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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些什么。
她困得睁不开眼,伸手去拨,却被一把按住了,这才意识到是有人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四肢并用,拼命推着压上来的身影:“哪来采花贼,甚么地方也敢来!不要命了么!”
“怎么。几日不见,装起三贞九烈来了?”霍星流的声音喑哑,带着浓重的酒味,“都说楚女好腰,会用的教人销魂蚀骨。今天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教我开心了,我就让你出去。”又补充,“只是出门。”
梁鸢彻底清醒了,闻见他身上浓烈的脂粉香,便道:“……勾栏里的行家都没能叫你尽兴,我哪里行了。”
“她们都不行。”他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大手握上胸前的那团软肉,粗鲁地揉搓起来。俯身又在她的脸上、肩膀胡乱的亲吻着,“只有你。”
“……”
他的声音充满情欲的味道,“我就想肏你。”
乳尖被拿捏着搓揉,之后又被放在口中含弄,又亲又啃,不一会就挺立着绽放了。梁鸢娇喘吁吁,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了,嘴上却一点不肯饶:“你不是要无情么!这才多……唔……”她说着,耳朵又被咬了一下。湿软的舌头扫过,又是一阵战栗酥麻。
他知道她最怕这里,含着耳珠细细咂弄,一手扒了她的裙子,手又伸到了里面。仅仅抽插了两下,便勾出一缕淫液,便冷笑一声:“我早该想明白的。”他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指尖压着舌头碾了又碾,逼得她舔了个干净才罢休,“我凭什么要和你赌?一个小小亡国女,还想和我谈条件,讲道理?”
霍星流抓着梁鸢的发,迫使她按照自己的意愿翻了个身,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迫使玉臀高翘,才终于把硬得发疼的火热物件儿推了进去。
生涩青嫩的身体远比上头的嘴巴更诚实,他畅快的轻叹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柴房原本昏暗逼仄,只有高处开了一扇小窗。只是刚好赶上日头西斜,光才落了进来。照在少女的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和四下凌乱的背景形成了强烈反差。
梁鸢有一双勾人的眼,身段也是。肥瘦合宜,该富裕的地方波涛汹涌,该苗条的地方不盈一握。尤其是一双腿,小腿细削光滑,连带着一双脚也白净无暇,大腿不似那些个瘦马般干瘦,动作起来磨得耻骨疼。她的大腿丰满柔滑,嫩的一捏就化,臀也浑圆挺翘——真真是个尤物。
他一下一下撞到实处,从里到外都叫人觉得销魂蚀骨,快感从尾骨漫到四肢百骸。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被肏弄的汁水横流,溃不成军。想起她之前字字句句,一时气血上涌,扬手在她的臀上狠狠扇了一掌:“没有我,你哪还有命!什么强取豪夺,百般折辱……是又怎么样!”
他酒劲药力一齐上来,看着原本雪白的玉臀变得又红又肿,遍布自己的指印,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于是又连着掴了几下。
“原想把你奉在心尖儿上疼着宠着,你不想要,那就这样——你喜欢自由,我偏要把你关在这边。霍夫人不想做,那就做最下贱的行首。不过……”每打一下,原本就湿热软紧的甬道就又倏的绞紧,勾得他又是一轮激烈的撞击,“也只能被我骑。”
“……不行了……慢、慢一点……”梁鸢腿根发软,明明一个字一个字听清了他的话,可在糜乱中根本无法思考,“求你了,求你了!我……我不行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他用力压着她的蝴蝶骨,仿佛在折一双看不见的翅膀,“叫主人。”
梁鸢不过初经人事,从前与霍星流欢好,即便再激烈,也从比不上今天凶残。这种被挟制的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身上一记一记伤来的痛,还有那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猖獗顶弄掀起的猛烈快感,两种截然对立的感觉交错杂糅,把她的弄的一团糟。几乎是本能的,听了什么便是什么:“主人……主人。”
“好乖乖。再忍一忍,就给你了。”霍星流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些,俯下身吻她的脊背,贴着她感受她的崩溃和颤抖。忽然想起那天顾野摸她的脸,又恨恨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贱人。”
他反反复复,给一个巴掌又赏一颗甜枣,直到把梁鸢折腾的又哭又求,落得满身都他留下的伤痕,又哆哆嗦嗦着死过好几回,才肯放松精关,抵着最深处泄出来。
之后又把烂泥似的人儿拉起来,用力地抱在怀里,“去燕国吧。”他说,“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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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真是满脸姨母笑hohohoho~(?(????ω????)?)
16. 并刀如水* 鸢望当归(不想当鹅了)|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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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并刀如水*
揽月阁中笙歌一片,楚女嗓音绵软,穿着薄纱裙裳,翁哝着唱起江南传来的艳曲。
杯是琉璃盏,酒是女儿红,穿着红衫的佳人膝行着上前奉酒。一张半青不熟的青春小脸擦着香粉,画作一双远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