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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造成损伤,这对巴里安干部来说是个很不爽的指令——所以斯库瓦罗直接将这任务交给了任劳任怨的新人轰焦冻。而轰焦冻目前已结束了巴里安成员的基本训练,正在进行实战训练。
顺便一提,迄今为止轰焦冻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败。
这是连Xanxus都过问过的优异成绩。
再顺便一提,在收集情报、搭讪、甚至是色丨诱方面,轰焦冻的老师是路斯利亚……
后来斯库瓦罗专门和他搭档了两次去看看这个小伙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然后他便发觉除却强大的个性以外,轰焦冻的头脑也相当出众,他所制定的暗杀计划已经不亚于巴里安的一些老牌杀手了。斯库瓦罗有次随口夸了句,没想到一贯面瘫的轰焦冻居然露出了相当高兴的表情。
斯库瓦罗还心里想着说果然是小孩子呢,挺不禁夸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轰焦冻其实是在模仿着绿谷出久的思维来思考那些计划的,在他看来斯库瓦罗夸的是绿谷,所以他才那么高兴。
不得不说轰焦冻如今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绿谷控了。
前进,后退,并脚,旋转。他眸底的温柔灯光,她青涩的笑容。
“先生……你是日本人吗?”
“嗯。”他带着她旋转,而后说道。
“日本是个怎样的国家呢?我爸爸不让我去,说那里太危险了。”梅莉低声抱怨道。
“并不存在绝对的安全。我也无法评判日本是个怎样的国家,但是那里有我最好的朋友和同伴。”轰焦冻认认真真地说道,同时眸间闪烁着非常动人的光彩。
梅莉被这光芒所吸引:“能成为先生你的朋友,对方一定很幸运吧……”
“不……”轰焦冻轻声说道:“幸运的是我才对。”他短暂的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但一秒后又很快摆脱了这种情绪。学会控制情绪,这可是他在巴里安上的第一课。接着,他说道:“小姐,我想和你说更多关于日本和我朋友的事情,我们换个地方聊,可以吗?”
梅莉的心怦怦直跳,理智上想要拒绝,但她又安慰自己说能走进父亲舞会的人肯定是身份清白的,所以没关系吧……应该?
半个小时后,后花园中轰焦冻将晕倒的少女抱到旁边的长衣上,接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不用自卑用自己的相貌,你比那个舞会的所有人都要美。”
而后他起身,打开了耳麦,低声说道:“已成功进入后花园,十分钟后我会杀掉目标后出来,对方守卫森严,暂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性,请求接应。”
耳麦里面传来了斯库瓦罗的声音:“我让王子十分钟后在街口待命,其他交给你了。”
“明白。”轰焦冻简短地说道,而后切掉了耳麦。
他将白色西服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取出里面的面具,而后抬手戴到了脸上。他整个人的气息已经完全改变了,完全没了刚刚演戏时的温柔。
“行动……开始。”
冷霜覆于他的一半身体,他的眸间是生人勿进的凛冽寒意。
03.
情报上对于暗杀目标,罗德尼的儿子霍普,也就是梅莉的大哥有着比较详细的描述。轰焦冻直接对比着情报上提及的内容找到了霍普的房间,然后在门口微微一顿。
因为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轰焦冻对此却也并不陌生了。在意大利待久了而且是常常做潜入工作,第一次看到这画面时还面红耳赤来着,到现在已经相当镇定了。
他很冷静地将手放在门上,寒冰立刻顺着指尖蔓延过去,悄然截断内里的电子锁电线,然后他轻轻地将门拉开一条缝,但并没进去。
房间里正在行放浪形骸之事,一个是目标,另一个是个娇小的男孩。
什么两个男人居然也可以吗?轰焦冻脑子里转过了这个念头,但眸色未变,杀机折转于指尖,冰霜俶尔呼啸而出,形成冰刺直接捅穿了目标的肚子,然后在他发出第一声惨叫之前又用另一个冰刺捅穿了他的喉咙。
异色双瞳映溢着寒冰的锋利光芒,轰焦冻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同时用力地挥下了手。
这次目标被万箭穿心。
旁边那个小男孩发了几秒呆后却没有尖叫,他站起来四处观望了一番后没找到杀手的影子,轰焦冻正准备悄然退去,却突然听到那个男孩大声说了声“谢谢”,接着举起一个冰刺用力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这个插曲让轰焦冻微微皱了下眉,原来是被强迫的么……但这个插曲并没有阻碍他的脚步,他打了个响指提高屋内气温让冰锥快速融化,所以此刻的床上就剩下一滩水和两具死尸,并无任何凶器,看起来颇为诡异。
三分钟。
还有七分钟需要到达约定的街口。
无法绕开侍卫直接离开这里的,眼下却只有硬生生闯出一条路了。轰焦冻没有犹豫直接做了,身后自然跟了不少侍卫。
“他杀了少爷!”
“为少爷报仇!”
“站住!”
诸如此类之语轰焦冻也听得不少了,他屈膝躲过身后飞来的个性,西服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左边滑落至手臂,还露出半个肩膀来,轰焦冻直接用手提了一下,虽是逃跑但动作还有点说不出的帅气。
八分。
九分。
……十分,好了,正好。
——但街口却无接应之人。
轰焦冻皱起了眉。
钢铁浇灌的高楼大厦,霓虹灯光交错分割着一方世界,路灯依次缀在街道边缘,整个街道空无一人。
想起来了,王子好像总是迟到。
轰焦冻深吸了一口气,不再逃跑,而是转过身,看向后面的追兵。
05.
和AFO谈完话后绿谷出久便将土肥雄贵送到了岩濑息吹那里,岩濑息吹正在熬夜做着实验,当然是人体实验。
绿谷将土肥雄贵的情况和岩濑息吹说了后对方点头表示理解:“那就交给我吧,我会保证他不死的。”
“厄,我是说小心他逃跑……”
接着他就看到岩濑息吹用手术刀对着土肥雄贵的脚腕手腕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岩濑息吹抬起头看向绿谷,他的脸上都是血,白大褂上也是。
“……没什么。”绿谷把这句话吞到了肚子里。
全员恶人啊。
嘛……不过本来就是敌联盟呀。
绿谷心里这么想着,“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岩濑息吹挥了挥手说道。
绿谷离开医务室时还能听到土肥雄贵的惨叫声,绿谷还动了点恻隐之心,是不是罪不至死啊……嘛,谁的罪又至死呢?他又不是为了审判而去做那些事的。
想到这里后冷水就不再去思考了,他回到卧室后去冲了个澡,今天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