊,乖。”
    “我记住了,下回只在床上这样……”
    他翻身又把青年压在了床榻上,堵住了他撅着的嘴。
    “下了床都听你的。”
    最近几章都是日常,是必须要有的过程。可能有人不喜欢,也不勉强。
    我写文节奏比较慢,大家见谅~(下个场所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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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邵言锐到底没让徐泽得逞。
    被吓一次就够了, 要是中途再有个人进来,他小兄弟可能就要从此萎靡不振了。
    徐泽也因为理亏没再胡闹,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小会儿,他就乖乖收手,把人送回了酒店。值得高兴的是,邵言锐可怜他第二天一大早还要去诊所兼职上班,同意他留宿了。
    于是徐泽老老实实地抱着男朋友睡了一晚。
    尽管两人洗漱完都已经凌晨,第二天早上又要七点过起,但徐泽还是难得的,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梦里没有他那令人厌恶的父亲,也没有凶神恶煞的讨债人,只有一个一直往他怀里拱的小猫仔,软乎乎暖融融的,令他渐渐眉目舒展开来。
    昼夜颠倒的生活令徐泽没有生物钟,还是设置的闹铃响了,才倦懒地睁开眼。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晒得人想睡个回笼觉。徐泽脑袋空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伸手就往旁边捞,结果除了一床被子,只捞了个空。
    门恰好这时被刷开了,青年的身影和食物的香气一块进了屋。
    “醒了?”
    邵言锐本来轻手轻脚的,往床上一望,发现男人正侧躺在那睁眼看着他,顿时有点不自在。
    他把豆浆和包子放在餐桌上,然后换了拖鞋走到床边。
    “起来吧,你昨晚不是说今天八点要去店里开门么。”
    他看了下钟,都七点半了。好在诊所就在酒店对面,几步路的事情。
    “不想起。”
    徐泽长臂伸到床边,搂住了青年的一双腿。
    他依旧睡眼惺忪,赖在床上,小男友的睡衣不合适,因此徐泽这会儿全身只着了一条紧绷绷的内裤。
    半截被子搭在腰间,露出精壮赤裸的上半身。
    “别赖皮。”
    邵言锐红着脸地推了推他乱糟糟的脑袋。
    男人拿脸蹭在他大腿上,像只撒娇的大狗,简直是直戳到了邵言锐的软肋上。
    得亏他今天醒得早自己偷偷解决了一回,邵言锐心想,要不是真能体验一把“从此君王不早朝”。
    “快点,我饿了。”
    他又揪了揪徐泽的头发,努力抵御来自裸男的诱惑。
    “好吧……”
    徐泽翻身坐了起来,偷了个香。
    “看在我家小勺给我买了爱心早餐的份上。”
    邵言锐面露嫌弃地推他去漱口,转身把早餐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摆好。
    却没看到,房间金属幕墙的倒影里,自己的嘴角一直是向上翘着的,压也压不下来。
    吃完早餐,两人在诊所门口分别。
    徐泽目送邵言锐上班去了,自己才转身进了店里。
    虽说要准点来开门,但抵不住恋人间黏糊的时光过得太快,徐泽下楼都差不多九点了,诊所主人文昌已经坐在里面接诊了好一会儿。
    “就是他?”老爷子摘下挂脖老花镜擦了擦,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嗯。”徐泽眉目舒畅,一边换上白褂子,一边说,“是他。”
    文昌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只道,“小泽你也是大人了,自己做决定就好。”
    老爷子在这城市里坐诊这么多年,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各式各样的感情也屡见不鲜。只是有的事发生在自己关心的小辈身上,总是要多记挂些。
    “你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他了?”
    店里这时没客人,文昌搬出了放在几案底下的茶具,徐泽顺手将烧开的水壶提了过来。
    老人家这话让徐泽动作顿了顿,“还没。”
    他说完,手下的动作继续,稳当地将茶具冲洗了一遍。
    “年底就还完了,”徐泽语气平静,“没必要让他知道。”
    “你呀你。”文昌摇了摇头,“一个人扛着不累吗?”
    他一边将茶叶拨进紫砂壶里,一边不太赞同地说,“既然有了伴,有的事可以两个人一起分担。”
    “犯不着。”徐泽轻嗤了一声,“那种破事恶心我一个人就够了,让媳妇儿操心算什么男人。”
    “你这脾气……”文昌手里还捏着茶勺,隔空点了点小辈的额头,“看上去好说话,其实啊,和你爷爷一样倔!”
    徐泽恢复了笑样,还挺得意,“亲孙子,能不一样么?!”
    文昌也被他逗笑了,摇摇头认真泡茶,不再多嘴。
    他和老徐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操心什么?日子再怎么都是能过下去的,小孩儿们开心就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咯。
    谈了恋爱的人,精气神是真的不一样。
    邵言锐自己不觉得,但他周围的同事或多或少都能察觉。
    其他人不敢问,但卓朗向来自来熟脸皮厚,出院之后消停了一段时间,就又恢复了活跃。
    某天中午一群人吃完盒饭,他顺手帮几个甲方领导扔垃圾,路过邵言锐的桌边时看见他在低头玩手机,开玩笑似的张嘴就问。
    “邵哥,跟对象聊天呢?”
    邵言锐手指一划,就关掉了微信的界面,抬眼瞟了卓朗一眼。
    偷听的几个小年轻都以为卓朗要碰一鼻子灰,没想到他们从不谈私事的经理竟然回答了。
    尽管只有一个字,尽管声音不冷不热,但邵言锐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下连卓朗都惊了。
    他顾不得手里还拿着一堆饭盒,追问道,“哪里来的小姐姐啊,竟然能把我们邵经理拿下?”
    卓朗隐隐觉得邵言锐不像是直的,但他GAY眼看人弯,也知道世界上直男还是占大多数,没得就让他那么容易遇上。
    只不过之前他一直带着些见不得人的私心在向邵言锐示好,这会儿见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是有点心塞。
    要是邵言锐知道自己被卓朗比喻成煮熟的鸭子,怕是要把自己柰嚓证里的盒饭整个扣在他脸上。但他现在心情好,便收拾着碗筷,随口道,“就山城的,你们不认识。”
    “哎,邵哥,说说呀,怎么把到妹的?”
    午休时分,本就是闲聊放松瞎扯淡的时候,几个新同事胆子也大了起来,凑上来想八卦一番。
    “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