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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灿光不动……”
    灿光是一家经营得很不错的民营企业,业务内容主要是出口,它身上不是没查不出来的毛病,这种养活了本企业近万名员工的大企业,加上其附带的周边产业就是民生的一环,轻易不会有人去找事,阎三就是有那能力动也不会动。
    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阎三不会去做,他能有所为也有所不为。
    “嗯。”
    见李晓听到不解地看他,阎三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等会和他解释,听那边接着说:“瞿白还有另外的投资,是金融方面的,不过他只是投资人,不是法人,我看了看这边也捉不到什么把柄,他投资的金融公司是不规范,但在合同上他做得很严,没有任何连带的法律上的责任,这小子精得很。”
    李晓听了耸肩,被阎三瞥了一眼,不敢耸了,凑着耳朵老老实实听电话,心里腹诽三哥其实也不是真三哥,外放都不搞一个,让他贴肉听,太闷骚。
    但哪个男人事情搞起来后不想着呢?李晓就是拼不过,有时候都忍不住心痒痒不顾屁股的疼也要不知死活地非撩一下,不撩不舒服。
    “工作上这一块,暂时没找到能攻克他的,而且你说了,不能动灿光,所以这事不能闹很大是吧?”对方问。
    “没这个必要,”阎三见李晓扒拉着手机往耳边放,都不管他了,干脆抬手开了外放,他上半身往下躺了一点,让李晓换了个舒服一点姿势趴在了他身上,他道:“要是他是因为本人出了事,相关企业会自己想办法把他摘出去的,这个事你不用顾忌。”
    “也是,”对方笑,“他出事了,他的同事可不见得有多不高兴,控股人三个变两个也是一件很香的事情。”
    “嗯,”差不多吧,不过阎三在乎的从来不是这个点,他道:“你这边有掌握的了没?”
    “有,两个,”那边很痛快的道,“如果你接受事情搞大的话,他私生活这一块可以搞个大的,瞿白不止给人送过人,他自己也被人送过,有一个长年纠缠他的,就说他十六岁的时候和瞿白在一起过,这事也没有真凭实据,但有一点,我们查出来这是事实,就是这男孩吧想要钱,也有点想靠这个出名的意思,我们把这事推上法庭的话,大概会引起一定范围内的影响和探讨,瞿白在风口浪尖上会遭受很大的非议,不过有一说一,这对这个男孩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吗?”李晓皱眉,阎三看他一眼,又问。
    “还有一个,等等……”对方翻了翻文件,停了停,道:“三哥,要不翻旧案子吧,瞿白曾经在一起杀人案当中提供了假供词。”
    李晓当场就变了脸色,阎三朝那边说了句“等下”,看着李晓沉着脸坐了起来,眉头紧皱。
    “等一下,我过几分钟打给你。”阎三干脆挂了电话,沉默地看着李晓。
    “他爸?他爸的案子?”李晓情绪复杂地道:“瞿白他爸不是个好爸爸,瞿白这事我知道一点,当年灿光是他爷爷和一个朋友合作出来的小企业,股权两方对分,但瞿白他爸年轻的时候是个败家子,只会吃喝嫖赌,他爷爷去逝的时候瞿白还是未成年人,瞿白他爸管着他家的股份,瞿白他爸杀他当时的那个女朋友的时候瞿白在场,后来他爸进去了,但家里的股份都转到了他的名下,他当时正好成年了,他跟我说是他奶奶在其中出的力,他爸我见过,出来后很安份,瞿白不经常见他……”
    李晓说着说着就沉默了,阎三把玩了下手机想了一下没说话,双眼看着李晓陪着他沉默。
    瞿白对他爸的感情很复杂,瞿父被判了三年出狱后,老实安分,没再惹出过一件事,从不刻意找瞿白,瞿白奶奶偶尔找他和他们一起吃饭,他也不怎么说话,对李晓也很客气。
    瞿白把他父亲一直当陌生人,李晓也从无跟人有过多接近,但从瞿白谈起他父亲的话中,李晓能看得出来,他父亲就是瞿白心里从没有愈合过的伤口,谁都不能主动提起他父亲,哪怕他奶奶都不能。
    现在重新提起,这确实会激怒瞿白,让他发狂。
    他们居然走到了这个节口,李晓一时心情复杂,瞿白与他父亲之间的,他与瞿白之间的,这些旧帐翻出来,李晓都能看到瞿白遍体鳞伤的困兽之伤。
    “我想还给熊乐打个电话,”李晓最知道瞿白哪一块是不能碰的,他从没碰过,如今真的要碰了,李晓有点严肃,想最后再作一次确认,瞿白可以对他不仁,但他该做的他得做,这不是为瞿白,而是为他自己,“我想让问一下瞿白那边能不能收手,如果不能的话,再说。”
    阎三当下就把手机给了他,道了一字:“打。”
    李晓叹了口气,坐他身上拔了熊乐的号码。
    手机里熊乐的号码还在,他找出来一键打过去就行了,那边没接,李晓打了第二遍,熊乐才接了,在那边第一句就说:“不是说不好联系了吗?”
    “瞿白开始针对我了吗?”他开门见山,李晓也是。
    “李晓,这事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一个在法律上给他提供专业意见的人,说好听点是朋友,说不好听点,我只是他的一个员工。”
    “抱歉,”熊乐不客气了,李晓也知道对方已经明言拒绝他还打这个电话是给人家造成麻烦了,“最后一个电话了,想让你转告瞿白一声,如果他不收手的话,他就得面临他最辈子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李晓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和痛苦,就这句,打扰了。”
    李晓挂断了电话,朝一直看着他没挪过眼睛的三哥苦笑道:“完了,我感觉我这句话不说就算了,说了瞿白会更疯,你信不信都不用等明天,今天晚上他就能搞事?”
    阎三摸他的脸,然后在李晓的脸上亲了一下,点了下头。
    他信。
    不过他不介意瞿白发疯,他不介意瞿白和李晓的鱼死网破,作为一个男人,他心胸再宽大,也不喜欢他的男人和前男友中间有太多隐秘细节的情感上的联系。
    公事上他能做到公平公正,感情他不能。
    果不出李晓所料,第二天阎四的电话就来了,说网上有神似李晓的脸的三人行照,阎四被恶心得不行,在电话里朝阎三怒吼:“这都不收拾,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不行你说,我上!”
    阎四也是被气疯了,气急了三哥也正面杠。
    阎四的电话是大清早打来的,阎三已经醒来了穿好了衣服要出去开例行早会,李晓这个小跟班这几天有点累,早上就没起了,正躺床上呢就接到了阎四找阎三的电话,四哥在那边咬牙切齿找人,李晓还有点好奇,电话也没给阎三就开了外放,只说了一句:“三哥,四哥找你。”
    然后三哥说了一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