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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岛琉生茫然地应了一声。
按照他对宗像礼司的印象,这个家伙虽然有些执着于秩序和规则,但总的来说是一个好人啊,怎么祈愿神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宗像礼司的样子。
祈愿神哼了一声,鼓起了腮帮,以大人的模样做出这样的动作,倒是显得有几分傻气,全然没有了刚刚的冷厉。
“他的脑子好吵,听起来就像是和尚拿着经书在你旁边不断地念念念,全都是什么秩序啊,规则啊,唯一比较有趣的也就是有关周防尊那个家伙的。”祈愿神打了一个比方,“秩序和规则的占比大概是百分之六十吧?然后周防尊占个百分之二十五的那种。”
“那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呢?”津岛琉生好奇地问道。
祈愿神思考了片刻,“是吐槽各种各样事情的,很杂,懒得听。”
“原来如此。”津岛琉生恍然大悟。
看来成为王权者不只是获得力量以及头顶随时会掉的巨剑,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还会被祈愿神听到。
不过仔细想一想,拥有被动读心能力也挺惨的,如果可以控制读心能力就不会那么有问题。
津岛琉生眨了眨眼睛,握住祈愿神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辛苦你了,要一直倾听别人的心声。”
“这也没办法啊,我是祈愿神哦!”祈愿神昂起了下巴,自豪地说道,“我的职责就是倾听人们的愿望,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可以听到,在这个基础上加上了王权者的碎碎念,我还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他索性给津岛琉生把所有的王权者吐槽了一遍:
“我跟你说,最省心崽崽就是周防尊那个家伙了!”
“咦?他是最省心的?”津岛琉生有些讶然。
按道理来说,周防尊身为赤之王,本身力量属于不可控的范围,不应该是那么省心的啊?毕竟无时无刻都可能掉剑。
他再看看眼前的祈愿神,惊觉思维上不对的地方,哦对,眼前的祈愿神是德累斯顿石板,对他来说,周防尊掉不掉剑一点都不重要,毕竟继承人都找好了,麻烦的应该只有脑内碎碎念吧?
“当然了,他每天都在睡觉,沉浸在梦境里,到处都是火焰,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祈愿神理所当然地说着,摆了摆手,“白银之王应该算是第二省心的,脑子里除了国常路就是他姐姐,我都听他九十年的碎碎念了,对国常路和他姐姐都快产生PTSD了!”
他掰着自己的手指,把两个王权者说完了,连带着刚刚吐槽过的宗像礼司,三个手指成功地竖起,说起了第四个王权者:
“绿崽崽那个家伙满脑子都是改革啊,变革啊,满心都是想把我偷出去弄什么力量大释放,开玩笑,爸爸我才不干这种事情!他在做梦!”
祈愿神冷笑了一声,完全没有在意绿之王比水流的梦想,话语中满是嘲讽。
是的,祈愿神一直都觉得自家绿之王崽崽就是一个井底之蛙,根本没有把眼光放远,要变革着手于力量做什么,有本事先把全民思想给我搞了啊!
“本来这个世界就都是力量者,那堆异能力者不就是很好的展现吗?那孩子长在东京,只看到了权外者和王权者,以为所有人得到力量就不会有事,他当外面世界那日常的打打杀杀是假的吗?”
津岛琉生认可地点着头,还补了几句,“除了异能力者之间的厮杀,妖怪和除妖师,妖怪和人类,除妖师和阴阳师,甚至于神明之间都充满了斗争。”
他回想起自己每一日都在处理的津岛家的事务,神色也随之冷了下来,“那些人当我吃什么长大的呢?看我没有成年就想要对我们家下手?开玩笑,我津岛家的威名岂是他们可以挑战的!”
握紧了拳头,津岛琉生还记得自己在成为家主之后的那几年,家族到底受到了多少次的攻击,又有多少的家族想要趁着津岛家政权变革而借力爬上去,所有胆敢在那几年动手的家伙,他都一个清算了过去。
虽然自己是一个温和善良的存在,但也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来冒犯家族的其他人。
手掌按在胸口处,他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朝着祈愿神露出了笑容,“以德报恩,以怨报仇,津岛家的人,我会一个不落地守护下来,直到我身死之日。”
“你可以做到的。”祈愿神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津岛琉生的头,笑道,“虽然我听不到你的心愿,但是,我相信你可以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一切,因为你是津岛琉生啊,不是吗?”
“是!”津岛琉生用力地点着头。
他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和祈愿神的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就这样可以从对方的身上汲取到前行的力量一般。
“我的灰崽崽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养绿崽崽的家伙,也算是平静的存在吧?不过跟着绿崽崽也学坏了。”
祈愿神嘟囔着,趁着房间里没人,悄咪咪地把自己每天“偷看”的东西转化为画面,给津岛琉生看。
不得不说,绿之王和灰之王应该庆幸这个房间是国常路大觉专门留给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