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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很想要吗?
萧若两手一摊:“那我还给您行不行?”要不是萧家就她一根独苗,她才不会接手公司。
她才24岁啊,花样的年华,却整天对着一群比她大几轮的秃顶老爷们。
想想都心酸。
“这话要是被你爸听见了,非打断你的腿!”
好吧,那就让她那个老爸下来,看会不会打断她的腿。
萧若往沙发靠背上一仰,开始“老萧老萧”地叫。
两分钟后,老萧从楼上跑下来,脚上的拖鞋都穿得左右颠倒了。
看把他急的,潘云白了他一眼:“没出息。”女儿奴。
女儿奴老萧过来给他的女儿揉肩。
“爸爸…”萧若用的是第三声的语调,拖着长长的尾音,撒起娇:“潘女士一点都不体谅我。”
潘云:“……”这状告的。
商场上是个笑面虎回到家依旧是个笑面虎的老萧,装腔作势的给老婆一个怪嗔的眼神:“咱们若若白天在公司这么累,这回来,你就别数落她了。”
潘云一个冷眼射过去。
笑面虎老萧立马闭嘴了,宠爱的眼神回到女儿脸上:“若若,厨房炖了燕窝,爸给你盛一碗?”
萧若嗯了一声。
老萧立马跑过去,把老婆从沙发上拉起来,拖拽着去了厨房。
一到厨房,老萧立马认错:“老婆大人,对不起,刚刚小的言语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两面派!”潘云拉开抽篮,拿了个碗出来。
老萧立马把碗接到手里,盛了一碗出来,赶紧先端给老婆,而后才又拿了一个碗出来,盛给女儿。
后半夜,万籁俱寂。
侧躺着床上的许嘉言把身体蜷成了Z字型,他的额上有细密的汗珠,苍白的脸因为疼痛早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也都爆了出来。
他一只手按着左腿膝盖的位置,一只手紧紧攥着枕巾。
房间里传出轻微的闷哼声。
他强撑着身子,用发抖的手打开床头灯,撑着床垫坐起来,止疼药就放在床头柜上,他剥了两颗,就着已经凉掉的白开水服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痛感丝毫不减,他全身发烫,又发烧了。
他已经连着发了两夜的烧。
家里的药备得很齐,都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他哆嗦着双手,找到退烧药,没有喝水,直接咽了下去。
一直疼到早上七点多,疼得他终于忍不了,才拨打了120。
半小时后,许嘉言被推进了急诊室,急诊值班医生给他注射了镇痛针,十几分钟后,疼痛感才减轻。
八点半,刘医生来了,这些年,刘医生一直是他的主治医生。
抽完血,许嘉言又被推去做了其他的相关检查,检查结果不太好。
刘医生建议他手术治疗,这样能降低日后的复发率。
这些年,许嘉言看了很多关于骨疾的书,他知道手术的目的就是清除死骨、炎性肉芽组织和消灭死腔,他问:“死骨面积大吗?”如果死骨面积大,骨组织清创过程中造成的骨缺损,可能需要植骨。
刘医生让他不要担心:“手术中选择自体骨游离植骨修复就可以了。”
临近傍晚,许嘉言给台里领导请了一周的假。
晚十点,萧若守在车里,等到的却是一个女人播报晚间新闻的声音。
怎么换人了?
萧若猛地从放平了的驾驶位里坐了起来。
听了他三年的广播,这是她第二次在他的节目里听到别人的声音。
上一次是两年前,他请了三天的假,后来她才知道他是住院了。
那这次呢?难道也是住院了吗?
萧若不想胡思乱想,她立马发动车子,驶出别墅。
二楼,潘云脸上敷着面膜,朝躺在床上看书的老萧道:“你那宝贝女儿又跑出去了!”
老萧翻了一页手里的书,“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啊?”
潘云把脸上的面膜纸一揭:“那我管她,你倒是别护啊!”
“若若又不是小孩子,”老萧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吹了一口茶面,“她做事向来有分寸。”
“她才24岁!”潘云很不放心。
别人家的孩子24岁都还是做梦的年龄,到她女儿那,却是和一帮老狐狸们玩心眼,耍手段。
老萧不那么认为,萧若二十岁就跟着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直到今年年中,他才退居二线,之所以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萧若,就是为了能更好地锻炼她。而他那个女儿也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
老萧合上书:“就咱若若那一身硬骨,不会受欺负的。”就算被人欺负了,还有他这个老爸在后头撑腰呢。
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萧若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电台。
许嘉言的晚间新闻是由另一个播报新闻的同事代班的。
萧若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