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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是五月天。
江为风只哼了这几句,就不唱了,他笑:“害,我唱歌不咋地。”又转身拥她更紧,“但就是想唱给你听,不唱就难受。”
在林绛的印象里,江为风性格偏冷。当然,那不是真的冷漠,而是一种散漫的随意和简单,讲话也是极简短的概括,很少大段大段的说,也总是不会逗趣。
但这段时间他似乎常常说些大篇幅的话,又爱碎碎念,连煎牛排放多少黄油也得问她。
更让林绛觉得动容的,便是刚刚他唱歌,还说“但就是想唱给你听”。
林绛抿着唇,静静的不知道如何回应。
然后她捧起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江为风实在是愣住了,谁知她笑了笑,贴在他耳边轻轻的问他:“做吗?”
大火顷刻之间燎原。
他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边吻她边去解她的衣裳,上衣剥落的时候林绛一激灵,他把头埋在她胸前低低的笑:“老子是正常男人。”
现在后悔可晚了。
她又羞又急,情急之下只好咬了他的耳垂,他闷哼一声,另一只手一路向下。
他在她身上又啃又亲的,她难过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异样的茫然感,让她抓伤了他的背。
事后他把自己的衣裳盖到她身上,自己则大喇喇的躺在旁边,仰头感慨的笑。
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水他都爱。
林绛脸红的像远处河岸上的灯。
江为风静了两秒,问她:“能抽烟吗?”
林绛迟钝了一秒说:“好。”
他去找烟,又套上内裤,爬到驾驶座去找打火机,把窗户开了条小缝才点燃了烟,林绛则在这时候把衣裳穿好,抱膝坐在原地不动弹。
有半根烟的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那件事,你是不是做好决定了?”江为风声音传来的时候林绛屏住了呼吸。
她没说话悄悄爬到前座,偏头看他,发现他完全变了个样子。
深夜里,烟雾下,神色不明的他,和刚刚满嘴荤话,笑意促狭的他,似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可又确实是一个人。
林绛淡笑:“你猜到了。”
江为风摁灭了烟,问:“你打算怎么面对?”
林绛舔了舔唇,看他神色认真,她忽然有点安心,向他慢慢说完。
这个夜注定是特别的。
林绛坚定而缓慢的诉说着,江为风不动声色的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觉得很难过。
就是字面上意思,唯有用“难过”两个字可以描述的,难过。
回程的时候,他仔仔细细回忆了林绛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个字都像刻在自己脑海里那样。
直到第二天他不得不去工作室上班,开会时也一样在回想她讲的话。
张益嘉刚开始还提醒他几句,到最后干脆甩了脸子。
江为风自知理亏,当面对他说了“抱歉”。
但不改。
中午他开车去接郑萍做体检,路上郑萍问他:“你和林绛怎么样了?”
江为风怀着心事,答:“好着呢。”
郑萍顿了顿继续问:“你俩这年纪也不小了,没想过进一步发展?”
江为风手指拍打在方向盘上,答非所问:“问你个事儿。”
“你认识张俊涛吗?”他舔了舔唇。
郑萍想都没想:“那当然了,老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可能不认识?”说完又问,“你打听他干嘛?”
江为风瞥她一眼,不动声色:“他人怎么样?”
郑萍皱眉:“接触不多,但应该蛮好的吧,人很大方,几次吃饭都是他买单的。”
江为风“哦”了一声没说话。
中途郑萍下车去买水果,他点了根烟来抽,路边的洗化店在放苏打绿:
当你需要个夏天,我会拼了命努力。
这个词儿写的真好,江为风想。
听完整首歌,郑萍才从店里出来,买了些橙子和枣。
临上楼之前,她叮嘱他记得带林绛回家吃饭,秋天到了可以做螃蟹吃。
江为风笑意不掩,叫了她一声,回答了她上个问题:
“想。”
而后驱车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五六次了。
希望大家看的快乐~
☆、负了她
九月了,秋高气爽,谁能不爱九月。
这天下午,林绛和两个好姐妹相聚,在周婉狭小的出租房里,三个人喝酒,大笑,流泪,再喝酒,再大笑,再流泪。
王佳倩哭的眼线笔都花了,流出两道无比哥特风的泪痕。周婉笑得憨憨的,骂这是什么破品牌?
王佳倩就说:“这他妈还是春天在海南,秦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