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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亲了回去。
论吻技,陶然自然是比不过霍涵的。
陶然确实没谈过恋爱,早恋的年纪,他就因为霍涵而动了心, 之后更是没谈过任何的恋爱。所以现在,他就吃了毫无经验的亏。
一想到自己不但被霍涵亲的毫无招架之力,而且自己吻技还不如霍涵,陶然就生了一肚子的气。
偏偏他稍微一露出点反抗的心思,霍涵就用手在他身上调情似的抚摸。
霍涵可算是得意了,感觉自己当下就能把陶然怎么着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陶然又在他唇上咬了下,这次直接见了血,“你松不松开?”
霍涵一声冷哼,“恼羞成怒了?”
霍涵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唇上的伤口,他这会儿身为一个哥哥的优越感爆棚,甚至还在心底嘲笑陶然弱,什么都不懂。
反正陶然不听话,他就要好好教育他!让陶然知道谁才是他该在意的人。
霍涵不要脸起来谁都比不过,按着陶然的后脑勺就死命的亲,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要占就要一次占个够!
陶然跟霍涵接吻没有因为却氧而晕过去,他倒是快被霍涵气晕了。
陶然:“你松开!”
霍涵:“我就不,你要咬我啊!”
陶然:“……”
陶然想着自己亲不过霍涵就来气,再一想到霍涵既然那么在意池秋砚,还死命亲他,就更来气!
任他怎么说霍涵就是不肯松嘴。
后来陶然都自暴自弃,任由霍涵亲了。霍涵还不满足,非得把他抱着,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说两句话,歇一会儿,再‘啪叽’亲陶然一口。
陶然真是看都不想看霍涵一眼了。
此刻迫于形势,且因为敌人暂时过于强大,陶然只能虚弱的闭着眼睛,来逃避霍涵那张分外惹人嫌的脸。
霍涵抖抖肩,“宝贝儿,起来继续啊!”
陶然:“……”
陶然第一次觉得,自己数年的学霸头脑竟然败给了霍涵这个满脑子浆糊的祸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抬起眼皮,凉凉看了眼头顶上方的霍涵,“你等着。”
霍涵毫不在意,低头就在陶然嘴上嘬了一小口,“不等了,现在继续吧!”
事实证明,君子报仇,十年是不晚,这句话最要紧的其实是当下得活着。
陶然实在是不想被霍涵亲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嘴唇都是肿的,所以怕霍涵再犯病的他,只能十分惊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霍涵:“……”
霍涵哈哈哈就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可陶然这样,又有什么作用呢?他捂得了嘴,能捂得住别的地方吗?
霍涵想亲陶然想了那么久,惦记陶然惦记了那么多天,心里还很醋,非得把陶然亲的求饶不可。
陶然怎么可能向他求饶?做梦呢?
就技术层面来说,陶然目前确实比不过霍涵,但他意志坚韧,就是不肯服输。
霍涵亲了又亲,自己都气得没边儿了,陶然还是不肯求饶。
霍涵引以为傲的技术都不能驯养好陶然,那他就只能一边用技术攻坚,一边用言语打击了。
霍涵:“说,哥哥放过我~我就饶了你。”
陶然:“我说你***,亲你***”
霍涵伸手把他上下嘴唇捏在一起,“再说?”
陶然难得这么不顾形象,霍涵觉得他这是在胡乱撒野,那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行动了。
霍涵:“那说要哥哥亲亲!”
陶然:“……”
他仗着最后一丝力气,把霍涵扑到沙发上,不仅咬了他,还用脑袋重重磕了霍涵额头一下。
霍涵当即因为痛感而凄惨地抱住了头,陶然这会儿占据了上风,压在霍涵身上。
霍涵:“弟,快下去,我撑不住了。”
陶然冷眼看着他,“你也有今天?”
霍涵可比陶然脸皮厚多了,陶然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甚至还违背原则的管陶然叫‘哥哥’。
陶然很怀疑,他这会儿让霍涵叫爸爸,是不是霍涵也会叫?
正当两人在沙发上打闹的时候,白白从狗笼子里跳了出来,一看到霍涵这幅惨样,白白当即就摇着尾巴,在原地转了两圈,以示庆贺。
霍涵以前被这傻狗气的多了,这会儿它再做什么,霍涵都不气了,直接就把他忽视了,“宝贝儿快听话,哥真要被你把腰压断了。”
陶然本来是想继续教育霍涵,可他想起上次霍涵的腰,就是在这沙发上扭的,所以他就下去了。
陶然指挥着白白去扑霍涵,白白十分配合,还听了陶然的话,朝着霍涵‘汪’。
霍涵:“……”
他感觉自己又被骂了。
折腾到这会儿,看霍涵被狗只压着,陶然已经没力气了。
霍涵看着自己身上呲牙的狗,再看看一旁的陶然,突然就有了个主意。
他趴在白白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几句话,后拍了拍它。
白白是真的最喜欢陶然,它又不懂霍涵心里的弯弯绕绕,就听了他的话,满心欢喜,扑到自己最喜欢的陶然怀里去了。
白白三年前被买回来的时候还是一只小狗,现在已经是一只成年大狗了,家里又不缺它的食物,所以白白有着成年萨摩普遍的健康体重,它有六十斤!
它这么往陶然身上一扑,整个狗都压在陶然身上,陶然本来就没有力气,所以这会儿也反抗不过来。
霍涵看着陶然被狗只扑倒起不来,下令让白白下去,把陶然往自己怀里一拉,就重新压住了。他看着陶然一张懵逼的脸,低声在他耳边笑。
白白似乎觉得它跟霍涵的配合还算成功,成功扑到了自己喜欢的陶然,就是……它望着沙发上压在陶然身上的霍涵,为森么压着陶然的变成了霍涵呢?
白白有六十斤,霍涵有一百二十斤!
被白白压着陶然都没力气动了,被霍涵压着,他更不可能动得了啊!
其实跟陶然斗智斗勇,霍涵自己也挺累的,他这会儿就是全凭借着一股肆意欺负弟弟的兴奋劲儿,跟陶然在较真。
霍涵趴在陶然身上,盯着他的脸歇了会儿,继续亲了亲,就移向了陶然的脖子。
上次在b市的时候,他只是一时没忍住。
而现在,霍涵是发自内心的想咬,陶然洗过澡,身上还是熟悉的那款牛奶味沐浴液的残留味道,霍涵凑在他颈侧,吸了又吸。
他咬住陶然颈侧的肌肤,尝了尝后,给出了结论,“还是牛奶味的。”
接吻就算了,问题是陶然一偏头,白白就直勾勾的看着啊!
他觉得霍涵的行为,再发展下去,得给狗只造成特大心里阴影。
陶然感受着霍涵咬住自己脖子的牙齿,冷静道:“别没完没了了,白白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