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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两样,森鸥外还是觉得自己需要证明自己检事长初恋的地位。
    他走上前去,在宗治唇边落下一个吻,而后拦住了红发男人的腰,摆出了一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姿势。
    检事长先生是他的,他的钱也会是他的,钱和检事长先生他两个都要!
    别问,问就是日久生情,问就是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宗治无奈的摇了摇头,默认了森鸥外的举动。
    “我刚刚还想和温亚德小姐你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这位是我的男朋友,林太郎君。”
    贝尔摩德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说她的魅力怎么就一开始就完全不起作用,原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么?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竟然都去搞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着陆
    于是森先生没了兰堂,酒厂即将失去贝姨
    乌丸莲耶:我有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剧场——
    伏特加:突然觉得最近好寂寞
    偶遇伏特加的透子忽然感觉浑身一冷,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伏特加:如果你有个朋友问你......
    透子:我不是,我没有,我们不约
    趁着伏特加一头雾水,透子跑掉了
    伏特加:我只是想和你说,要是有个朋友问你,你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打第二份工你要不要去
    乌丸莲耶:你们在说什么?酒厂已经快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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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贝尔摩德心情异常复杂的离开。
    她现在想要去和琴酒确认一下对方的脑子是不是还正常。
    贝尔摩德一走,森鸥外也不再掩饰,在宗治对面坐下,“宗治君要离开横滨?”
    虽然语气还是那个特别淡定的语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宗治偏偏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各种不高兴。
    不是都没让这个人还债了么?
    自从被这个人军装勾引了一波之后,宗治就对这位首领欠他的债绝口不提,甚至还时常补贴他一点——没办法,港黑有时候他看着觉得太可怜了。
    看着森鸥外一副今天不给个说法就不走了,宗治无奈的抓了抓头发,“九月就是法考了,也是时候给中也找个老师辅导他法考。”
    法考的事本来是劝孩子好好学习,别总是氪金抽卡的,但是中也当真了。
    要知道在这个国家法考的通过率只有百分之二,可谓是地狱难度之中的地狱难度。
    别说中也才刚刚接触法律没多久,就算是学习法律的学生,那也经常有历时十几年都考不过法考的。
    听到这句话森鸥外就知道虽然对方要去东京,但是不是和尾崎红叶说的那样去东京继续发展。悄摸摸的把不太和谐的B计划收起来,森鸥外试图把对方留下来,最好连东京都别去了。
    横滨多美啊,每次站在港黑的五座大楼的办公室眺望横滨的时候,森鸥外都能感受到这种美的冲击。
    完全想象不出竟然会有人想要离开这么美的城市跑到隔壁乌烟瘴气的东京。
    隔壁东京的地标性建筑东京塔可是三天两头就要遭殃,天天都要来一波倒塌危机,哪比得上横滨港口的五座大楼?
    “宗治君自己不是十几岁的时候就通过法考了么?”
    虽然话没说明白,但是森鸥外的言下之意就是东京啥的最好别去。找啥老师啊,反正都已经辞职了,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在家辅导得了。
    当然主要原因是哪怕在横滨的时候他的脑袋顶上都能经常性的多出几顶绿帽来,要是人不在横滨了,是不是脑袋上会多出一片森林。
    彭格列的那位杀手种下的森林就已经郁郁葱葱了,他真的不需要第二片森林了。
    “我的经历没有什么参考性。”
    宗治当年还处于一种天天能见鬼,消息一股脑的涌进脑袋里的时期。他在复习参加法考的时候就天天在法庭外不远的地方一蹲,很快就会有很多法官幽灵来给他答疑,让他接触了无数的司法判例。
    就是因为这样的经历他才觉得有必要给中也找个好老师。
    虽然中也不能和他一样白嫖那么多幽灵,但是他完全可以给中也撒钱。只要钱撒的够多,孩子学习够认真,就不愁法考过不了。
    这个解释实在过于合情合理,就算森鸥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宗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这个对话有一种父母在讨论孩子请辅导班老师的既视感。
    这个感觉让宗治忽然有些警觉。在一开始建立这段关系的时候,他并没有打算过于认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段关系已经开始往超过他预期的方向偏移了。
    “总而言之,我明天会带着大家一起动身。”以这句话作为结束,宗治刚想起身离开,就被某人抓住了手腕。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很大,随即这份力道在其主人的控制下变得和缓。
    宗治转过头,一双眼望向那双绛紫色的眼。一瞬间的视线交汇仿佛拉长了时间,正在宗治即将屈服之际,狐之助一跃跃上了审神者的肩头。
    这只狐狸在戴罪立功之后虽然没有吃到油豆腐,但是现在已经从一只秃毛狐变回了一只有毛狐。虽然这毛并不像以前那么浓密,但是至少不是一开始森鸥外见到时候的丑模样。
    “审神者大人,门外有一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壮汉,咱们要怎么办?”
    狐之助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的氛围。宗治心头一凛,迅速甩脱了森鸥外的手。
    “大汉?”
    他强行让自己暂时忽视刚刚怪异的感觉,把注意力转到狐之助嘴里的大汉身上。
    宗治认识的人很多,但是熟到能找到他家来的大汉还真没有。思来想去宗治觉得这麻烦说不定是琴酒找来的。
    如果一开始只是港黑的高层知道他和森鸥外的那点破事的话,现在港黑的所有人好像都知道了。宗治走在街上就常有正在收钱的港黑西装男对他行隐晦的注目礼。
    还好某个俄罗斯人来横滨不久,在安排计划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检事长和港黑首领一不小心睡到一张床上去的荒唐事。
    “对,一个黑衣戴墨镜的大汉。他已经在外面徘徊了有一阵了。”就是因为伏特加在门前踱步踱的连地皮都快被磨秃了,狐之助才会和审神者报告。
    大晚上的谁知道审神者要不是已经就寝了,就是按照这些日子以来的传统被某个港黑人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