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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
左鸢依旧坐在书桌前,纪天舟坐在她对面。
纪天舟说:“今天早上,我和爷爷说了这事。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一切捞人的想法都是徒劳无功的。国家在这方面,力度很大。”左鸢说:“我明白!”
纪天舟问:“你婶婶那边怎么样?”左鸢说:“我没问她,有消息她自然会通知我的。”纪天舟又问:“我还能做什么吗?”左鸢说:“陪着我,别走。”
左鸢抬头凝视纪天舟,她的眼里盛满泪水。纪天舟起身,将左鸢搂入怀中。“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不走。”左鸢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
傍晚,纪天舟送左鸢去父母处。
左鸣在家。他见到他们,竭尽全力也没能成功地挤出一个笑容。最后挤出的表情很像哭。
左鹂已经放学,在左鸢的卧室写作业。她听到左鸢的声音,立刻跑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左鸢。
左鸢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她这个年龄,欺骗她的话,她是会分辨的。可是除了欺骗她的话,左鸢也没什么好说的。事实?真相?她懂吗?
叶萍说:“吃饭吧,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
六个人围着桌子,谁也不动筷子。
屋外有人捶门。左鸣起身开门。来人是向琼瑜。一股浓浓的酒气飘进屋内。“大哥,嫂子,我们家完了。”
向琼瑜被安置在沙发上。叶萍拿来热毛巾。左森说:“热毛巾没用,她现在是醉酒。”
左森话音未落,一瓢冷水准确无误地泼到向琼瑜脸上,同时也溅到众人身上。众人大惊,泼水的是左鹂。
“我再擦干。”左鹂若无其事,用叶萍的那块热毛巾,安静又仔细地擦向琼瑜的脸。
向琼瑜睁开眼,念咒似的说:“没用了,没用了。太晚了,太晚了。”
第87章
左淼要求见妻子向琼瑜。左鸢带着左鹂陪同前往。纪天舟是司机。来去的路上, 大家都保持沉默。唯有左鹂,时不时用充满好奇的眼睛望着母亲,似乎有许多问题。
这之后, 左淼对自己违纪的事实, 供认不讳。
向琼瑜四处筹钱, 弥补窟窿。
左鸢一家人翻箱倒柜, 将能拿出来的钱全部拿出来了。纪天舟问左鸢还缺多少,左鸢摇头拒绝他的帮助。任何事情, 都是有限度的,不可能永无止境。左鸢不想再连累其他人,包括她的男朋友。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人还活着,日子就得过下去。
这段时间, 纪天舟喜欢约左鸢打网球。原因有二。
一是陈敬谦想约丁小可打网球,但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叫纪天舟同去。纪天舟不可能独自做电灯泡,所以又叫左鸢同去。二是纪天舟希望借此,能让左鸢从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中解脱出来。左鸢自然明白纪天舟的意思。
左鸢不会打网球。纪天舟从握拍开始教她。如何发球,如何接球。再加上左鸢自己在网上看视频学习。几次之后, 虽然和他们三人相比还有很大差距, 但她也打得像模像样了。
和陈敬谦的接触多起来,左鸢发现,这个人也不是很讨厌。相反,他个性爽朗, 大而化之, 是可以做朋友的人。
四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话不谈, 除了左淼的事情。有次纪天舟随口问他胡娇的案子,他说已经定性为自杀。
左鸢想,胡娇自杀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呢?她爱左淼,不惜先写检举信,后跳楼,以死相逼?那么,左淼爱她吗?他们之间不仅仅是金钱与肉/体的关系吗?
如果真的爱成这样,倒不如选择放手吧。
左淼是有家庭的人,有妻子有女儿。难道他不爱自己的妻子吗?难道他的妻子不爱他吗?
爱情是甜蜜的,也是让人疲惫的。如果爱情可以更纯粹一些,那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会更简单一些。
左鸢伸出手,牵着纪天舟的。纪天舟关切地问:“怎么啦?”左鸢摇头。纪天舟笑笑,将左鸢的手放进自己大衣的口袋,然后紧紧地握住。
寒风微雨,华灯初上,两人该回家了。
回到左鸢的住处,左鸣居然在。他有钥匙,可以自己开门。
左鸢问:“你怎么来了?”左鸣问:“丁小可呢?没和你们一起回来吗?”左鸢说:“和陈敬谦打网球呢。”左鸣说:“这么晚还打网球!”纪天舟说:“打完了,应该去逛街了。”
左鸣说:“她已经很久不理我了。”“啊!”左鸢惊讶地问,“你什么意思?”左鸣说:“老姐,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是保密高手吗?”
左鸢木呆呆地问:“你想怎样?他们俩现在挺好的。”左鸣说:“你别管我,睡觉去吧,我在这里等她回来。”
左鸢又问:“等她回来,你想怎样?”“我能怎样?你以为我会怎样?”左鸣说,“放心吧,君子动口不动手。”
左鸢还想说些什么,被纪天舟制止。“快去洗澡睡觉吧,我等你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