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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上。
    进了电梯,陆南枫伸手按下“25”,是最高层。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谁都不说话,气氛很僵。
    到了25楼,走出电梯就是西餐厅。
    灯光柔和,音乐舒缓,但是空荡荡的,除了两三个服务员,一个客人都不见,显然是被包场了。
    两个人跟着服务员的引领,在靠窗的位置落座。
    天将黑未黑,城市的霓虹却已经亮起,彩虹河和彩虹大桥被映照得五光十色,绚烂夺目。
    陆南枫偏头看着窗外,低声说:“今天真的是我生日,不是骗你出来的借口。”
    不知道为什么,寂星湖突然有些过意不去。
    或许是因为陆南枫说话时的表情和语气,或许是因为自己刚刚太过分了,但转念一想,陆南枫的所作所为更过分,那点儿过意不去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
    陆南枫在寂星湖来之前就点好了菜,服务员一道接一道地端上来,寂星湖只管吃就是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翻色欲熏心的陆南枫。
    虽然每道菜的份量都少得可怜,但来来回回上了十几道,寂星湖也吃饱了。
    吃完最后一道甜品,陆南枫一擦嘴,率先起身:“走吧。”
    寂星湖跟上。
    进了电梯,下到20楼,来到2025门口,陆南枫掏出房卡,刷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寂星湖一点儿没犹豫地走进去,陆南枫紧随其后,把房卡插进卡槽,房间瞬间灯火通明。
    房间很大,大约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吧。
    寂星湖走到落地窗边,俯瞰夜色笼罩的彩虹河,却没心思欣赏这美好的夜景,他看似淡定,其实自打进门起神经就绷了起来,全副戒备,随时准备反击。
    陆南枫走到寂星湖身边,也默默地看着窗外。
    静静地站了好久,寂星湖先憋不住了,他偏头看着陆南枫,说:“你要打算就一直这么干站着的话,我可不奉陪了。”
    “那你想让我干点儿什么?”陆南枫回视他,“你吗?”
    寂星湖反应两秒才明白那句“你吗”的言下之意,他把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说:“你提前就把房开好了,不就是想干那档子事儿吗?跟这儿装什么洋蒜。”
    “什么叫‘那档子事儿’?”陆南枫笑了笑,“‘ZuoAi’——这两个字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寂星湖移开视线。
    对于一个性经验为零的小处男来说,这两个字的确是难以启齿的。
    陆南枫短暂地沉默了下,突然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男生吗?”
    寂星湖说:“我跟你又不熟,上哪儿知道去。”
    陆南枫用一种奇怪的口吻说:“因为和男生在一起更简单,只要看对眼,第一次见面就可以上床,睡腻了就换下一个,不需要付出太多感情,可以潇洒地说再见。”
    他顿了顿,接着说:“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会让人变脆弱,一脆弱就容易受伤害。不想受伤,就别谈情,只ZuoAi,女生们显然做不到这一点,因为她们天生就是需要爱情滋养的,而绝大多数男生更原始、更纯粹,只需要满足Xing欲就够了。”
    寂星湖:“……”
    他在说什么玩意儿?两性教育小课堂吗?
    陆南枫看着寂星湖:“男生和男生谈恋爱的正确姿势,我可以教你,你想学吗?我保证,绝对比和女生在一起爽得多。”
    寂星湖:“…………”
    恋个几把爱,说白了,你丫就是想上我,当我傻逼吗?
    寂星湖皮笑肉不笑:“好啊,我做1,你做0,你教我吧。”
    陆南枫微微惊讶:“你连1/0都知道?”问完就明白了,应该是“橙子不太甜”教他的。
    “我是纯1,”陆南枫微笑着说,“从不做0。”
    “不好意思,我也不做0,”寂星湖说,“看来咱俩不合适。”
    “你没和男的做过,怎么知道做不了0?”陆南枫说,“你试一下就知道,我会让你非、常、爽。”
    寂星湖冷笑:“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高富帅器大活好就能想玩儿谁就玩儿谁啊?你确实有病,王子病,而且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
    陆南枫不仅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寂星湖趁机扫视房间,没看到什么趁手的工具,他走到床头,拿起电话,照着指示牌上的号码打给前台:“你好,我需要一个充电器,苹果的。”
    挂了电话,寂星湖直接坐到床上。
    操,真软,躺上去应该很舒服。
    陆南枫走过来,一手插兜,一手挑起了寂星湖的下巴。
    “你刚才答应过的,要陪我一晚,”陆南枫俯视着他说,“没反悔吧?”
    寂星湖打开他的手:“别COS霸道总裁了成吗?您累不累呀?我寂星湖答应过的事儿从不反悔,你也甭啰里吧嗦的给我洗脑了,我脑子笨,还一根筋儿,特难洗。”
    陆南枫笑问:“那你打算怎么陪我?”
    寂星湖答:“陪你睡觉,纯睡觉。”
    “那可不成,”陆南枫突然抓住寂星湖的手往那儿一按,“你瞧,只是和你共处一室我就起反应了,让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纯睡觉根本不可能。”
    “操!”寂星湖猛地收回手,站起来远离他,“你丫吃药了吧,什么都没干都能Ying,发Qing的狗都没你下流。”
    陆南枫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我只是想和喜欢的男孩儿ZuoAi,怎么就下流了?等你尝到了性的滋味,就知道这是世界上最上流的事儿。”
    寂星湖简直要笑死了,这人不去做传销都可惜了,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寂星湖跑去开门,服务员把充电器递给他,寂星湖说了声“谢谢”,把门关上。
    一转身,陆南枫突然压过来,把他压在了门上。
    “我还以为你会趁机逃走。”陆南枫比他高了五公分左右,两个人几乎平视,一个眼里欲望如火,一个冷淡如冰。
    “起开!”寂星湖沉声说。
    陆南枫低下头,呼吸相闻,他哑着嗓子说:“不1/0也可以,还可以用手,用嘴,我会让你爽翻的,乖一点儿,好吗?”
    “乖你妹!”话音没落,寂星湖快准狠地使出一个经典招式——猴子偷桃,对付这种精虫上脑的臭流氓就得用损招儿。
    一手掌握,五指收拢,用力一抓,陆南枫还硬着,效果加倍,他惨叫一声,本能地往后退,寂星湖乘胜追击,长腿一伸把他别倒在地,然后扭住他的胳膊将他脸朝下摁在地上,紧接着用膝盖顶住他的腰把他死死压着,反剪他的双手,用充电器线绑住他的手腕。
    因为“生理痛”,陆南枫几乎连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