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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面无波澜,没有必要对这众所众知的事情表现出讶异。
实则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真心实意?萧然打量面前驼红似霞的俏脸,有些当局者迷了。
“瞧方爷说的,人家对你就不真心实意么。”月娘跟方行洲打情骂俏。
方行洲看着大腹便便的自己,他已经三十六了,早个十年,也许会相信这妓子的话。
方行洲打哈哈:“好了,手也暖够了,大家入席吧。”
不得不说,宁汐于养生一道上做得像模像样,这趟带她出来,真是带对了。萧然心道。
只见这小姑娘不知暗地里练习了多少次,随手从布包里掏出八卦盘、桃板、符纸等物,设在他座的两边。动作利落不特意引人注目,却能让方行洲看个正着。
方行洲睁大眼睛:“这是作甚。”
宁汐微笑答道:“采集天地灵气。”
“哎哟,这样呀,给我也采采,带有多的吗?”方行洲很感兴趣。
萧然顺口接话:“要长居蓬莱仙岛的人,才能行此术。一两顿饭功夫,没有效果的。哪日方先生随我们登岛,我当亲自指点。”
“哎,我也希望有道长这样的容颜,可俗务缠生,一时半会的也给不了准话,”方行洲含糊过去,抄起筷箸:“来,吃菜吃菜,别客气。”
宁汐并不丧气,慢条斯理的拾起一支银勺。
玉手衬银具,一举一动如画,把众人心神都勾了过去。
宁汐舀了一勺粉丝蘑菇汤,接在手心上,喂过去:“师父,先喝口汤润润肠胃。”
虽然知道是做戏,萧然每每都不由得晃神。
他张开嘴,任由她把清汤喂进来。
方行洲亦步亦趋,赶紧跟着喝了一大口汤,他擦擦嘴,邪笑道:“听闻阿桑姑娘能歌善舞,不如跳一支舞,为我们添彩助兴。”
宁汐拧眉:“让方先生失望了,我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
“哦?难道传闻有误。”方行洲若有所思。
“先生也说是传闻了,传闻岂可尽信,”宁汐匆匆望了萧然一眼,垂下头:“我只是跟在师父身边的一名小徒弟,平日听他传颂经义罢了。再有,师父喜爱钻研长生之道,我便习了些粗浅医理,好辅佐师父。”
方行洲:“啊哟,阿桑姑娘一口一个师父,心思全记挂在他身上了。你们何时成亲,可要记得请我喝杯喜酒。”
“先生在说什么!”宁汐憋红了脸,忙离萧然远了几步:“我跟师父只是清清白白的师徒关系,谣言止于智者,先生莫胡言乱语。”
萧然执起一杯盏:“小徒脸皮薄,方弟不要逗她了。来,咱们喝酒。”
“好,喝酒。”
方行洲眯眸。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师徒情,真有意思。
师徒畸恋,固然存在事实,人都是要脸皮的,不会没事找事的大声宣扬。
待夜深人静时,却未可知了。
一干人喝得半醉不醉,决意在这天香酒楼住下,给开了四间房,他们师徒三人各一间,方行洲跟月娘一间。
过了没多久,知微道长的房门悄然打开,转到了另一间房中。
躲在楼下的花丛里,可清晰看到二楼窗户上映出的一男一女两道轮廓。
萧然:“阿桑,今个儿被人说两句,抵触怎么那么大,讨厌跟为师这层关系?”
宁汐摇头咬唇:“不是的师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天下人的笑柄。那方老爷,不是师父你的大主顾么,有他为我们玄清门宣传,门派定能更上一层楼。我怕方先生不能接受…弟子不敢玷污师父的名声。我情愿无名无分,只要能守在师父身边便好。”
一通话讲完,宁汐牙齿都酸了。
娘哎,哪天走投无路,她兴许可以去唱戏讨生活。
萧然揉揉她的脑袋:“难为你了。那我们安歇吧。”
“嗯……”
接着,窗纸映上两个人互相宽衣解带的影像。
躲在楼下花丛里的小厮捂嘴偷乐。
床帐内,热火依旧。
萧然怎么动,女人怎么配合,好似动情的热情的回吻他,妖娆缠人。
他也沉醉于这一刻,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不是牢记不能碰她,万一自己不能活着完成任务,这场戏也许会假戏真做。
情到深处,身体反应难以自控。
萧然带着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嗓音低哑:“帮我。”
她小脸没经验的无措,半晌,润眸微垂,双手生疏的律动起来。
一场酣畅淋漓,他将将尽兴,女人竟然累昏了过去。
萧然贴上她汗湿的面额,平日精锐的凤眼中显出几分迷惘。
“为何演得这样逼真,让我…差点信以为真。”
窗纸上起伏波澜的影子终于归于平静,频频打呵欠的小厮终于跟着解脱,回去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