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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行,之后怎么劝说余冬冬离开才是个问题。因为雪糕曾问过余冬冬,既然都被陲风打得床都起不来了,为什么还不离职保命呢?它记得当时余冬冬沉默了一会儿,满脸无奈地说如果他离职了,就再也找不到像小镇管理员这样舒适薪资又高待遇又好的工作了。
    但雪糕觉得余冬冬一定是为了安慰它才这样说的,生命明明比钱财更重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呀,所以一定是老妖兽不许他离开!
    不过雪糕想着余冬冬的修为,出去也确实不好找工作,就打算着等明年从幼儿园毕业后就开始打工赚钱,等它冬冬哥安全出去后,它到时候努力一点,多赚些钱拿给余冬冬。
    这样想着雪糕就唏嘘不已,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穷妖兽也是一样呀。如果它有很多很多的钱,就完全可以养着照顾它这么久的冬冬哥,哪还用那么辛苦地去讨生活呀。
    一心为余冬冬考虑的雪糕完全忘了,当初它还想把余冬冬收为小弟为它鞍前马后尽情奴役的事了。
    雪糕蹲了没一会儿,收到禁制触发的帕克就走出来了。帕克的翅膀已经好了,它绕着雪糕飞了几圈,见是只它不认识的小豹子,便问道:“你找我呀?什么事呀?”
    雪糕清了清喉咙,说:“是帕克吗?我想跟你说说余冬冬的事。”
    帕克一听是余冬冬,就来了兴趣,“余先生吗?他有什么事?”
    雪糕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别处去。”
    然后两只就离开了这里,藏身在旁边的陲风未被它们察觉,跟着它们东走西拐地到了小镇一处特别偏僻的公园里,这里的花草植物绝大部分都是普通植物,可以保证它们的谈话不会被开了灵智的灵植们听到。但尽管这样,帕克还是在它和雪糕的周围设了个禁制防止偷听。
    当然,因为陲风的修对它们是绝对压制,所以这个禁制对陲风没用,陲风就隐匿着身形站在它们身边光明正大地偷听。然后他就听到雪糕把他形容成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妖兽,又和帕克讨论怎么把余冬冬带出去,之后又要如何劝说余冬冬等等。
    陲风忍着怒气,听帕克问雪糕:“我们这样做,绝对会得罪陲风大人,我不能白白冒这么大的风险帮你做这件事。”
    “当然不会让你白做。”雪糕抬起一只爪子拔下一根胡子,痛得嘴巴都抖了抖。然后它把胡子递给帕克,昂着下巴说:“我现在年纪还小,拿不出什么东西给你做报酬。这根胡子你拿去,只要你保证能把冬冬哥成功带离小镇,等我成年后,就可为你办一件私事。当然了,仅限于我有能力办到,且不能是伤天害理、背信弃义的事。”
    帕克眼珠子转转,它笑道:“好!我帮你!”
    帕克刚想把雪糕的胡子接过去,一阵怪风刮来,那胡子就从它眼前飘走,然后它就感觉翅膀传来剧痛,并从空中跌到地上,才治好的翅膀竟然又断了!
    陲风忍无可忍忽然现身,他将雪糕的胡子收起来,然后曲指一个暴栗敲在雪糕的额头上,敲得雪糕眼睛发花。雪糕和帕克看着忽然出现的陲风,心底同时闪过一丝畏惧。它们感觉得到,此时的陲风正处于盛怒之中,不说帕克,就是与陲风朝夕相处的雪糕,一时间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陲风拎着雪糕,切齿笑道:“我看你的胆子跟你这身皮肉一起长肥了,竟想撺掇你冬冬哥离开!”
    雪糕克制住自己瑟瑟发抖的冲动,它硬着头皮说:“你虐待冬冬哥,我当然要让他离开你!”
    “我什么时候虐待他了!”陲风怒道,他切断对公西家的资源供应,逼迫对方主动向余冬冬道歉,就是为了替余冬冬出气,而且他还给余冬冬涨工资,用小镇的官方账号发那个欺负过他的孔云阳的黑名单,世上像他这么好的上司到哪里去找啊!
    陲风满心愤怒,瞥一眼缩在地上却支棱着耳朵想偷听的帕克,陲风恨得一脚将它踢开,等帕克化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天边后,陲风也提着雪糕消失在了那里,然后眨眼间就出现在别墅里头。
    因为已经到了中午,在陲风离开没一会儿后余冬冬也下班回到别墅准备午饭了,他正在切菜,就听到客厅里忽然传来雪糕哇啦哇啦的叫声。余冬冬探头一看,就见陲风站在客厅沉着脸,一手捏着雪糕的后颈,一手不停打在雪糕的屁股上。啪!啪!啪!每一下都很重。
    雪糕眼睛里已经含着一泡眼泪,却倔强地不肯哭,看到他出来,才带着哭音颤抖地喊了他一声:“冬冬哥!”
    “你打它干什么!”余冬冬扔下菜刀冲出来,一下子抢过雪糕抱在怀里,也不知道陲风下手多重,雪糕屁股那一团都肿起来了,余冬冬心疼得都揪起来了,他怒瞪向陲风,“它才半岁!半岁!你怎么能这么打它!”
    陲风一向知道雪糕在余冬冬心里很重要,可看余冬冬这样护着雪糕来质问他,本该震怒的他此时心里却很难受。他指着雪糕说:“你不问问他对我干了什么?”
    余冬冬虽然愤怒,却还有点理智,清楚陲风性子看起来霸道,但不是那种无故欺负弱小的妖兽。他看着埋头在他胸口的雪糕,他那一块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便问:“好,你告诉我它干了什么,我会好好教育它,但使用暴力是不对的!”
    陲风又气又委屈,“它让帕克把你带出去,要你离开我!”
    余冬冬轻抚雪糕的手一顿,他抬头看着陲风,“你不希望我离开你?”
    陲风说:“我的发情期还没过,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我。”
    余冬冬浑身的血液好似一下子凉了,近期心底升起来的小小希望,在这一瞬间都变得可笑起来,全部变成了他妄想的自以为。余冬冬站起来,冷冷地看着陲风,“我凭什么不能离开?我又不欠你的,你发情期没过关我什么事。”
    余冬冬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看到陲风,他饭也不做了,抱着雪糕上楼。
    陲风见状,心底又一次闪过惊慌,他面色下沉,几步追上去拉住余冬冬的胳膊,“可是你答应过我的,答应等我这一次——”
    余冬冬头也不回地截断他的话,“我反悔了行不行?”
    “不行!”
    余冬冬冷笑,“不行也得行!”
    余冬冬转过楼道,身影消失在陲风面前,陲风上了楼梯还想追上去,余冬冬一句厉喝:“不准上来!”
    陲风只能堪堪停住脚步,在原地无头苍蝇般烦躁地转了两圈,第三圈时忽然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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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糕:离婚!马上给我离婚!
    陲风:反了天了你!屁股撅好!
    .
    我小时候有次我爸妈吵架,闹着要离婚,我就说要离快去,要不要我帮你们找车,然后收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