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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神一身,被甩。
    老天好像故意不让他谈恋爱?
    贺亦真:老子不谈了!摔!
    直到某天,一个大帅比从天而降掉进了贺亦真的诊室,砸坏了他打发寂寞的美女手办,闯入了他平淡的生活。据大帅比钟尧自己说,他是治疗妖类疑难杂症的妖医。
    钟尧告诉他:你其实不是人,是一只咕咕妖,和人类谈恋爱内丹会出现排斥反应,所以会难受。
    贺亦真:你才不是人,另外这是什么鬼畜的妖?……等等,这不重要!怎么才能不痛,我不要单身一辈子!
    钟尧医者仁心:可以和我谈试试,边试边治。
    不久之后。
    贺亦真:骗子!明明也会痛啊!痛的更厉害了啊啊啊!
    钟尧:我帮你揉揉。
    贺亦真:你分明就是想骗我和你谈恋爱!
    很久以后,贺亦真才知道钟尧并不是什么妖医,而是纵横妖界的妖王。自己也不是咕咕妖,而是被他封印了记忆和情脉的小媳妇儿。
    不是老天不让他谈恋爱,是钟尧不让。
    母胎solo觉得自己肯定有点啥毛病的美人医生受 VS 对媳妇儿坑蒙拐骗脸不红心不跳的腹黑妖王攻
    第2章 冰与火的初遇
    等裴焰拿着作业跑回博远楼三层,绕到教室的后门的时候,老曾已经开讲了,老教授那标志性的雄浑嗓音隔着门清晰了传了过来:“所谓物权,就是……”
    果然还是爆满。
    黑压压的人头中,高奕那颗比别人都高出一截的后脑勺在中间某排支棱着,像一根鹤立鸡群的电线杆。
    裴焰趴在后门精准定位,趁着老曾扭头写板书的时候迅速推开后门溜了进去。
    “哎!裴哥来了!”丛秋用余光看见裴焰,用胳膊肘怼高奕,高奕赶紧回头冲着裴焰猛打手势做口型,“裴哥!人太多了座位没占住!”
    裴焰动作一顿,这才发现他俩身边的座位都坐了人。
    老曾的课太火了,有的时候一座难求,还有人自带小板凳坐台阶上,占座占不住是常有的事。
    高奕双手合十一脸抱歉,丛秋也哭丧着脸,用两根手指给他做了个下跪的动作。
    裴焰摆摆手示意他们没事,他自己想办法。
    前排是没戏了,后排……也都坐满了,黑压压的一片脑袋,裴焰定格在过道中已经开始有点尴尬。
    忽的,角落里的一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天无绝人之路,那里还有一个空位!
    “今天我们来讲这样一个案例,2105年HY县高仲民的案子,有没有同学听说过……”老曾回过头来。
    裴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教室另一头,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唯一的空座位上。
    好险,没被老曾看到。
    其实老曾脾气挺好,看到了也不会记他迟到,只不过会拿他开涮。裴焰脸皮虽厚如城墙,但是被全班同学哄笑还是实在有损他法学院一只草的光辉形象。
    裴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把课本从包里拿出来,颇有种劫后余生的爽感,侧头对着坐在旁边的没来得及看清脸的同学低声笑道:“哥们儿,刚才老师讲什么了,笔记借我看……”
    最后一个字忽然卡在了嗓子眼里,空气一时变得非常安静,只有远处的老曾还在眉飞色舞的讲着案例。
    容辛漂亮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深邃而淡漠,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周围的空气好像骤降两度,裴焰喉结滑动了一下,终于知道这个座位为什么没人坐了。
    据说之前院花被怼哭就是因为故意坐在容辛旁边跟他暧昧的说了几句话,当然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没人知道,总之结果就是院花哭了一晚上,并且跟所有来安慰的姐妹哭诉容辛没有心,而且之后见着容辛就绕道走。
    然而作为靠着好人缘横扫法学院的万人迷,裴焰并不信这个邪,拄着脑袋冲容辛友好一笑:“Hi。”
    容辛缓慢的将视线移到了裴焰拿着书的手上。他乌黑的睫毛放在男生里面几乎算是过于长了,垂下来的时候裴焰都能看到阳光落在他下眼睑上的阴影,皮肤在秋日阳光的照射下有种近乎透明的瓷白。
    裴焰被他的视线一盯,紧实的手臂没来由的一紧,汗毛根根竖了起来,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这种感觉很奇怪,容辛给他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就像是盯住猎物的猫科动物。那漂亮的眸子有种超越年龄的冰冷淡漠,完全没有一个十八/九岁少年的朝气,仿佛一汪没有温度的深渊死水,对周围的一切充满着凉薄的敌意。
    ——这心理状态,啧,容同学,你病的不轻啊。
    裴焰的心理学雷达又开始滴滴滴直响,但是与之同时而来的是对容辛外貌的感叹。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容辛对视,容辛皮肤吹弹可破的可以直接拉出去给化妆品代言,眼尾微微上挑,有点眼带桃花的意思。
    好看是真好看,怪不得那么多妹子明知道他脾气不好还总妄想撩拨一下,裴焰琢磨,容辛要是个妹子,只怕自己也会把持不住。
    有了这种脑补,裴焰被容辛冰山压制下的僵硬感顿时散去,甚至有点故意像逗一逗他,坏笑着低声道:“看我干什么?被迷倒了?”
    “你好像脑子不太好使。”容辛淡淡抬眼。
    裴焰猝不及防被毒蛇怼了一脸,差点没反应过来:“嗯……什么?”
    “这节是民法总论,你拿的是法理学。”容辛对着他桌面上的课本扬了扬下巴。
    裴焰低头一看,果然看见自己手里同样是红色封皮的课本上赫然写着“法理学”三个大字。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飞快闪过今天早上宿舍里的场景回放:起晚了的陈小星从厕所冲回来,把正对着落地镜喷发胶的孔辉撞得一个趔趄。孔辉随手拿起裴焰桌上的民法总论把陈小星抽的嗷嗷叫,丛秋在鸡飞狗跳中招呼大家快走去占座了,孔辉下意识把裴焰的民法总论揣进了包里冲了出去,裴焰看也没看的拿起了桌上的法理学。
    裴焰哑口无言:“……”
    容辛漂亮而冷漠的眼睛眯起来看着他:“而且你来晚了是因为忘了打印作业吧,这种智商真让我怀疑你是怎么考上霍普大学的。”
    他讽刺人时的姿态非常优雅,就像是端着红酒杯说盘子里的鹅肝做的有点咸。
    裴焰额角青筋直跳,他记得容辛平日里轻易懒得搭理人,怎么对自己就是一上来就怼?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那句随口的调戏?
    怎么这么记仇!
    纵横法学院的裴院草自从开学以来第二次接受到这么惨烈的打击,第一次还是在黄焖鸡窗口前,内心里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娘的!竟然讽刺他智商!小白脸一定是嫉妒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