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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胖嘟嘟的手里还攥着棒棒糖。
    躲在温婉后面,但又忍不住去看前面帅气的主角哥哥。
    每次探出头,淤啸衍总能精准的逮住他视线,想办法逗他开心。
    柏彧齐害羞又缩回去,没几秒又好奇地探出脑袋,两个人跟玩捉迷藏一样。
    几个回合下来,淤啸衍干脆走过来,柏彧齐探出头却没看见做鬼脸的哥哥,大眼睛转了一圈,小身子跟着转了一圈,左脚拌右脚差点被自己绊着坐倒。
    小身子一扭,便被鬼脸哥哥抱起来。
    小朋友全身奶香奶香的,淤啸衍没忍住,仗着自己是寿星,没管妈妈眼里的暗示,“吧唧”嘬了一口小朋友的右脸。
    可等他站在台上,切了个蛋糕,许下那个要娶小朋友为一辈子家人的愿望之后,他的小朋友就不见了。
    “你敢!”淤啸衍站起来,把他勒在怀里,大掌揉乱他的头发。
    柏彧齐挣扎了一下,听到他话音里掩不住的颤抖,乖乖让他抱着,嘴上还不依不饶地撂狠话:“你要是再这样,你看我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人离婚日记第八十五篇:
    其实
    我当然不敢
    但狠话还是要撂的啊!
    第87章
    低调的黑色Lykan Hypersport从庄园驶出,淤啸衍一路没敢飚速,规规矩矩按照导航给的路线走。
    柏彧齐靠在皮座椅上望着快速闪去的道路风景,手里捏着那张写给他的卡片。
    他猜的没错,这是温婉的字迹,那玉坠也是温家当时给母亲的陪嫁品。
    他跟啸衍去了趟柏家,就是想去见见上次未见到的母亲。
    在柏家,他第二次见到了所谓的父亲柏雄,却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画面。
    柏雄对他客气疏离,倒是对淤啸衍态度温和,得知他们来是为了找温婉,柏雄的脸垮了一瞬,随后又三言两语地说了些柏彧齐并不是很爱听的话。
    “温婉……你妈她身体精神都不好,早几年前一个人搬到别院去住,你上次回家,我特意请了她一回都不来。”
    “之后我也没再联系她,我等一下让管家去打个电话问问。”
    没过多久,别院那边打来招呼,说自从温婉在半年前听说找到柏彧齐之后,便搬离别院去找她的师父净蝉住在郊区,为儿子祈福,没再回来过。
    柏雄当场气得砸碎杯子:“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当时不报备?”
    柏家跟淤家当时没举办婚礼就是因为温婉不在,原本想着等她一段时间,后来柏雄公司出了问题,他也没那个心思为这个儿子再举办婚礼,何况淤家那边也一再推迟,这事儿就耽搁下来了。
    柏彧齐知道母亲在柏家肯定不受重视,却没想到到如此地步。
    他何必要在自己面前佯装生气,若不是他不想知道,下边儿的人怎么敢知情不报。
    淤啸衍见他情绪不对,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对柏雄说:“既然这样,麻烦把别院负责人的电话给我,我去问一下母亲现在的地址。”
    柏雄原本有些不乐意,但最后也没说什么,让柏彧齐去打电话,他则拉着淤啸衍聊了聊最近凉城要变动的风向。
    ……
    现在要去母亲修行的地方见她,柏彧齐心里没有忐忑是不可能的,他心里还有一堆没解开的疑问盘桓心头。
    淤啸衍点开车载音乐,跳过那些洗涤心灵的佛音,换了几首轻缓的钢琴曲。
    “困不困?导航显示还有二十分钟,你再眯会儿?”淤啸衍扭头看了眼脑磕在窗边,神情恹恹的小妻子。
    柏彧齐摇头:“啸衍,你说我见到母亲的第一面该说什么啊?”
    淤啸衍笑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紧张。”
    别院那边给出的地址是凉城东郊的一处自然公园,旁边有两个独立的小别墅,小别墅前坪的地都用来种菜,这个季节种的基本都收了,只剩下几种蔬菜还在地里。
    两个小别墅之间的一块小空地还养着一些鸡鸭,柏彧齐没想到母亲居然在这里过着田园生活。
    “走吧。”淤啸衍掀开车门,走过来给柏彧齐把门打开。
    两人大包小包的拎着见面礼,站在两个小别墅面前点兵点将不知道是哪个。
    恰好左边这栋出来个倒垃圾的女士,女士一身素白粗麻布衣,软底绣花鞋,乌黑的头发被一根乌木簪子挽起,见他二人站门口踌躇,放下垃圾走过来。
    “女士您好,我叫柏彧齐,请问这里有一位叫净蝉的师父吗?”柏彧齐走上前问。
    女士抬眼打量了他二人两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你们跟我来,不必带这些东西。”
    柏彧齐跟淤啸衍对视了一眼,跟着女士走进去。
    小别墅从进门便显得颇有古味儿,院内有藤架,种着各种花草药,旁边还放着木桌木椅,进门后入眼的便是展示柜,墙上贴着字画。
    跟着女士一路径直走进来,直到走到书架前面,长条木桌上放着茶具,角落两边置着支架,摆着绿植与香炉。
    “坐。”女士跪坐在里面,不看他们两,伸手给他们二人泡茶。
    淤啸衍拉着柏彧齐坐在竹蒲团上,瞧着放他们面前的两小杯大红袍,没主动开口。
    女士放下茶壶,抬眼用一种温和的目光打量着柏彧齐:“比我想象中的要慢,你是有什么事绊住了吗?”
    “什……什么?”柏彧齐仍是一头雾水,但他有种预感,对面的女士可能对他很重要。
    但他确定,她不是自己要找的母亲。
    “我在这里,等了你四个月。”女士品了口茶道。
    柏彧齐更是懵逼了:“您……您是在等我来这里找我母亲吗?”
    女士点头:“但你母亲,已经不在了。”
    柏彧齐手中的茶杯直勾勾掉下去,砸在他腿上:“您……您是什么意思?她不在了?那她去哪了?”
    淤啸衍拿着兜儿里的手帕给他擦水渍,顺便把水杯放回桌上,握住柏彧齐的手:“齐齐,别着急。”
    “她去哪了,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
    柏彧齐:“?”
    他指了指自己:“我?”
    女士看了眼淤啸衍,神情有些顾虑,淤啸衍开口道:“我既然陪他来,自然值得信任,您放心说。”
    “小齐,你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柏彧齐把自己知道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我……我只丢了这十几天的记忆。”
    “那是自然。”女士点头,“你母亲要为你瞒天过海,偷天换日,自然要动禁忌之术,事成之后你因催眠而丢失记忆。”
    “什么禁忌之术?我母亲她现在人在哪?”柏彧齐已经急到坐不住了,要不是淤啸衍牵着他的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