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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戏,若是我没有这把嗓子,怕是也没人能多看我一眼。他们不过把我当个乐子,我又何必将人人当作知心人呢?倒是二爷娶我,能让南枝身有所托,心有感念。”
    这女子的机敏,总能将话圆得滴水不漏,这也是厉北山对她的兴趣一直不减的其中一个原因。
    “你这般看得明,那你说说看,我为何娶你?”他松开她的腕子,又用手箍住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与自己贴得更近。
    叶南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小声问道:“爷,您不怕我将您心底里的话都说出来么?”
    厉北山低头,女子那双狡黠的双眼,正巧对上了他的眼睛,他越发觉得有趣起来,“哦?你确信自己就猜中我的心思?”
    叶南枝摇摇头,“不敢说都对,但怎么也得算是一个原因。”
    不仅狡黠,而且心思缜密,厉北山嘴角扬起,说道:“好,只要猜对一样,我便许你一件东西。”
    “那您可得说话算话。”
    等着厉北山点头应下,叶南枝便踮起脚,附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厉北山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他问:“那你呢?你嫁给我又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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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妈不得不说一句,这俩就是插座找插销,谁也别说谁(/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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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母亲(三百珠加更啦!) 枝繁(民国 1v1 双c)(孟德的小公主)|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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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母亲(三百珠加更啦!)
    阳光照不进的木质小屋,是这座华丽教堂里最朴素的一处存在。可这间狭小又晦暗的木屋,却是拥有最多秘密的地方。
    它所承载的秘密,一点也不亚于一个国家的情报机构,而它的保密程度,甚至比那些情报机构还要严密。
    那些前来教堂倾诉秘密、诚心忏悔的人们,无一例外都是出于自愿的心理。这让他们所吐露出的心声,远比用刑罚逼迫才不得已说出的话更加切实可信。
    天主教法典第983条说:告解圣事的秘密不容侵犯,作为聆听告解的人,不得以语言或任何方式及理由揭发忏悔者。
    于是,包容罪恶,渡人过河,便是坐在小木屋里倾听声音的神父所要遵守的最基本教义,不容辩驳。
    厉北山不是神父,也永远做不成神父。他若是想从叶南枝的口中得知某些事情的真相,便只能靠逼迫。而通过逼迫得来的“真相”,往往都是半真半假的谎言而已。这点,他可能并不清楚。
    “你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很可能会让你丢了性命吗?”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又掐紧了一点,叶南枝却忍着痛,眉头也不皱一下。
    “我的命,对二爷来说不值一提。但我的身份,对二爷来说,还是有用得着的地方。”
    “叶南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厉北山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精慧,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些女子中任何人也不曾有的。她不仅深谙如何讨好他的方法,并且清楚地知晓他身上那根刺的所在。
    “我知道的,也许比二爷还要多那么一点。”叶南枝说这话时,眼里流露出了淡而远的哀伤,这是厉北山鲜少能在她那双眼睛里看到的东西。
    他钳在她腰间的手,莫名地松了。
    叶南枝如黑曜石般的瞳仁里,闪着粼粼的波光,她说:“茉兰师伯骨子里的那份桀骜,是我这辈子也学不会的。”
    厉北山的心忽地震颤了一下。
    “茉兰”,是他母亲还身在梨园时所用的艺名。自从她息戏以后,这个名字便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包括她的人生,也一下从热闹的金锣铜鼓声中消失不见了。
    他没想到,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会是从叶南枝的口中。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叶南枝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有着轻微的颤抖,那张一向刚毅的脸上,此时也显露出了少有的怯弱。
    突然,有一丝同情在心底油然而生。不过很快,她便将这种恻隐之心强行压制了下去。
    “我的师父常月松,与她是师兄妹。他们青梅竹马,一同学戏。我师父爱她如爱自己的胞妹一般,却一直悔言没能在这辈子好好地保护她。他总对我说,她是嗜戏如命的人,但最后却因为腹中的那条小生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厉北山扶着椅子慢慢坐下,高大的身形突然变得有些颓然。
    “你师父,还对你说过什么?”
    “他说,茉兰师伯太倔。既要感情上的干净,又不忍彻底断了对那男人的念想。师父说,当初,若是他再坚定一些,逼着她去将腹中的孩子打掉,她又怎么会甘心委身于像全旺那样的男人……”
    全旺,厉北山至今还记得那男人的鬼模样。在迎娶他母亲过门时,全旺还是几家铁铺的小老板。后来不知怎的,迷上了赌,又抽上了大烟。家里被败得精光不算,每回抽了大烟,都要将母亲关起来或打,或糟蹋。
    每每听到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年幼的厉北山便恨不得冲进去,拿刀捅了那个男人。
    不过当时五岁的他已经知晓,两方实力悬殊时不可硬碰硬的道理。
    但当母亲去世,别人送来的帛金都被男人用来买大烟时,厉北山无论如何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