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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身边,他们多半也是缺人陪。不过你不喜欢,便叫她们出去一阵子,左右不来碍你的眼。”
梁鸢格开他的手,不动如山:“我想不明白。你就真的这么喜欢我吗?即便我的确说了喜欢你,也答应和你入秦。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喜欢你,更不代表我见过你的高堂就是你的女人了。这些事情你做的再周全我也不会感动,因为我就志不在此。”
“不只是喜欢。”他说,“还是非你不可。”他示意她进屋,边走便道,“我都知道,你只当我是一厢情愿,只管自己称心便是。其他什么都不用想。”
就当我是生得贱。
梁鸢没来由想到这句话,噗嗤笑了出来。想起了记忆里那个温润清新的少年,“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
“什么?”
“没什么。”
都说到这地步了,也没什么理由好推辞。她迈着大步,往房中去了。却没有看见,身后的人眸光猛地一沉。
还别说,虽然府上不剩什么人手了,却还是很麻利。这会子床铺还不是很热,但已经有了温度。真挺暖和的。
梁鸢原本不太累,但这儿确实舒服。虽然霍星流鲜少回来,但住处依旧有人日日打扫整理,被子不久前被晒过,有阳光的味道,厚实又软和,沾上了就黏住了,舍不得起来。
她脱了鞋和棉袄,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便又唤:“霍星流。”
他正拿火折子点一旁的蜡,暖橘色的光映在他的脸,显得格外温存。拿掌心小心拢着,依次将桌案上的烛台都点燃了。只拿鼻音轻哼了声,算是应了。
“我觉得,感情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就没意思了。所以我不会争,也讨厌争。”梁鸢躺在温柔乡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话都说不清楚了,“倘若……倘若……有很多人喜欢你,……我就不要你了。”
一歪头,彻底睡死过去。
霍星流这才坐到她身边,从她衣裳里摸出那枚锦囊。果然那手串还被好好的保存着。心中醋意大盛,抬手要往火炉中扔,忽然想到了个更好的注意,暂且又放下了。
他亲亲睡梦中的小脸儿,“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被我喜欢就好了。”
35. 醋海翻波*(200珠加更) 鸢望当归(不想当鹅了)|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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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醋海翻波*(200珠加更)
梁鸢再一次回到朝云台。
四下一片白雪皑皑,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边尚乐丞的乐人们在唱《天保》①:
神之吊矣,诒尔多福。民之质矣,日用饮食。群黎百姓,遍为尔德。。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朝云台下跪着黑压压的一群人,正俨然有序的再三跪九叩。她有些不知所措,往后推了两步,撞到一个东西,跌坐进去。是个通身红木,边角嵌金,背雕威武龙纹的交椅。两端是缠着栩栩如生的五金龙,口衔璎珞绦结,满缀奇珍,璀璨华丽——是天子御座。
她恍然大悟,惬意得仰到进御座中,享受着台下王侯将相的臣服,俯瞰江山万里,畅快的笑了出来。
这是她曾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终于得偿所愿,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令身体也有了异样快感。身下的御座仿佛活了,凭空长出一截硬物,抵着她最私隐的部位浅浅摩挲着……
周围还有丝竹吟唱,脚下还有群臣朝拜。可梁鸢却顾不得那些了,被撩拨得软成一池春水,瘫倒在御座上低声娇喘。
渐渐地、御座有了温度,又有了形状,抵在腿的那个东西变得又热又烫,不由分说就顶了进来。
“唔……”身体一下被填满,她忍不住闷哼,“好热……”
梁鸢迷迷糊糊间闻到了麝兰香,有温热的鼻息洒在颈间,‘御座’在耳边低声的说:“心肝儿,梦见什么了?绞得这么紧。”
“啊!!”
她彻底醒了,四周的景象瞬间崩塌。她不在什么朝云台,而是在新亭候府被霍家的小侯爷从背后圈在怀里,一次一次用力贯穿着。
“霍星流!你在干什么!”
他更用力地一撞,“肏你。”又咬在她的肩头,声音凉凉的,“梦见谁了,笑得那么开心。”
不知什么时辰了,天光大盛,只一两声短促的鸟鸣远远儿的飘来,雪光透过朦胧的纱窗落进屋子,把床上的春色照得分明。
梁鸢被惊扰好梦,正恼他的很:“不关你事。”
她背对着他,头发留得很长,黑而稠密,散落在枕上,露出半副香肩,瘦削的肩胛上有一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让人忍不住地想蹂躏。霍星流把她压在身下,扯着她的头发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不像是寻常交欢,而是在刻意惩罚:“说不说?”
梁鸢被钳制的动弹不能,头被迫后仰,下巴与脖子拉出一条倔强的弧线,殷红的唇一张一合,说:“你有病。”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