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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终作品~”周至看完她们俩的,转到了蒙迪这边。
蒙迪给他解释自己的作品:“我昨晚回去查了一下资料,发现现代有种技法叫做‘多层套色’,我想用这种技法方式做几张当地风土人情的明信片。”
蒙迪顺势对着镜头介绍了一下多层套色的制作方式,花式夸了一下蒙迪,蒙迪捂着胸口道:“肘子哥,快!快抓住我!不然我要往天上飘了!”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肘子才走到坐角落的柏麟身边,柏麟面前的桌上底下全是白色的纸团,而他本人捏了只铅笔在画图。
废了二十张A4纸的柏麟一怒之下,直接走上了画表情包的野路子。
周至惊讶地让跟拍师傅给个特写:“我很期待你的成品,绝对很特别。”
柏麟扯了一下挎着的嘴角,面无表情的揉掉面前画好的草图,还是画得很丑啊!
周至给他们队加油打气完后溜达到了蓝队这边,刚进门就被一大堆纸箱子给吓到了。
“哇,这么多纸箱子,蓝队给我的感觉都是做的大件啊。”周至长着嘴惊讶道,走路都要跨栏似的绕着走。
蔡鹤闻进度比较快,还有时间跟周至聊:“这屋里的纸箱有百分之五十是啸衍的,百分之三十是青宛的,我跟小齐是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周至再后往走才发现纸箱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的材料越来越多,更加好奇大家都是做什么的,尤其是淤啸衍。
但淤啸衍已经把自己锁屋里,而且其他人也不知道这人的想法是什么,
“大家看看淤老师的这堆纸箱子,是不是很期待淤老师的成品呢?我也一样,别说我给大家卖关子啊,是淤老师真的没有说。期待就继续往下看。”
周至又绕到柏彧齐这边,他脚边的两个纸箱还没拆开,他自己则还在认真的刻凿,摄像师过来的时候他才抬头跟镜头打招呼。
“小齐齐刻得好细致好认真啊。”周至感慨了一声,但在柏彧齐的要求下,还不能让拍画面是什么。
周至遗憾地摇头:“真的刻得很好,这个关子小齐齐要卖,大家别打我。”
卫青宛身边直接杵了个人形模特,身边一大堆布料针线跟珠宝。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卫老师这样……”周至停了步子,有点不敢往她身边走,毕竟这位姑奶奶满脸写着莫挨老子,全身散发着“别烦我”的气息。
蔡鹤闻适时解了围,给周至讲自己的想法:“咱们的茶文化多样,我自己又是个爱茶之人,所以选题想都没想就定了茶。”
周至点了点头,逛了一圈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走到镜头面前悄咪咪道:“我发现蓝队的这边大家的稿样都画得特别好,据我所知这组里面有两位老师都是有美术功底在的,是谁呢?大家不妨来一起猜猜。”
周至在红队那组属于前辈类型的,他们四个都没自己出道早,所以他问什么都有好好配合的回答,也会乖乖地给看过程,讲想法。
但周至到了蓝队,莫名的开始怂,从进门他的脚步放轻放缓开始,他像个菜鸡突然到了大神的工作坊一样。
大家各自在各自的桌上干活儿,都很认真,偶尔聊一聊,但大多数都在安静。
每个人的桌上还有茶点零食,周至逛了一圈,每个人都给他手里塞吃的,走时兜儿里都是鼓的。
红队那边一进去就很热闹,开玩笑说啥的都有,鸡飞狗跳的时不时就会崩出来“我稿子又画错了!”“我纸呢?”“我笔呢!”“我搞得好丑!”之类的哀嚎出来。
……
导演很满意这样的人员还有组编安排,红队就是负责搞气氛搞娱乐的,笑点闹点都在红队,而且年轻人居多,容易拉进与观众的距离,基本的收视可以保证。
蓝队是负责内容输出、质量保证、口碑保证、甚至对于节目内核实质的东西都是需要他们来进行诠释,但是相比起来节奏气氛略微温馨平淡,梗跟段子能比红队少一点。
节目组没对哪个组偏心,或者是谁的镜头多谁少,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毕竟有好几位金主爸爸撑腰,还有上头主旋律压着,这个节目的宗旨不光是娱乐,更主要的是要做到将现在国内优秀的传统文化再创新。
节目在录制时已经将一些消息放出去,嘉宾啊先导片,宣发已经放了一批。
其中有导演关于节目的一些想法,他说:“目前国内很多传统东西都在慢慢的消失,没传承人了,现有的手艺人平均年纪都是六十左右,教不出徒弟,年轻点儿的没几个愿意干这的,都出去打工,谁学啊……”
“所以我们团队当初想法就是想借着他们的影响力,再拉一把这些宝贝,别让这根儿断这儿。”
柏彧齐做到一半,被节目组安排去备采,节目组问了好几个问题,其中一个是他有什么样的感悟。
“感悟?”柏彧齐想了想,挠了一下头发,“其实还挺多想说的。”
“首先我是真的很感谢节目组能邀请我,尤其是可以很卫老师、蔡老师、淤老师他们一起,我特别开心,而且也学到了很多知识。第二点就是,真的很感谢每个还在坚守传承这些技艺们的师傅们,没有他们,我们不会看到也不会学到这些在我们文化银河中璀璨闪烁的一颗颗明珠。”
嘉宾一一备采完毕,一个个回去制作间完善自己的最后作品呈现,每个人的晚饭都是在工作间完成的,毕竟工作量真的很大。
悦悦给柏彧齐还有淤啸衍买回来饭,悦悦却敲不开淤啸衍的门。
“小齐哥,怎么办啊。”悦悦抱着饭盒发愁,淤老师就是那种工作狂,一旦陷在里面,谁都拉不出来。
柏彧齐还没动弹,卫青宛跟蔡鹤闻收尾基本结束,让他专心搞自己的,他们俩去看看……
两人一人一口闭门羹,摸了摸鼻子上的灰无奈地回来。
柏彧齐:“……”
我就知道这倔驴,不给前面栓根儿胡萝卜前边儿吊着,他绝对不给你动弹。
“我去看看。”柏彧齐放下手里的胶水,抠着手上的胶水往拐弯儿的那个套间走,顺手拿过悦悦手里的饭盒,“你去帮我收一下桌子。”
“好。”悦悦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柏彧齐,给他小声加油,“小齐哥,靠您了!”
柏彧齐回头给她比ok。
在悦悦期许的目光下,柏彧齐大步流星地走到淤啸衍所在的工作间,清了清嗓子,敲门。
笃笃笃。
“啸衍。”
柏彧齐回头望了眼身后,没人看,殊不知悦悦是怕他害羞,躲墙后面了。
他便放下心大胆地继续说:“啸衍,我饿了。”
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不使出来杀手锏是撬不动这倔驴屁股的。
柏彧齐低下头小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