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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沉默。
还是沉默。
尴尬,同时还有点恼羞成怒的奈良鹿丸不满地瞪着我爱罗,“喂!你这家伙好歹给个反应吧?!虽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我这边也是冒着不小的风险的好不好!”
我爱罗回过神,忙道:“抱歉,只是因为有些吃惊所以……你真地愿意帮助我吗?”
别问了,再问反悔……
奈良鹿丸默默把脸上的表情调整为一贯的懒散,轻描淡写地点头,“啊,帮你啊。不过先说好,我只会在联络问题上帮你,一旦你的企图曝光的话我可不会插手。”
我爱罗表示了万分的理解,“我知道。请放心,我会尽力不牵连你的。无论北极星老师什么时候回信,我都不会在中忍考试的这段时间里有任何动作。”
你就没想过北极星会因为你的特殊身份而无视你的可能咯?
奈良鹿丸无奈地翻了个隐晦的白眼,他也觉得北极星不可能无视我爱罗,即使我爱罗的身份非常非常非常特殊。
如果连北极星都对我爱罗置之不理的话,奈良鹿丸摸了摸后颈,那这个世界,就真的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吧。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之后我会想办法找你的……啊对了,奈良君,如果你看到我在考试时表现得很过分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那是必要的伪装。如果一个人柱力太正常的话,其他人就要着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关于友情的故事我记得是王小波的书里的,只是记不得是哪本书还是哪篇杂文了。
刚才刚好看到一句话“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如果说我不相信火影里存在着爱和希望的话,我就不会写它了。
即使我用恶女祸水等等故事去发泄岸本把我童年青春毁了的愤怒,但即使是现在,我也是相信火影里存在着爱和希望的。
用句大家说来开玩笑的话,岸本就是个画漫画的,他懂个屁的火影(狗头)。
从“作者已死”的视角去看的话,上面这句话其实是没问题的,也就是说,即使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在探讨剧情的时候,说什么“鼬本来就是纯粹反派只是人气高所以强行洗白”……我觉得没必要。
故事已经成型,甚至于已经完结。除了接受它的成立,然后在此基础上批判欣赏之外,再没有别的事可做。
哪怕是写了《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的萨德,写了《罗生门》的芥川龙之介,写了《檀香刑》的莫言……揭露再多黑暗表达了再多无望,如果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爱和希望的话,他们就不会写了。
作品便是作者挣扎的姿态,如果连希望都没有,又何必挣扎?
(这里应该有个向上指着的箭头)
就是基于这样的理解,我的女主北极星是相信火影世界有爱与希望的,即使在她写《美好家园》的时候,即使她说她不知道要怎么去相信的时候,她都是相信的,否则她就不会有力气去写了。
这样的信念从她的手到读者的眼睛——正如英雄人物里说的那样:如此便不怕受伤。
我爱罗也不怕受伤。
(这是这章正文里没说但我想表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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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首红却完全没感受到这个榜单的爽感,总感觉没办法把锅甩给榜单,只能自己背着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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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布加拉提,我能拿你取材吗?”
坐在废纸堆里的七夜萤可怜巴巴地看着布鲁诺·布加拉提,说。
布加拉提奇怪地反问:“为什么不能?我对你有过任何隐瞒吗?”
七夜萤并没有因为这重量十足的话而放心,她露出了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小声道:“是恋爱小说噢。”
布加拉提眉尾一挑,不自觉地谨慎了起来,“你想写个什么样的故事?”
七夜萤继续保持着脸上殷勤到有些过分的笑,讨好地说:“我脑子快坏掉啦,要知道我当年可是最讨厌背什么三、民、主义红色宣言的,别说什么社会制度什么理论纲领了,我连高中政治课都经常在及格的边缘疯狂作死……确定一个世界今后的发展路线什么的,退一万步说,那也是哲学家的工作,和我这个拿维特根斯坦当催眠读物的人而言完全不应该扯上关系嘛!布加拉提~我真地需要呼吸一下文学的气息,感受自然的美,尝试对人情的洞见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