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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外层的小客厅没人,柏彧齐只好穿过去走到里卧。
    “淤啸衍,我给你说……我……”柏彧齐说着推开里卧的门,瞧见眼前风景,卡壳了。
    入眼的冲击便是淤啸衍笔直有力的两条大长腿,重要部位被内裤裹着,上半身还果着正准备拿衣服去洗澡。
    淤啸衍没想到小妻子直接推门进来,拿衣服的手也停下来,转过来问:“怎么了?”
    他这么一转身,柏彧齐自然也看见他的伤口有多大,从胸口靠下的肋骨一路蔓延到肚脐,床上还放着一团解掉的带血绷带。
    这人究竟被怎么蹭的,伤口这么大?
    柏彧齐想到拍戏捅刀的地方,好像正是他伤口之处,难怪他当初那个忍痛的表情那么逼真。
    “我……”柏彧齐把手里的儿子往后藏了藏,默默地在心里划掉选项C。
    “齐齐。”淤啸衍见人要走,匆忙赶上去抓着小妻子的手腕,自然也瞧见他手心里的儿子。
    “是不是儿子可以让我继续带着了?”
    柏彧齐一听就炸,把娃娃往自己怀里一藏:“你想得美!”
    “齐齐……”
    “不可能,你再说我就撕票。”
    “别。”淤啸衍眼巴巴瞧着小妻子,生怕他下一秒就撕票儿子。整个人耷拉下去焉儿了,像只大狗狗一样委屈又不敢说。
    柏彧齐见人可怜巴巴的,心底一软话就秃噜出去:“要儿子在你身边不行,你可以想个别的。”
    他最后还是默默把划掉的选项C又改回来,虽然这娃娃不能放他身边,但他要是想看想抱抱也不是……不行。
    柏彧齐见笨鱼头还是一脸懵逼,只好又给他一点提示:“你不能做的,我可以代替,你想做的换种方式也可以,所以……你也没必要非要执着于一种形式……”
    淤啸衍听着小妻子拐弯抹角说了半天,瞧着柏彧齐通红的小耳垂,还有那飘来飘去的视线,欲言又止的暗示……他低头用眼神瞄了两眼自己的伤口。
    柏彧齐见他看伤口以为自己的意思他已经get到,鼓励人似的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神等着他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
    他好借坡下驴答应啊。
    淤啸衍盯着自己的伤口,思索了几秒钟后对上柏彧齐鼓励的眼神。
    压下“这种要求会不会轻薄小妻子”的念头,一鼓作气提出来——
    “那我要你帮我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人离婚日记第四十一篇:
    桃子呢?
    给我塞这丫嘴里!
    谢谢小可爱们的营养液还有地雷嘿嘿嘿,渣更璨看了眼专栏,能不能求个作收呀~(想凑个好看的数字嘿嘿嘿~(*^v^*)
    第43章
    柏彧齐低估了淤啸衍的脸皮,也高估了自己。
    话都撂出去了,再反悔不是爷们儿做的事。
    淤啸衍住的这间卧房大小跟他的差不多,格局也相似。卫生间挺大,淋浴泡澡的浴缸都有。
    这人身上本来也没几件衣物,也不害臊,小妻子要看他就大大方方的给人看。
    柏彧齐有种他要是提出比大小之类的提议,这人能二话不说全脱光了!
    传闻中演戏从不露肉、衣领扣子永远有几颗扣几颗的淤·保守·啸·正直·衍,正穿着小裤头乖乖地坐小板凳上,眼中光芒比头顶的浴霸还亮。
    浴室里,裹得严严实实的那人眼神躲闪,面露绯色,反倒基本全光的人目光坦荡,眼含笑意。
    柏彧齐避开如影随形的视线,转身拿下来墙壁上的淋浴头背着他问:“就用这个?”
    “好。”淤啸衍点头,小妻子说啥就是啥。
    淤啸衍上半身有伤也没办法坐浴缸里泡,柏彧齐调好水温指挥人背坐过去,他正面不能碰水。
    偌大的浴室被浴头放出的热水带出了湿漉漉的水汽,两人之间朦朦胧胧倒看得不是很清楚,也没有电影里那种暧昧氤氲存在。
    柏彧齐侧着身子,伸直了手把浴头对准他后背。
    他满脑子都在试图催眠自己正在洗的是一头精壮的野猪崽子。
    背面洗刷完,他有把人翻过来,闭着眼睛洗刷他两条腿。
    ……
    “齐齐……”淤啸衍压抑着急促呼吸艰难地开口。
    早知道让小妻子洗澡在另一种情况下是种煎熬,他就不该开口了。
    “嗯?”柏彧齐停下揉搓“面条”的手,睁眼瞧见淤啸衍泛红的脖颈,伸手试了试水温,不是很烫啊。
    “可以了。”淤啸衍低下头小声说。
    柏彧齐:“?”
    “可不可以,我说了算!”他没半途而废的习惯。
    淤啸衍猛地抬头,因为他这句话,他感觉腹部有股电流蹿下去了。
    “不……”
    淤啸衍说着脸色一变,匆忙站起来光着脚跑了。
    柏彧齐:“???”
    这人是不是有病?!
    柏饲养员要洗刷的野猪崽子溜了,他就可以“下班儿”!
    他出来朝自己卧房走的时候拖鞋声音正好掩盖楼下洗手间的水声,也不晓得里面有人正在偷摸搞事儿,嘴里未出声儿念着一个名字。
    柏彧齐一宿睡成死猪,第二天比淤啸衍起得还早。
    “这人还没起来?”柏彧齐出来没看见二楼桌上放早餐有点懵,挠了挠头看向那扇禁闭的房门。
    柏彧齐又忍不住想偷拍这人丑照,蹑手蹑脚的溜边儿猫过去贴门上,伸手敲了敲门。
    没声音传来。
    这人强大的自制力终于破功了?
    柏彧齐有种终于找到他破绽的激动,一点一点推开门。
    头顶的几根呆毛都跟着随风抖索一块儿兴奋。
    卧房分里外两块儿,外面有小圆桌小沙发电视机电脑,里卧是衣柜跟大床,厕所在入门的左手边。
    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这几层窗帘极其遮光,什么也看不见。
    柏彧齐做贼心虚,蹑手蹑脚钻进来朝窗户那边走去,想先把窗帘扯条缝儿见见光。
    柏彧齐刚走了两步,脑后突然一股劲风驶过。
    吓得柏彧齐猛地一激灵,眼前有道身影杵着,十分瘆人,抓着他胳膊猛地把人推后面。
    柏彧齐被迫后退着靠墙了,再一抬头,两边都有条胳膊挡着,前面还是堵比自己高大的肉墙。
    这人干嘛啊,故意躲着不出来逗自己玩儿?
    黑影低下头凑近瞧着他,灼热鼻息轻洒柏彧齐脸上,寂静的房间顿时只能听见两人一深一浅的气息。
    “早安。”黑影声音有些喑哑低沉。
    “早。”柏彧齐伸手推了推人,掏了掏有点痒的耳朵。
    笨鱼头大清早脑子被门夹了吗?
    玩什么壁咚。
    柏彧齐推不动人,眼皮往上一翻并不能看清人脸,“你干嘛啊?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