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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
“想射了吗?”卫明舒揉搓了几下小小年,铃口湿答答的,由于剃了毛的原因,那处看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看,又白又嫩,如果能在上面喷上些体液,估计很快就会顺滑地流得到处都是。
“要射了,再快点。”嗯嗯啊啊的浪叫在浴室里呈现出立体环绕音的效果,使人更加得亢奋。
纪斯年觉得自己快要被开发成抖M的体质了,女装加捆绑加强制play,新奇的性爱模式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每一下撞击都是至高无上的欢愉,令他不知不觉地沉沦在其中,不管是身还是心。
重点是,他真的好喜欢和卫明舒做爱。
“喜欢你…”纪斯年伸出舌尖勾着卫明舒的和他缠绕在一起,这句话随着口水的交换给咽进了卫明舒的肚子里。
“什么?”卫明舒听不清不敢确定,重复地问了一遍,“年年,你说什么?”
“喜欢你…干我…啊!”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纪斯年的话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
“只是喜欢我干你吗?”卫明舒的心情有点复杂,说不出是开心还是失落,于是他撞得越来越用力,“那我就干死你好了!”
纪斯年的下身几乎是悬空着的,大腿止不住地震颤,就在他尖叫连连着射出来的时候,卫明舒也射在了他里面。
卫明舒还在喘着粗气,纪斯年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低声呜咽着:“疼。”
“哪疼?”卫明舒搂着他,手掌顺着那光滑的背脊摸下去。
高潮的余韵还在,纪斯年全身都还很敏感,禁不住地发抖,可是又很依赖事后的安抚,撒着娇说:“手疼,屁股疼。”
爽是真的爽,疼也是真的疼,刚刚是硬捅进去的,卫明舒退出来一看,后穴已经红肿了一圈。
“先洗个澡,等下抹点药就不疼了。”他把皮带解开,看到手腕处也红了,“我去放热水。”
“别走,要抱抱。”今晚的纪斯年不知道为什么很爱撒娇,软软糯糯的,而且还特别地顺着他,不像上次那样又打又骂的。
“好,不走。”卫明舒的心底也软成一片,爱惜地亲着他的鬓边。
纪斯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肯撒手,卫明舒只能随便收拾了一下洗手台,待浴缸的的水满了之后,便帮他把衣服脱下来,自己也全身脱光,然后两个人一起躺了进去。
卫明舒想给纪斯年清理后面,手指才进去一点,他就开始扭来扭去,一会喊疼受不了,一会又说舒服再进去点。
“再乱动我就艹你。”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屁股后面的那根硬物杵着,纪斯年瞬间就不敢作妖了。
他就这样靠在卫明舒,这样的怀抱温暖可靠,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坦,会不自觉地想要去依赖。
他会喜欢我吗?纪斯年这样想,他开始回想两人一起入住这间房子之后发生的点点滴滴,一起相处的最长时间就是做爱。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他们还会像现在这样,亲昵地靠在一起吗?
他今晚还特地跟踪了我,是不是因为我去找前男友而吃醋了吗?
那天早上还说最喜欢我,是哪种喜欢?
他刚刚还说我是他的,又是什么意思?专属炮友吗?
“卫明舒。”纪斯年在他的胸肌上画着圈,轻声地喊道。
“怎么了?”
“没什么了。”
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纪斯年心里默默叹着气。
等全部清理完之后,怀里的人突然变得好安静,卫明舒低头一看,纪斯年已经阖上眼睛睡着了。
他刚刚说喜欢我了,是真的喜欢,还是喜欢我干他?卫明舒将怀里的人抱紧。
如果我跟他表白,他会不会拒绝我然后跑掉?
卫明舒觉得自己今晚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是纪斯年好像都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不过他总感觉,纪斯年应该还是有那么点喜欢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你吧,等到你愿意开口的那一天。
他轻吻了一下纪斯年的额头,以一种宠溺的姿态。
南言南语:想着都设边限了不搞白不搞,结果一搞就超字数,只能下章再放??了
第20章
全身感觉还是被禁锢着,纪斯年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牵扯到后面的伤口,一丁点的疼痛都能将他从睡梦中拉扯出来。
而且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那里痒痒的,伸手一摸,滑溜溜的,还有点毛刺。
纪斯年:!!!
欲望消退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理智也重归于脑海,纪斯年回想起来,他昨晚被剃毛了,而自己还是半推半就的那种。
偏偏这时候卫明舒发现怀里空了,也跟着翻了个身把纪斯年给捞回来,嘟囔了一句:“年年。”
年你个妹哦!
又是一脚踹过去,卫明舒全身赤裸地瘫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感觉动作有点阻滞,纪斯年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上套着一件女式的香槟色丝绸面料的吊带睡裙,里面还是真空的。
“你你你…”他指着卫明舒,脑子还没开始转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了?”卫明舒则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忘了昨晚对我做过什么呢吗?”纪斯年双手捂着自己的胸,表现得像个被糟蹋的良家妇女。
“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说看。”卫明舒一脸茫然,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你绑了我,还…还把我那里的毛剃了,还强了我。”纪斯年改捂着下体了,咦,这睡衣的质量挺好的,摸着很手感不错。
“咱们不是你情我愿的吗?”卫明舒委屈地说。
“你又说什么都不记得了!”纪斯年感觉自己又被套路了。
“现在回想了一下,好像还能记得一点。”卫明舒爬回床上,手抬起他的腿,顺着脚踝摸了进去,动作缓慢又色气。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竟然还低头亲了一下那光洁的脚背。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纪斯年乱了方寸,只觉得热血上涌,就像被鸡毛掸子掸遍全身,扬起了情潮,连空气都躁动起来,而生理反应正是能证明他此时的心痒难耐。
“哥哥,你硬了。”轻薄的布料根本掩盖不了身体的变化,卫明舒很快就注意到了。
“这是晨勃!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纪斯年面红耳赤地争辩着,一听到“哥哥”两个字全身都忍不住发软。
“滚!”他小脚一蹬,挣脱开那只胡闹的手,可是又下意识地不舍得用力,倒显得娇嗔了。
卫明舒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这是我的房间。”然后逐渐靠近他,手臂撑起身子固定在他的两侧,
两人被迫四目相对,鼻息缠绕在一起,纪斯年觉得此时的卫明舒看起来就像是聊斋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