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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样, 并未过太久,男孩自己小心翼翼地爬到地铺躺下了。也没敢盖被子,缩成一团,抱着手脚。很快,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符白岩翻身而起, 轻笑。将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到了隔间的软榻上。
    孩子身上脏兮兮的, 这要是放在以前,符白岩估计要经历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可能还会喊人来抱。毕竟他好洁, 人尽皆知。可自从经历傅长安后,他这毛病不治而愈了。虽然心里也会腹诽符七没将他洗干净再带来,不讲究!
    一夜安稳。
    却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一直在练剑, 练得是君子剑, 又不像。一招一式比君子剑更柔韧, 更诡谲更犀利。剑招完全弥补了君子剑前三式的不足。他越练越精神,越练越兴奋。
    直到天彻底大亮。
    睁了眼,入眼一个小人头。符世子快速的眨了几下眼。
    男孩冲他笑了一下, “爹!”
    符世子:“……”
    男孩:“爹!”
    “谦修, 听说你病了, 我来看看你。”陈峰的声音随着他的推门声一并传了进来。
    男孩嗖得一下,就跟皮猴一样跳上了符白岩的床,缩在床角。
    哎!他干净的床!
    陈峰大马金刀的走了进来,气势汹汹的,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西沉关大捷后,因为种种机缘,他和阮思雨已经互通了心意。而阮矩经历一番生死, 也迫切想将女儿嫁出去。在西沉关的时候,陈峰已经由镇国公作主和阮思雨订了亲。
    阮矩武夫一个,早年没了妻子,一个人拉巴孩子长大。不计较繁文缛节,还嫌这些麻烦。只跟镇国公定下了来年寻芳节后将二人的婚事给办了。
    陈峰第一眼就盯住了那孩子,奇道:“哪来的孩子!”
    符白岩还没想好怎么回他,岂知陈峰忽然弯下腰从床上捉那孩子。小孩子太脏了。符世子床纤尘不染,小脏泥蹲在上头看着都别扭。
    男孩一双大眼惊恐的睁大,比猴还精,往符白岩身后藏,口内连喊,“爹!爹!爹!”
    陈峰僵住。
    恰在此,王柬也过来了,最近几日王柬也不是每日都过来。开了药让他按时服用。符世子也怕日日见他。少年人皮薄,受不住调戏。
    符世子“清心寡欲”大法修炼的好,这几日光顾着看傅长安画的柴禾棍小人了,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居然也没像王柬说的越来越难受。
    符世子一见王伯过来,心道:“坏了!”
    王柬显然在门外就听到男孩喊叫了,果然,一进门就大惊小怪道:“白煞的毒果然厉害,这才多久过去孩子都生啦!”
    **
    面对陈峰怀疑的眼神,王柬看好戏的作壁上观,符世子只有将那孩子有可能是傅长安侄子的事给说了。
    然而,符世子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几句话坏了事,他的完美计划被破坏了!还招致了更大的麻烦。
    **
    话分两头,却说,傅长安的伤一日好过一日。
    原本她早就可以下地东奔西跑了,可王神医警告她,她这背上的伤必须要好好养,否则将来会留疤。
    留疤什么的,傅长安根本不在乎。多丑的自己她都能接受,何况只是后背留几道疤而已。
    王柬说:“以你的心性和忍耐力,原本随便什么庸医都可以给你看。反正你能忍疼,也不怕受罪。为什么你的那位蔡无稽还要千辛万苦地将我请过来?你自己琢磨琢磨。”
    王柬也不知要她琢磨什么,他就一说。
    说半句留半句什么的,最适合假半仙了。反正我什么都没说,你心里有什么就是什么。
    别人不知道傅长安想到了什么,反正她老实了。
    寒冬已至,看样子要不了几日,就要下雪了。
    这日,别庄迎来位不速之客。杏眼红唇,张口就要找“傅哥哥”“傅姐姐”。
    看门的一脸茫然,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找哥哥还是找姐姐。阮思雨不耐烦,推开他们,手里挥舞着马鞭就冲了进去。随行的两个随从亮明了身份,门房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追了几步,赶紧将这事禀报了管家。
    阮思雨胡冲乱撞,随便抓住一个丫头,追问她傅长安在哪。
    丫头个子不高,瘦瘦的,看上去有些孱弱,皮肤苍白,可当她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莫名让人觉得凉凉的,有些瘆人。
    阮思雨一时忘了反应。
    丫头的嗓音柔软好听,“阮思雨,放手!”
    阮思雨觉得这声音真好听真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丫头挥开阮思雨抓着自己的手,继续在院子里遛弯。
    阮思雨看到她插在腰间的缠丝,怔了怔,又惊又喜又难以置信道:“你是傅长安!”
    傅长安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她。
    “呀!”阮思雨吐气一般,叹一声,急急追上她,跑到她前头,倒退着看她,“天啦!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