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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裸妆,非常自然,少年感满满又很swag。
徐稚笑得很乖地说了声“谢谢。”,把缠在手腕上的红色发带取下来绑在前额,在左耳耳垂上夹上耳钉,抬眸的那一瞬,swag的感觉立刻到位了,他整个人都很燃,又很抢眼。
“真帅。”家委会的阿姨们一个劲地夸他,喜欢地不行。
后面进来的女同学也纷纷被炸到了,“徐稚看过来。”,“徐稚看我”,举着手机拍个不停。
“过一下。”学生会的人拿着报幕单过来:“徐同学,跟我来。”
前面还有两个节目,就轮到他出场了,得去那边侯着。
霍辰在群里看到了徐稚化完妆带上耳钉的照片,呼吸一窒,他放大了图像,指尖轻轻抚了下徐稚的耳垂,嘴角一弯,眸光深沉地笑了。
排练室里忽然安静了,所有同学都齐刷刷地看向直播屏,镜头切换到站在聚光灯下徐稚的脸上,舞台中央的少年来了个很swag的头转,向全场抛去一个骚得不行的眼神,等他动感很强地S形扭动身体的时候,整个礼堂呼啦一下沸腾起来。
太性//感了,太妖娆了。
没女生什么事了。
……
礼堂里的欢呼声,口哨声经久不息,少年们骨子里的疯狂好像一下子被点燃了那样,熊熊地燃个不停。
下一位演奏大提琴的女生已经在台上站了将近一分钟,还没有吸引到同学们的注意,她笑着说:“要不要再请徐同学来一段,我给他腾地。”说完抱着琴很诚意地等着徐稚返场。
她的豁达和高情商很快赢得了主持人和台下同学们的一片掌声,在大提琴低缓优美的乐曲声中,联欢会的上半场完美落幕。
霍辰从后台冲过去,张着双臂奔到徐稚面前,站着不动了,痴痴地看着他。徐稚看着他:“怎么,等着我扑你啊。”
“耳钉,哇,一对啊。”
四周好多女生,都在看他们,有兴奋的,有惊愕的,霍辰收回手臂,递过去一瓶水:“休息会儿。”
徐稚接过水来虚虚地揽住他的肩,往霍辰耳垂上睨去,见他好好地带上了,痞坏痞坏地问:“算不算官宣?”
“不算。”霍辰附在他耳边:“等着,辰哥现在就攒买戒指的钱。”
徐稚一怔,脸皮微微发热。
不远处有人跑过来:“霍同学在吗?”
“该你粉墨登场了。”徐稚捶了他一下:“快点滚吧。”
“疼,”霍辰捂着手臂,眼里带着笑意过去了。
徐稚喝了口水,和本班的男生们嘴了会儿,礼堂里又是一瞬的静悄悄。
“辰哥上去了。”打杂大半天的纪大鸣指了指后台的直播屏。
主持人刚报完幕,下面就响起了滚滚的掌声和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热情的礼堂顶都要给掀飞了。
霍辰这颗前浪校草很荡漾,一张帅脸这回不像被人欠二十万了,抚琴之前还给观众举了个躬,左耳上低调小巧的耳钉竟和他通身的气质融和在一处,文雅又有礼貌,还带着少年特有的一丝忧郁,冷清,很王子很不食人间烟火。
崽儿长大了。
底下的女生们心中齐喊。喊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他左边耳朵上带的耳钉摄走了魂,怎么能对着霍大佬叫“崽儿”呢,好可怕。
回头他还要用满分虐我们呢。
八分音符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晃动、摇摆,霍辰的左手手指不停地走向低音,发出持续的鸣响,带来阴郁的色调,右手的和弦忽而变的坚定,忽然又全然绽放,像夜晚的情人,发出喃喃的倾诉……
弹琴的少年沉迷在凄清而美丽的月色里,似魂牵梦绕着他的心上人,他的追求……
“霍辰。”
“霍大佬。”
“辰哥。”
……
好听哭了。
霍辰不是第一次在四中的大礼堂里弹奏《月光》,却是第一次极走心地弹奏,一下把下半场的演出带起了个小高潮,非常完美。
班主任杨锦立直接哭了,一个劲儿在那边拿纸巾沾着眼泪笑:“五班的孩子们你们太优秀了,太好了……”
女生们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有情绪,忽然被渲染到了,团团抱在一起:“……”
喊不出应景的口号,只好哭给你们看。
纪大鸣则带着一帮男生们横冲过来,分头拽住徐稚就往空中抛,吓的稚爷骂骂咧咧:“别乱摸你稚爷的腰,敏感懂不懂……”
拖住他腰的男生一个激灵差点撤手把人摔地上,其他男生赶紧松手,狂欢换成了男生之间最傻X的叠叠乐,喊着叫着挤成一团,傻气能把房顶掀翻的那种。
文艺联欢之后,学校食堂免费开放,大师傅特意做了几个私房小菜庆祝他们汇演成功,下足了本。
上午太兴奋,导致下午的室外溜冰倒没什么盼头了,加上女生参与的不多,男生们除了三五个运动狂热分子,其他都懒懒的,去也成,不去也成,吃完饭一堆瘫在走廊里晒太阳。
为了避免麻烦,徐稚在演出结束后就把耳钉取了下来,从食堂出来见霍辰还带着,揪了一把他的耳朵:“上瘾啊你?”
霍辰笑:“嗯,没带过。”
徐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别摘了。”
霍家也太寒酸了,看把霍辰养的,这也没见过,那也没玩过,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