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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周边橘黄色的羽毛。它们三俩成群,多数都依偎在一起,嘎嘎叫着用原声交流。
余冬冬只为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这么多企鹅的场景震撼了一秒,就被边缘数道连续不断的呻.吟声打断了思绪。
“哦宝贝儿你好棒!”
“舒服哦……”
“啊啊啊!”
“嘎嘎嘎!”
余冬冬看过去,就见几对企鹅居然在旁边为爱鼓掌!白日宣淫对妖兽来说正常,但问题是旁边还站着数万只帝企鹅呢!虽说帝企鹅求偶从不搭窝,但是你灵智都开了,鼓掌时好歹选个鹅少的地方吧……有点羞耻心行不行,带坏了孩子怎么办!
余冬冬满脑子省略号,赶紧地捂住雪糕好奇的双眼。
雪糕在他手里抖了抖耳朵。
余冬冬迅速远离这些没节操的帝企鹅,陲风面色寻常,尽职地扮演着一名莫得感情的傀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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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们其实都挺流氓的,有些公企鹅会趁企鹅妹子趴下试窝的时候去骑人家,会在企鹅妹子受伤虚弱时也去骑人家,一些单身汉还会欺负幼崽_||
除了流氓企鹅,动物世界里还存在好多好多,譬如海豹啊、海狗啊,都有□□行为,水中浪子海豚更不必说了,几乎是来者不拒。生活里最常见的就是日拖鞋狂魔泰迪狗了,我高中时去同学家,一开门她家泰迪就热烈地欢迎我,我刚进门,它就扑上来抱着我的腿当众开始表演了……简直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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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作为妖兽, 思维习性还是迥于人类的帝明丝毫没察觉出余冬冬的尴尬, 它踩着大脚丫跟在余冬冬后头, “对,从这里过去,就能到我们那一族孵化幼崽的地方。”
这里帝企鹅这么多, 虽然都是同一个种类, 却由大大小小无数个家族组合而成,陌生家族间熟悉的很少。余冬冬却注意到,帝明走过的地方,有些企鹅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等他们走远了,余冬冬回头还能看到那些企鹅凑在一起好像在议论的样子。
余冬冬若有所思地跟陲风说:“我总觉得偷蛋事件并不是帝明说的那样。”
“或许。”陲风道。
言谈间到了帝明家族的孵化地。现在的雌性企鹅生完蛋后不会像从前那些企鹅一样离开繁殖地去往大海捕食玩耍, 现在根本不缺吃的,它们生完蛋后会留在这里,与伴侣共同孵化幼崽, 与幼崽培养感情。它们俩俩成对,双脚并拢,时不时低头往盖着蛋蛋的育儿袋看一眼。
余冬冬还看到有些帝企鹅正紧张万分地给蛋蛋换位置。因为繁殖地的气候特殊,所以幼崽在这里的生存危机依然很大,做爹妈的不得不小心些。
帝明羡慕地看了眼那些忙着孵蛋蛋的同伴,丝毫没感觉到同伴们对它防备警惕的眼神, 最后它带着余冬冬来到一个偏角落的位置, 扇了扇翅膀, 指向前方的一只背对着它们的帝企鹅, 说:“那就是帝涛。”
帝涛的外形和其他帝企鹅没什么差别,它身边紧靠着一只帝企鹅,那帝企鹅的肚子有点大,一看便是怀着蛋的雌性帝企鹅。帝企鹅生蛋时间不一,有的早有的晚,他们沿途过来,除了生了蛋与还未生的,还看到不少正在生蛋中的帝企鹅。
帝涛时不时低头去触碰那只雌性帝企鹅的肚子,余冬冬问:“那是帝涛的伴侣?”
“就它那种卑鄙企鹅,能有雌性看得上它?”帝明嗤笑一声,“它就是这样,每逢繁殖季,就厚着脸皮绕着别家企鹅的伴侣打转,没看人家都烦不胜烦了。”
“是吗?”余冬冬语气有点不确定,他怎么瞧着,被帝涛触碰肚子的雌性帝企鹅并没有烦不胜烦,眼中反而都是期盼和喜悦呢?
这时,一群大概六七只的帝企鹅从帝涛身后徐徐走过,帝涛转头叫了两声,好像是在与它们打招呼。
那群帝企鹅挺悠闲的样子,余冬冬好奇道:“它们不用孵蛋吗?”
“它们和帝涛一样,都做了几百年的单身汉了,哪里来的蛋孵。”帝明顿时更不屑了,它示意余冬冬仔细看它们,“它们无事可做,整天就盯着人家的蛋,你看它们鬼鬼祟祟的眼神,一直在寻找偷蛋的作案机会呢。”
“是、是吗?”余冬冬更疑惑了,反正他是看不出半点鬼祟的样子,它们一路过去,那些孵蛋的帝企鹅都与它们友好招呼,态度看上去比见到帝明时好多了……
帝明对此却犹自未觉,用看小偷的眼神看着那群帝企鹅走远。
帝明跟余冬冬说,“今年我没蛋孵,帝涛只好转移目标,我已经观察它很久了。这家的蛋还没生,但是你看帝涛已经开始实施它的计划了,它与对方提前处好关系,降低对方的戒心,到时候就会趁它们不备把蛋偷走,就像往年偷我的蛋那样。”
余冬冬说:“看起来准备很全面。”
帝明道:“毕竟是惯偷。”
然后帝明忽然想起什么,说话有点快,“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没做,下午我再过来,盯帝涛的事就麻烦你了。”
余冬冬看它很着急的样子,猜想它是有什么急事,便道:“可以,你去忙吧。”
帝明走时,还不放心地交代余冬冬一定要盯好帝涛,丢失幼崽的痛它不想别的帝企鹅也体会,太难过太绝望了。
余冬冬跟它保证,绝不会让帝涛有机会偷别家的蛋,帝明这才脚步匆匆地走了。
帝明走后,余冬冬就兜着雪糕,带着陲风在帝涛周围慢慢地转着,准备问下别的帝企鹅关于帝明丢蛋、帝涛偷蛋的事情。
从被他问到的帝企鹅口中,余冬冬很惊讶地得知,帝明这几年来根本没有丢什么蛋。在它们的形容中,帝明是一只性格孤僻冷漠的帝企鹅,它一直独来独往很不合群,没有伴侣。它们对它充满反感,觉得它不可理喻,就像阿德利企鹅说的那样,它们都认为帝明得了神经病,有被害妄想症。
余冬冬问的是比较年轻的帝企鹅,之后余冬冬特意去找一些年纪比较大的帝企鹅询问,很奇怪的是,它们谈及帝明时,语气中充满怜悯,只告诉余冬冬,帝涛没有偷蛋,是帝明冤枉了它。但它们又说帝明很可怜,余冬冬再要详细询问,它们却又对帝明的过往闭口不谈。
果然是有隐情的。
余冬冬问不出所以然,最后走向了帝涛,不过在走到帝涛身边时,那群刚才溜达过去的单身帝企鹅们又晃悠悠溜达回来了。余冬冬好奇之下,过去与它们搭话,之后才知道它们根本不是帝明口中所说的伺机偷蛋的小偷,而是家族里的巡卫员。
并不是每只帝企鹅都能在繁殖季节找到愿意给它生蛋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