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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霍夫人不想做,那就做最下贱的行首。不过……”每打一下,原本就湿热软紧的甬道就又倏的绞紧,勾得他又是一轮激烈的撞击,“也只能被我骑。”
“……不行了……慢、慢一点……”梁鸢腿根发软,明明一个字一个字听清了他的话,可在糜乱中根本无法思考,“求你了,求你了!我……我不行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他用力压着她的蝴蝶骨,仿佛在折一双看不见的翅膀,“叫主人。”
梁鸢不过初经人事,从前与霍星流欢好,即便再激烈,也从比不上今天凶残。这种被挟制的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身上一记一记伤来的痛,还有那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猖獗顶弄掀起的猛烈快感,两种截然对立的感觉交错杂糅,把她的弄的一团糟。几乎是本能的,听了什么便是什么:“主人……主人。”
“好乖乖。再忍一忍,就给你了。”霍星流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些,俯下身吻她的脊背,贴着她感受她的崩溃和颤抖。忽然想起那天顾野摸她的脸,又恨恨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贱人。”
他反反复复,给一个巴掌又赏一颗甜枣,直到把梁鸢折腾的又哭又求,落得满身都他留下的伤痕,又哆哆嗦嗦着死过好几回,才肯放松精关,抵着最深处泄出来。
之后又把烂泥似的人儿拉起来,用力地抱在怀里,“去燕国吧。”他说,“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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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真是满脸姨母笑hohohoho~(?(? ? ???ω??? ? ?)?)
17. 不如休去 鸢望当归(不想当鹅了)|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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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不如休去
美人榻设在南窗下,天色温柔,似雾如纱。院子外的海棠花开了,一根细枝被花压满,沉沉地垂到了窗外。
一场春事刚了,梁鸢扶着绣枕喘息微微,一抬眼看见外了景色,忽然就笑起来:“真好啊。”
“怎么?”身后的男人拿了锦衾替她盖上,望向她时见她鬓发凌乱,便替她去捋,之后也看见了窗外的花,又问,“我去替你折一枝来?”
她摇摇头,冲一旁的桌子上的蜜饯努嘴:“要吃那个。”
霍星流起身,将碟子端过来,再拣了一颗丝金丝枣喂她。她当真一动不动,只拿嘴接了,吃完又要。他便再喂,一连吃个七八个,齁得胸口发荒,连忙又要水喝。
他再倒了凉茶给她,让她慢些:“小馋猫。还吃随时都有,不必一时贪嘴,伤了脾胃就不好了。”
随州的金丝蜜枣个头大,分量足,十多道工序腌制之后才会变得甜蜜沙酥,是每年州官进献的贡品之一,宫里从来不缺,只是从来轮不到一个连生母卑贱的无闻王姬享用,只有偶尔佳节盛宴上,才能吃上那么一两个。
“哪有那么多以后。”她缓过来,撇撇嘴道,“说不定就又要被关起来了。”
“昨天才说的话,现在就不记得了?”霍星流阴恻恻地坐回她身旁,伸到锦衾下摸她的脊背,少女的皮肤光滑细嫩,摸起来叫人爱不释手,“还是说,你想蒙混过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啪——
话音刚落,梁鸢腰下三寸的地方被狠狠掴了一掌。她痛哼一声,怒目而视,冲着霍星流骂到:“你还打上瘾了!横竖我不会和你去什么燕国,你要杀杀要剐剐,别这样作践人。”
霍星流冷笑一声,“我作践你还少了?”他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破天荒没有再发难,“账记下了,回头再算。”
他慢条斯理穿了衣裳,去另一头的书厦里取出一个锦匣,又从匣子里拿出一个被绸布裹得神神秘秘的东西。
走过来,扔到她面前,“你对我千瞒万瞒,不就是因为这个么。”
是那把匕首。刀鞘上刻着舒卷的枝叶和莲花纹式,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古朴无华。匕身青光茫茫,带着开锋见血后的凛然杀意。它沉默而肃穆,握在手中,好像握住了一段久远的岁月。
不等梁鸢感怀,又一把匕首扔了过来。
竟有一把刻着莲花样式的匕首。单看不觉得,两下一较,立刻分出高下,后者显然是短时间内做出来的粗劣仿品。
她脸色一白:“你……骗我!”
那日他还给她的,便是仿品。原不该被骗过的,可她也仅仅在危急关头匆匆见过匕首两眼,加上她以为自己掩盖的天衣无缝,所以并未多想。
梁鸢抬起头,看见霍星流一手撑着墙,一手端着茶正在喝,见她的目光扫过来,便笑着看回去,嚣张地一扬眉,脸上写着四个字:了若指掌。
她感到挫败,又躺了回去:“原来你都知道。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应该说,其实并没有信过你。”
“……”
霍星流发现她吃瘪的时候更可爱,饶回到榻边去揉她的脸:“那时在火中见到你,你张口就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