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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皙的颈部,张俊涛不甚在意,笑了笑起身往外走,路过林绛的时候顿了顿:“林绛,前段日子我好像见你了,就在万达。”
林绛死死握着拳头,强迫自己勇敢的和他对视,也笑:“是么,那真巧。”
张俊涛个子中等,一米七五的样子,身条很板正,气质里也颇有涵养,怎堪都睡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甚至很有亲和力。
他听林绛这么说,便露出一个很温暖的笑:“没想到你和云川还能有联系。”张俊涛拍了拍林绛的肩,“真好,我真羡慕。”
说完便笑着,不慌不慢的离开了。
听见后面门被关上,林绛再也支撑不住,腿立刻软了,扶着墙才没有瘫到地上。
程云川则立刻崩溃大哭:“他怎么可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他怎么可以光天化日就来找我?怎么办,这件事好像压根没影响到他!可是我的私信里,已经有好多人骂我了!”
她抱膝痛哭,很难想象曾经她是一个多么风风火火的姑娘:“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真的斗不过他?”
程云川的话像针扎一样,林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打电话给沈宴。
沈宴接听完之后立刻赶过来。
“他怎么会不急呢?不急就不会来见你。真的光明磊落,就权交给律师就好了。”沈宴给程云川分析。
林绛帮程云川包扎好伤口,也安慰她:“是啊,他现在就是想看我们急,我们不可以中他的计。”
程云川整个人都像丢了魂:“可是我好怕。”
林绛安慰:“你放心,必要时我会站出来发声的。”
沈宴闻言皱了皱眉:“先不急,咱们一点点来,他想让我们急,咱们也让他急。”
一语惊醒梦中人。
程云川死死咬住嘴唇,眼底慢慢染上坚毅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身边有人挺着,真好
☆、振作
林绛从程云川那回来就病了。
因为这件事,她已经很多天没有睡个好觉,加上程云川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她又急又怒,沈宴送她回家之后,她就瘫在沙发上,差点起不来。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爷爷打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回家吃饭。
林伟做了糖醋鱼和红烧肉,爷爷打电话的时候精神头很好,乐呵呵的拿话馋她,说满屋子都是香味儿,闻着就流口水。
电话那头不时传来徐名娟吵吵林伟的声音。
林绛强撑着精神,笑回“和倩倩正吃着呢”,没说两句就赶紧挂了,怕自己的哭腔被察觉。
江为风是在走后第三天的下午回来的。
他风尘仆仆的进卧室时,林绛还睡眼惺忪,问她:“我是做梦,还是真的?”
江为风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就软的不行,心一软别的地方就硬起来。
他二话不说便脱鞋上床,把她压在身下。
一吻,可解千愁。
吻到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林绛推开他:“我刚退烧。”
江为风拿唇去碰她的额头试热:“怎么回事儿?”
“反正你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林绛又推推他。
江为风只起开了一点点,身子还是箍紧她,笑:“晚了。”
说完,看着林绛懵懵的眼神,促狭的咬了下她的锁骨:“我已经烧起来了。”
林绛觉得胸前一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解开了她的衣裳,又一路向下清扫障碍,他不断的吻她,气息游移到哪儿,哪儿就起火。
歌里唱——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
现在想果真是没有骗人的。
他在外面忙了三天,舟车劳顿过后,却还是有使不完的劲儿,直把林绛折磨的没了骨头架。
两次之后,林绛直接瘫在床上,如一条死鱼。
江为风悠哉掏烟来抽,林绛本来喉咙就不舒服,烟味儿让她皱起眉头,拿脚踢他:“难闻。”
江为风笑着掐灭了烟,看她:“这就累了?”
林绛把头埋在枕头底,闷闷说:“才不累。”
江为风乐了:“那再来一次?”
“不要!我腿酸……”林绛吓都吓死了,忙投降。
他邪邪的笑着,看她那猫儿样,顿时有了别的主意,而后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儿,用嘴。”
唉,这一夜。
林绛第二天睡到十点才醒。
她迷迷糊糊去卫生间,一打开门正看到江为风站在淋浴下,浑身泡沫的洗着头发,困意刹那一扫而光,她关门,又气不过,装模作样却极没气势的凶了他一句:“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说完后,她只好又躺在床上,她浑身散架一样的酸疼,打着哈欠掏出手机看,没一会儿就眉头紧锁。
那会儿江为风恰好披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见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