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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不知该给她送什么, 宋时矜索性照着虞绵要给她的礼物全部模仿了一番, 还没有告知虞绵, 最后送过去时,幸好是虞绵迅速先一步。
后来邱阅宁将此事告知虞绵,她对着宋时矜咆哮了整整两日。
虞绵看着宋时矜忍不住的笑意, 无语的收回眼:“你呢?”
“没呢。”宋时矜从她手里抢来瓜子仁。
戏曲还没开始, 宋时矜便左顾右盼张望着。
余光刚刚扫过戏台子后面的二楼, 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宋时矜往嘴里送瓜子的动作瞬间顿住,半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好半晌,等那人消失,她才忽然起身。
“你做什么去?”虞绵被她吓了一跳,仰头问。
宋时矜指指二楼,低声说:“有个熟人,你在这儿等我, 我上去看看。”
宋时矜作势就要往二楼楼梯走,虞绵顿时觉得有些不怎么对劲,伸手就要去拉她,按住宋时矜的手腕问道:“我跟你一起。”
“不用,你就在这里等我。”宋时矜试图拨开她的手,谁知虞绵手劲儿很大,压根掰不开。
宋时矜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上头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她渐渐抿起唇,严肃的盯着虞绵道:“绵绵,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得放开我。”
“你……”虞绵拧眉,就是担心她出什么事。
宋时矜拍拍她的手,眼里露出些柔意:“我不会有事的,云霄也在呢。”
说了几句让虞绵放下心来后,她才松开手,宋时矜提着裙摆往二楼奔去,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宋时矜追着那个消失的人一直往前走,转弯后发现前面无路可走,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靠在门边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声音。
“事情都办妥了?”
是姬榕。
宋时矜悄无声息的回头与云霄对视一眼,又继续转回去听。
“是。”
“她已经被带回去了,我也看见与那位接触过了。”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粗犷,其实并不能听出来是谁,但字里行间都能听出他对姬榕的恭敬,很明显应当是他的属下。
宋时矜皱了皱眉。
是谁被带回去,又与谁接触了呢?
脑海中忽然窜出何秀这个人,宋时矜摇摇脑袋,始终觉得有些不大可能。
那日在街上,看着他把何秀与那小女孩儿打成那般模样,看起来就是半分情面都没给她留的,两人之间按理说应该是敌对关系才是。
思及此,宋时矜忽然又听见姬榕说:“那病看起来像天花,诊断起来也如同天花,但其实根本治不好,喝下药后看着外表完好,但实际里内早已腐烂。”
他的属下笑:“此病可会传染?”
“若是不会传染,我怎会在大街上不要脸面的做出那样的戏来,就是为了钓她上钩。”姬榕话语得意不已,像是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宋时矜后背发麻,抓着门框的手指越来越紧,呼吸微微停滞。
察觉到这点的云霄赶紧扶住她的腰,撑着她的手原路往回走,直到下了楼梯后才问:“殿下还好吗?”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宋时矜瞬间察觉到自己说话时嗓子一阵不适,她猛地扶着栏杆开始咳嗽起来,云霄的手在她后背轻轻抚着,余光扫见虞绵大步往这边而来。
她身后跟着的,还有容铖与宋陵启。
宋时矜再戏台边晕倒的事情瞬间传遍京城,连带着这件的,还有的就是宋时矜是被容铖抱回去的。
这消息一出,许多人都私下说宋时矜是狐狸精。
宋陵启请了太医院首来给宋时矜检查,隔着屏风看她惨白的唇色,眉心拧成一个结。
知道这是什么病的只有云霄,她戴着面纱站在屋子里,其他人一开始就被云霄拦着不让靠近。
太医跪倒在床边,低着眼模样认真,容铖不甚察觉到他的尾指颤抖个不停。
“怎么回事?”容铖沉声问。
太医缓慢收回手,牙关打颤:“气息浮动,看脉象实在是天花的症状,但长公主身上又没有得天花的迹象,微臣实在是觉得不怎么对劲。”
宋陵启正想开口说话时,云霄打断:“听说是类似于天花的一种传染病,奴婢怕殿下高热不退,太医可否先开服药抑制病情。”
一听说是传染病,太医的脸色瞬间变白,“此病症是从何处而来?”
云霄听这话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看着宋时矜深深吸着气:“并不知,殿下是前几日风寒一直未曾彻底痊愈,又去见了位天花的患者。”
“那位天花患者,眼下身在何处?”太医语调急促。
云霄正想接话,宋时矜悠悠转醒。
“殿下。”云霄的话头瞬间咽下,快步迎了上去。
宋时矜按着喉咙咳嗽:“我怎么了?”?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
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