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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身,重新在桌边坐下,揉了揉眉头:“是孤错了,不该为难你。往后你还愿意叫声太子哥哥么?”
    苏如是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下意识改口叫了殿下,忙道:“自然。”
    见祝景瑞缓和下来,他立刻就问:“那秦昱去守疆的事……”
    祝景瑞道:“你来晚了。今日内阁议事,父皇已准奏。”
    苏如是急匆匆出宫来,天色已暗,云书在宫外守着马车等得焦急万分,见他出来,连忙冲上来扶他上马车:“夫人,怎么这么晚。”
    苏如是赶紧问:“老爷已回去了?”
    云书急得跺脚:“老爷早回去了!上午就回家了!”
    苏如是脑中嗡地一响。
    待他回到家,下人给他打开大门,苏如是一抬头,便见秦昱正站在里头,双手抱臂,脸色阴沉。
    苏如是刚刚才受过惊,一下被他脸色吓得有些腿软,面上强行挤出一点笑:“老爷……”
    秦昱冷声道:“跟我过来。”
    总归他还愿意讲话,苏如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他走。
    秦昱斥退了下人,带着他一直走到后院,苏如是很快就发现这是去祠堂的路,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二人进了祠堂,秦昱点上香烛,室内便微微亮堂起来。
    他转头走到苏如是跟前,正对着他苍白的脸:“在我父母灵前,你老实说,今天上午、下午、晚上,你和谁待在一起。”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苏如是顿觉受辱,几乎要哭出来:“秦昱,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昱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滔天怒火:“你背着我,同从前的情郎待了一整天,你要我如何不多想?!”
    他一把扣住了苏如是的肩膀:“替我求情,需要这么久?!”
    “我已告诉你不要去,为何不听?!”秦昱双目发红,“还是你本就对他旧情难忘,自己想去见他?!”
    苏如是眼中蓄了泪水,一个劲摇头否认:“我在公公婆婆灵前发誓!我没有对谁旧情难忘,也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秦昱喘着粗气,面色缓和了一些,苏如是连忙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颤抖道:“我下次一定听话,再不会干这样的事了。”
    秦昱闭上眼睛,重重出了一口气,才又睁开:“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见他语气松了,苏如是忙将责任全部推出去,道:“他是故意的!他将我晾了几乎一整天,到晚饭时才现身,我就在那里干等罢了。等他来了,我同他吵了一架,就被赶出来了。”
    这话其实漏洞颇多,秦昱略微一怔,望着他没有做声。
    苏如是可怜巴巴地抱着他,低声下气忍着羞耻道:“你要是不信,夜里看看我的身子……”
    秦昱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他拍了拍:“说什么混账话。”
    他总算没有提之前放出的狠话,苏如是心里怕极了,抱着他止不住地发抖。见他这样,秦昱也发不出火来,心道,罢了,就原谅他这一次。
    他抚着苏如是乌黑的头发,道:“再没有第二次了。”
    苏如是连连在他怀里点头,讨好地轻轻吻他的脸颊。
    夜里他沐浴完毕再去东苑,几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秦昱显然也还是有些气,气他不好好听话自作主张,气他私自外出见旧情人。在床上便弄他弄得狠,干得苏如是命都去了半条,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最后被秦昱绑住了性器,难受得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呜呜哭。压着他的男人弄了几回还不满足,逼着他保证了无数次以后好好听话,才放过他。
    苏如是被绑得久了,最后出来时都有些困难,秦昱从背后搂着他,大手探到他前面慢慢撸动,好一会儿,浊液才一点一点流出来。
    苏如是两眼哭得通红,有些后怕地小声道:“弄得这么狠,以后不会不行了罢。”
    秦昱随手扯过自己的亵裤,给他擦了擦狼藉的下身:“不会的。”
    他拥着苏如是,大手在他赤裸身体上来回游走,碰到后颈时,苏如是的身体微微一抖。
    秦昱在那处揉了揉,按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嘴唇印在他后颈,细细舔吻。
    苏如是身上阵阵酥麻,心头怦怦直跳,心道:他终于要咬了。
    然而就在此时,秦昱忽然一顿,道:“这里怎么有指印。”
    苏如是心中咯噔一响,秦昱已猛地坐起来,一把掀开帘帐,床边的烛光一下子照亮了苏如是白皙赤裸的背。
    他后颈附近,有几个指印状淤青。这类印记秦昱熟悉得很,苏如是肤白肉嫩,欢好时秦昱稍不注意就会在他身上捏出指印。但欢好时他绝不会掐苏如是的脖子,这又是哪里来的印记?
    苏如是伏在他腿上,嗫嚅道:“秦昱……”
    秦昱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是气急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他怎么敢。”
    他腾地起身将衣服一披,一把抽出了床头的剑。
    苏如是尖叫一声,被怒气冲天的秦昱从床上抓起来:“告诉我是谁!”
    看他这幅气疯了的样子,苏如是哪敢告诉他,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勉强裹住身体,大喊道:“来人!”
    外头的下人不明所以地呼啦啦冲进来,看到显然是欢好过后衣衫不整的两人。但秦昱却一手抓着床上的苏如是的手臂,一手提着明晃晃的剑,下人们吓得大叫:“老爷这是做什么?!”
    房里一时乱成一锅粥,有人上前拉秦昱,有人急忙出去请老管家。
    秦昱也顾不上二人这衣衫不整在卧房里大闹的样子成何体统,只抓着苏如是:“说!是谁!”
    苏如是慌慌张张拉着衣服,怕他真的要冲出去杀人,道:“你提着剑要做什么呀!把剑放下!”
    秦昱挥开一旁拉他的众人:“你别管!告诉我!”
    苏如是焦头烂额:“我哪能不管,你杀人获罪,我怎么办?”
    众下人也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两位主子争吵间也将话捂得死,他们只云里雾里地劝:“老爷冷静啊!再大的事也不值得把自己的命搭上。”
    这时,穿着汗衫的老管家匆匆跑进来,一见这架势,差点昏倒在地:“老爷这是做什么?”
    秦昱仍不肯放下剑,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与夫人单独说话。”
    苏如是却道:“把老爷的剑收了!别让他跑出去做傻事!”
    “你一直拦我做什么,你就算收了我的剑,我一拳便能将那登徒子的头打碎!”
    “正是这样才要拦你,你以为这是战场上么?杀人不用偿命?”
    秦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松开他,气冲冲在屋内转了几圈,道:“你、你竟帮着外人!今日你不说,就去祠堂跪三天!”
    犯了大错的人才要去祠堂罚跪,老管家一听,叫道:“老爷!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