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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话了嘛。”
    这副求欢的模样,秦昱只回头看了一眼,心便酥软,头脑发昏,吻了下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衣衫凌乱,苏如是喘息着,搔秦昱耳垂,扭腰蹭他,勾引他:“去我院里?”
    秦昱清醒了些,直直看着他,眼中摇摆不定,苏如是媚眼如丝:“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
    他将脸颊贴在秦昱胸口:“难道你出去这么久,都没有想过我?”
    秦昱向来不撒谎,但对着他又说不出“想过”,只抿嘴不言。
    哪知道苏如是了解他这木讷的性子,笑盈盈道:“既没有说不是,那就是了。”
    他凑上来,再次贴住秦昱的嘴唇,轻轻吮着,温柔缱绻的味道。
    半晌唇分,秦昱低垂眼帘看了他一会儿,道:“从前的事我后来想过,确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今日下朝回来,老管家告诉我,这大半年里你郁郁寡欢,甚少外出交际,我父母忌日时,还吃了一个月斋。”
    他将苏如是往上搂了搂,让他在自己腿上坐得更舒服些:“为何我一回来,就要故意惹我生气?”
    苏如是趴在他怀里,没有做声,秦昱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不知他在想什么。
    秦昱道:“还要继续同我过么?”
    “当然。”苏如是不假思索,顿了顿,又道:“罢了,光嘴上说你也不信。反正日子久了自然知道。”
    话音刚落,秦昱一把将他抱起来,大步出了花厅,向西苑走去。
    到了西苑,苏如是却闹着要先沐浴。
    秦昱已被他勾得火起,却不想显得自己心急,只能不情愿地放他去沐浴。
    苏如是笑着亲亲他面颊,哄道:“老爷去床上等我罢。”
    说完便款款进了侧间沐浴,把初次来宿的秦昱独自丢在卧房中。
    苏如是的卧房舒适华美,装饰摆件都十分讲究,处处透出精致。
    秦昱在他房中转了转,走到床边坐下。
    床上铺着竹编凉席,两个簇新的锦缎绣花软枕并排摆着,淡紫色的纱帐被挂钩勾在两旁,那挂钩都是镶金的鸳鸯戏水样式,精美绝伦。
    秦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就是坤君的卧房,是许多干君年少时春梦中幻想过的地方。
    他忽然有些拘谨,下头却越发硬挺,把裤子撑了起来。
    他胀痛得厉害,忍不住摸到裤里,撸自己的男根,又觉得在苏如是卧房里手淫很不自在,像是觊觎了人家很久的登徒子,撸动几下便停了,忍耐欲望,脱衣躺到床上。
    苏如是沐浴完,披着轻纱薄衫走过来,步态摇曳,胴体若隐若现,叫秦昱看得目不转睛。
    他上了床,刚拉下帐子,就被秦昱翻身压住,火热的身体覆上来,一个劲在他身上舔吻乱摸。
    干君手劲大,苏如是细皮嫩肉,很快就被他揉得蹙眉,不悦道:“你轻点儿。”
    秦昱哪还听得进去,草草在他身上吸出几个红印,便起身分开他长腿,龟头抵在肉穴口,强硬地往里挤。
    苏如是后穴已扩张过,可尚未动情,仍旧不好进入,他被撑得胀痛,一脚蹬在秦昱胸口,可秦昱居然纹丝不动,握着他的脚腕继续推进。
    苏如是察觉他那东西比以往更大,有些害怕,忙一把攥住那硕大的肉茎,不让他进。
    明明是他先勾引人,现在又不准弄,秦昱被他冒冒失失一抓,又痛又气,沉声道:“做什么?”
    苏如是娇声道:“你怎么这样大。”
    秦昱脸一红,神情不大自然,去拨苏如是抓着他阳具的手,小声道:“让我弄弄你。”
    苏如是扭腰撒娇:“太大了,这样进不去。”
    秦昱额头已全是汗珠,耐心地低声问:“那要怎样?”
    苏如是让他抽出龟头,带着他两指插入自己穴里,寻到敏感处按压捻揉,悄声附在他耳边:“先拿手插一插,等我流了水儿,你就好弄。”
    秦昱腾地涨红了脸,低头堵住苏如是的嘴,不让他再说这些浪荡话。
    他先伺候苏如是高潮了一回,才挺身进入,一插到底,那穴儿已被捅开,柔软湿热,苏如是刚泄了身,敏感舒展,被他直捣花心,快活得头皮发麻,连声叫好哥哥,紧紧缠住了他。
    苏如是在床上放得开,秦昱自然无比享受,忍不住翻来覆去地吻他,揉他,肏他,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干,精液射满了苏如是穴儿,让他小腹都微微鼓起。
    一夜纵情。
    次日,秦昱在西苑主卧中醒来,帐内燃着兰草熏香,被褥柔软,怀中美人浑身赤裸,柔顺地贴着他胸膛睡着。
    除了新婚之夜,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榻而眠睡到天光大亮,秦昱醒来见枕边有人,皮肉赤裸相贴,有些说不出的新奇感受。
    时间已到卯时二刻,天色渐亮,外头下人隔着房门唤道:“老爷,夫人,该起了。”
    秦昱便摇一摇苏如是,低声道:“起来了。”
    苏如是闭着眼哼了一声,拉起被子捂住了脸。
    秦昱听闻别人家里,都是妻子伺候丈夫穿衣,此刻他有了些成婚的真实感,跃跃欲试道:“起来伺候我穿衣。”
    被里传来闷闷一声:“不。”
    秦昱:“……”
    秦昱只得自己穿好了里衣,见苏如是还在赖床,便道:“再不起来,要误早朝了。”
    苏如是不满地拉下被子,哼哼唧唧爬起来穿衣。
    秦昱见他穿好里衣,才叫下人们进来伺候梳洗。
    这日二人又同乘马车。
    车夫驱车向前,苏如是与他并肩坐着,问道:“你以后不骑马了么?”
    他引起话头,秦昱便接道:“如无意外,应当是坐马车。”
    “我见将军们大多是骑马,那样又快,又威风。”
    这种赐予武将的特权,本来也无什么实质好处,就是给将军们用来耍威风的。
    秦昱道:“那些将军们,大多仍未成婚。”
    只有单身汉,才不愿错过一展英姿的机会。
    苏如是哈哈大笑,他也不提秦昱为何从前不与他同坐马车,而是问:“说起来,武将成婚都晚,你们就那么忙么。”
    “忙是其一,”秦昱端坐如松,“武将大多是干君,更中意坤君,不等到年纪大了,皆不愿娶和者。”
    但是坤君本就少见,家世稍好些,提亲的就要踏破门槛,无怪乎年轻武将们都打着光棍儿。
    “是么。”苏如是斜睨他一眼,又道:“但是坤君倒不爱嫁武将。”
    秦昱道:“确实如此,从文的干君很少,但听闻皆受欢迎。”
    苏如是道:“也许是因为他们脑子灵光些。”
    秦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宫门,苏如是便抬手请秦昱:“老爷下车罢。”
    秦昱心中一动,看了他一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