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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弹够快,便不会被人欺于身下。这点,他在父亲厉震霆的身上
    看得一清二楚。他虽长在厉府,但他很明白厉府那些人,包括一些下人是如何看待他这个庶子身份的。也许就是出于一种本能
    的自我保护心理,他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其二,作为父亲的厉震霆,从小对他的不管不问,导致他很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让他老子瞧瞧。倒不是想要得到他的认
    可,而是单纯地想要气一气他。这想法纵然幼稚,但少年有如此的骨性,倒是真叫厉震霆大跌眼镜。
    说实在的,自打他将这五岁的小儿子带进府后,厉震霆的确就像随便从路边捡回了一只小猫小狗,只管让胡氏照顾这孩子
    的生活起居,而自己基本上没对他负过什么训导之责,甚至可以说,他对这孩子压根就没上过心,更别说寄予什么厚望了。
    他这颗望子成龙的心,那会儿全都放在了大儿子的身上。懂的人自然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正妻胡夫人安心。但不懂
    的人,便会有许多的猜测。例如,在厉北山的心里,只觉得他是一个表面英雄,内里草莽的烂人,否则母亲不该这样早早地香
    消玉殒。
    厉北山在讲武堂求学期间,可谓是用上了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在拼。相比厉北岩的谦恭,在众人的眼中,厉家二公子的野心
    昭然若揭。然而只有厉北山知道,有野心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从二人同时踏入军界那日起,兄友弟恭这种美好的画面,大概只能出现在厉震霆的幻想里,以及悬挂在讲武堂会客厅墙上
    那张优秀毕业生的合照里。
    照片上,兄弟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拿着奖状比肩站着。一个笑脸,一个冷脸。一个奖状上写着厉北岩的名字,一个奖状上
    写着厉北山的名字。
    两兄弟站在一起,并无太多相似之处。
    厉北岩像着胡氏多一些,面相和软中又透着精明的世故。若不是穿着一身军服,大约会有人以为他是一名善于伪装愚钝的
    商人。
    而厉北山除了轮廓像厉震霆那般硬朗外,五官则像他的母亲茉兰多一些。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深邃、澄澈,如夜空中的星
    河,总带着忧郁又清冷的神色。
    叶南枝站在那幅照片前,怔怔地望出了神。厉北山少年时期的模样,是一种更加纯粹的坚毅。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心有所
    属,她想自己一定会被这男人迷了心窍。
    厉北山此时不在,是副官赵小川陪在她的身边,给她讲了许多当年他们在讲武堂上学时的趣事。有集合哨一吹,外裤穿反
    的经历。还有厉大帅在讲武堂演讲时忘词的尴尬窘事。
    “同学们!”赵小川清了清嗓子,身板一挺,眼珠子一瞪,学起了厉大帅演讲时的模样,“你们都是好样的!只要你们好
    好干,毕业后当排长,当连长,甚至当大帅都有可能!只要你们努力,要什么我厉震霆就给什么!但是,老婆不能给你们!”
    话一说完,叶南枝“噗哧”一声,笑弯了腰。
    女人如山中清泉般悦耳的笑声,从会客厅里传了出来。幸好这会儿是在上课中,并没有什么学生经过这里,否则让人听到
    这动听的笑声,想要这全是清一色男兵的学校不骚动都很难。
    然而,学校的男兵还未骚动起来,身为这所学校督导处主任的杨玉明倒是闻声赶了来。
    “是何人敢在讲武堂大声喧哗!”
    叶南枝听到这声训诫后,蓦地屏息敛声,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杨玉明大步走进会客厅,当他见到眼前那位穿着军装,妄想叫人雌雄不辨的叶南枝时,便乜斜着眼,冷笑了一声:“这二
    公子,怕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吧?”
    叶南枝呆呆地怔了一下,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便见紧跟着杨玉明的身后,又进来一人。
    “杨参谋长,您这样大声,也不怕吓坏了我们厉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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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二爷的第一天,想他…… 想偷偷双更赶紧看到我老二,可回头看看存稿,觉得还是省着点用吧(⌒▽⌒)……
    第三十二章 厉家人
    这刚刚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厉北山的兄长厉北岩。
    只见他坐在轮椅上,手上用劲,一下一下地向前掼着轮子,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帮他一把。可在他的脸上始终带着轻松的微笑,好似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毫不费力的小事。
    “大公子,杨参谋长。”叶南枝身边的赵小川见到来人,军靴一并,抬手对着他们行了个军礼。
    而同样也是一身戎装的叶南枝,此时却为了难。
    学着赵小川的样子行个军礼吧,不伦不类。穿着军服行女子的福礼吧,更是不伦不类。于是,她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从脸上挤出一丝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厉北岩发觉了,却并不介意,面上依旧是笑意融融的。
    “弟妹,你别和杨参谋长一般见识。这讲武堂是第一次有女宾进来,你瞧他老人家严严肃肃、大惊小怪地,就是想吓唬吓唬人。”厉北岩说着,便向杨玉明递过去一个眼风。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是很熟识且亲昵的,并不像是官面上那种互相客气的关系,而更像是亲叔侄一般。
    杨玉明往后走了几步,将厉北岩的轮椅推进来,“大公子总是格外宽容,虽说这不是兵营,但要是让那帮兔崽子知道,这讲武堂能随随便便地进女人,往后怕是要把这学校变成窑子!”
    “杨叔!”厉北岩板起脸来叫了他一声,而后又温声下来:“这事儿倒也不至于。想必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