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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云出岫向陈队点点头,第三次推开了遗体化妆室的门。
还是那间屋子,还是那个入殓师。这次换了一具遗体。
云出岫不禁嘲讽自己。当初挖空了脑袋想提纲,想出个“感情牌”的问题问繁鹤骞:有亲自给家人入殓吗?
她当时觉得这个问题非常能打动读者,但同样入殓师会十分不好受。即使想到了这一层,她还是把提问列在了采访本上。
如今换成了她自己亲眼送朋友走。那种滋味。她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原来我是这么残忍。无视他在深渊苦苦挣扎的诉求。无视采访对象的感受。一心只以自己想要的东西为目的,给别人构设出一个痛苦的框架。挖掘别人的悲伤经历,我的采访才由此满足。”
云出岫流着泪静静地站在任因身边。看着繁鹤骞给他修眉,上妆,点染嘴上的红润。
“你们发生了什么曲折桥段我不知道。但是它告诉我,他走得无牵无挂。”繁鹤骞认真地处理任因遗体。
任因的确是无牵无挂。一个人活在世界上,而且自己早就知道随时会死亡。
“他是死于白血病,可诱因是脑溢血。”繁鹤骞的话彻底击碎她薄弱的坚强。
他把任因抬起头来给她看。后脑勺上还有一块未好完全的血痂。
“生前脑部受过剧烈撞击。虽不直接导致死亡,可对于一个白血病人来说,任何损伤身体的情况都有可能简介导致生命危险。”
云出岫再也承受不住跑了出去。
是她...是她害了任因。她才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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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追悼会上奇奇怪怪的3p
不知蜷缩在哪个墙角哭了多久。直到视线里出现未穿防护服的繁鹤骞身影。
“躲在这里哭,不如去参加追悼会。那里哭起来不会很突兀。”
“呜呜呜呜——”云出岫越哭越狠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个人哭的时候只要有人来安慰就会控制不住越哭越狠、越哭越狠。
“呜呜呜呜”哭到最后,就变成了“哇哇哇哇哇——”
繁鹤骞突然好笑,这么大个人了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
“别哭了。你的眼泪又不值钱。哭再多,他也回不来。”
繁鹤骞试图哄她,可他这个人能说得出什么温暖的话。
“哇哇哇哇哇——”云出岫听了他的话越哭越狠,整个人都快哭傻了。脑仁哭得疼。
突然唇瓣上一片冰凉,舌头被猛地吸住,繁鹤骞的嘴唇压到她唇上,口齿相交,细细吮吻着。
“你哭起来很诱人。”他压着嗓子说。
妈的,云出岫脑子一梗。
这个变态,怕是又硬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娇小的身躯就被凌空抱起来,扛包袱一样被抗在男人肩上。
“你要干嘛啊!死变态!”
云出岫吓得手脚乱蹬。
“放我下来!王八蛋!色情狂!”
繁鹤骞一边听她骂,一边鸡儿贼爽。
“臭流氓!猥琐大叔!强奸犯!臭狗屎!......”
云出岫急起来什么词都能往外蹦。
繁鹤骞被她骂笑了,憋着梆硬的鸡儿扛起她几步甩到休息室的小床上。
正要有进一步动作,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梁嘉镕抽着烟靠在门上,优哉游哉吞云吐雾。“干,继续干。”一副搬板凳围观做爱的姿态。
“你们都是混蛋!”
云出岫气得一枕头拍过去。
繁鹤骞这个臭不要脸的还真开始干,直接把云出岫的裙子扒下来了。露出浅粉色的小内内。裤子边上还有两只小小的兔耳朵。
云出岫赶紧捂住隐私部位,恐惧地看着双眼就差一个打火机就能喷出烈火的繁鹤骞。
“卧槽,你还真他妈干啊!”
梁嘉镕也被他吓了一跳,竟然比他还不要脸。于是赶紧关上小门兴冲冲地凑过来。
“你你你...师父你。”云出岫不可置信地望着急切参战的梁嘉镕。他他他,不是一直舍不得碰她的吗,怎么这会儿......
两个男人一个在观察她隐私部位的小兔子内内,另一个在揉她的胸还一边不忘吞云吐雾抽着烟。
“卧槽!这都些什么事啊!”云出岫整懵逼了,呆呆傻傻地躺在小床上随他们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