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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辰把他抱到床上,俯身压着人,笑了:“太小。”年龄不够。
徐稚只当听不懂他的话,伸手在他腰间胡乱捞了一把:“啧,手感尺寸还行,也就别我小那么一点,不用自卑。”
说着他脱掉了上身的T恤,又勾起霍辰的衣领:“自己脱还是我来?”
他今夜打定主意是要纵火的,又轻佻又没有底线,仿佛要把所有的浪荡都给眼前之人,勾着霍辰与他一同沦陷、迷醉。
霍辰已经快不能自己了,他凌乱地偏过头去,从牙缝里往外面挤字:“不行,徐稚。”
“你不行?”徐稚的手指从后腰迂回着往霍辰的裤子里面探:“那我来。”
他一边动作心里一边说:这是稚爷的初恋,很认真的,就这么打包袱走了算什么,怎么也要得到人。
徐稚的手又快又准,很快勾到了几欲喷薄而出的灼热,他被烫的缩了一下手。就这么一瞬的停顿,被霍辰攥着手腕拎开了:“我要离开一阵。”他说。
“去哪儿?”徐稚的手被他钳制的不得动弹,心里头又拔凉拔凉的,自己差不多快萎了。
霍辰把人往怀里裹了裹,一只手摁住他的胳臂,一只手在他身上轻抚:“国外。”
去躲躲。
敌进我退,敌退我回嘛。
徐稚的表情一僵,却没有多问:“哦,好。”
心里突如其来地难过,他吸了吸鼻子,行吧,情深缘浅。
霍辰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潜入他的裤腰,试探着为徐稚做男生们清晨偶尔的一次接近成年的纾解,刚摸上去,啊,真细腻,手感好好。
更进一步,啊,真乖,将将好能包裹住。
再来,啊,要不要欺负哭呢。
……
徐稚眼神涣散地挂在霍辰身上,软绵绵的说:“该你了。”
霍辰抓住他的手不松开,音色沙哑:“分开一个月。”他扯开被子盖住二人,拨开覆在徐稚额前的柔软发丝:“最多。”
“去做什么?”徐稚声音里淬了懒意,听起来又乖又糯,叫人好想再欺负一次。
“搞钱,回头带你走。”霍辰吻住他的耳垂说。
他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徐稚噗地一声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别吧,霍呆子,去国外搞钱,一个月?”
说到跟搞钱相关的,除了赌/博,亦或出卖男/色,他想不到别的。
瞎话。
他心说:十有八//九是霍家要把霍辰送出国去,分开他们。
“别小看我。”霍辰也跟着他笑。
手动一回,两个人都“欲兴”阑珊了,徐稚缠上去摁着霍辰来了个事后吻:“别走了,你留下吧。”
我走。
这两个字在他舌尖滚了滚始终没说出口:“睡吧。”他明天一早天不亮就要去赶高铁。
霍辰翻身又搂紧他:“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徐稚眼皮沉沉,丝毫不觉得私奔邀请已经变成了“出去玩”的糊弄,他动了动唇:“嗯。”
霍辰捏了捏徐稚的脸:“真乖。”
怀里人没理他,已经睡着了。
霍辰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目光不经意落在行李架上,徐稚的双肩包摆在上面,鼓鼓的,看起来塞了不少东西,要把家当全部带上的样子。
真的打算私奔吗。霍辰微微疑惑。
不对。
他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徐稚,忽然想起“稚爷的时间不多了”“别走了,你留下吧。”这些话,霍辰的脸色变了。
徐稚要走。甚至可能……
转学回去。
霍辰把这念头在心里来来回回地想了七八遍,他不敢想下去了,忽然拿着手机冲出门去。静悄悄的楼道里,他双手颤抖着点开了铁路发车时间表,果然,明天早上凌晨有一趟去往徐稚之前所在县城的高铁。
距离发车时间只有六个小时了。怪不得徐稚说他的时间不多了。
那就真的私奔吧。爱谁谁。
霍辰点了买票,正正好,那趟列车还有一张余票。
心里藏着事,徐稚只睡了一个解乏觉就醒了,凌晨四点,他往身边一摸,空的,没人。
……撸完他就跑,太渣了吧。
正腹诽着,忽然洗手间里亮着的灯晃了一下他的眼,哦,某人肾不好,半夜放水。
一时半会儿不好走人,徐稚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听到开门的声音,是霍辰出去了。
徐稚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宾馆——稚爷横行十六七年终于体会到了呼吸都会痛,心中没有光这种煽情到土的不行的情绪。
他摸出手机看看时间,不早了,徐稚艹了声,跳下床去套上衣服,把包扔到肩上退房,打车直奔高铁站。
进站的时候,徐稚回头望了一眼清晨中刚刚苏醒的G市,又一次觉得肺疼。
……
“X县城到了,停车三分钟……”睡了一路,徐稚揉了揉被枕的发麻的手臂,拢拢围巾,抱着双肩包下车。
县城里带着灰尘的冷风吹进眼里,酸的想流泪。
“包给我。”
一只温热的手揽住了他的肩,说。
作者有话要说: 更辣,嘻嘻。
第55章 第八次情话
徐稚揉揉眼,就像没看见霍辰一般,继续茫然地往前走,继续的都要哭了。稚爷不能容忍大白天走在路上就做梦,还是他自个一厢情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