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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的事公之于众,倒是理直气壮的指教我了?”应劭哼哼道。
    此话倒是噎了陆朗一下,平日的伶俐荡然无存。
    澹台青见应劭一副不肯把人放了的样子,也是暗自着急,心烦意乱。
    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疼了起来了,太阳穴一阵突突的跳。
    他知老症状犯了,若是得不到药物压制,只会愈加严重。
    可应劭是何许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更远甚于自己,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叫他看穿了自己的虚弱。
    他凝了凝神跨出一步,握剑往前挥出一道白刃,沉声道:“你不肯放了他,那便由我自己来找。”
    说罢便要往其中一扇房门冲去。
    应劭见如此,也是怒道:“尔敢!”
    一个身穿红衣的人影不知从哪里落下,挡住了澹台青的去路。
    举起一掌正打到澹台青的胸膛。
    澹台青来不及躲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喷出一口血来,被狼狈打飞到院中花圃中,掀起了碎石飞沙。
    此时应劭身影一晃,又举起一掌往澹台青身上拍来。
    澹台青压着花丛,及时往左边一滚,险险躲过了应劭一掌。
    而陆朗悄无声息出现在应劭背后,手执一把匕首,正要往应劭大穴上捅去。
    应劭早就暗中注意着陆朗动向,眼神划拉至身后,转身长袖往身后一挥,手指如灵蛇一般从匕首旁穿过,触上陆朗的肩胛骨时。
    一刹那,陆朗的肩膀就被捏碎了,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他还来不及□□,接下来携着疾风的一掌往他脸上拍来,陆朗退出几丈,捂着右边的肩膀。
    还未喘得几息,又被跟疯狗似的应劭追来。
    他只得将轻功运用到极致,若是满了几稍,便要被应劭一掌拍碎了天灵。
    应劭仿佛也不厌其烦一般,紧跟在他身后道:“陆堂主,方才不是还叫嚣的厉害吗,现在怎么倒与我玩起猫捉耗子的游戏了?”
    陆朗紧咬着嘴唇,足下点在景墙,跳上房顶,随即墙面又被陆朗一脚踢塌了,他胆战心惊之余,心想哪有空搭理这个疯子。
    澹台青从花圃中站起身来,见二人绕着院子,踏着砖瓦一逃一追,陆朗的一边胳膊十分僵硬,垂直着前后摆动,似乎是受了伤。
    他见陆朗异常狼狈,于是也踏上屋顶,挡住应劭一击。
    应劭退后一步,轻笑了道:“人多势众,这就是陆堂主的把握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活动了筋骨道:“那我可要好好教教你们,此乃大错特错。”
    他眼里露着一丝藐视,仿佛二人在他眼里,皆是蝼蚁般的存在。
    下一刻的动作快到让人来不及闪躲,风旋电掣般,让人来不及思考,几乎是在头脑放空的一瞬间,应劭就已经绕到他们背后。
    两人背部正中一击,皆是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反击,跪倒在砖瓦上。
    应劭似是赞赏的道:“很不错了,两个小辈能在我手上撑到这么多回,已经活的够本了。”
    他走到澹台青身边,俯下身来轻笑着,语气阴恻恻的道:“我知道你心里还在乎着易梓骞,你放心,他的这半辈子会牢牢的握在我手里的。”
    说罢,面上透着些几丝疯狂血气,将要对澹台青痛下杀手时。
    “住手!”一声威严高喊,此声熟悉的让应劭手腕一顿。
    可下一瞬又没有丝毫犹豫的往澹台青头上拍去,他清楚不能让此人活着,只要澹台青活着自己这辈子都得不到易梓骞。
    赶来那人见应劭任要痛下杀手,将剑拔出,掷向应劭。
    应劭只得收手,否则将被这把剑削去整个手掌了。
    他看着直直插入砖瓦中的那把精湛玄剑,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白曜剑。”
    来人一身玄服,嘴上蓄着短须,面容上的几道鸿沟,却掩不了年轻时的光芒万丈。
    此人正是邀月派掌门田风。
    田风脸上有痛惜,道:“子沐,别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了。”
    应劭见他时有一瞬间的呆滞,听田风唤起旧名,不禁眼瞳一缩道:“我不是,别用那个名字喊我!”
    田风道:“放了那两个孩子,我们好好谈谈。”
    应劭上一瞬仿佛还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下一刻又凶狠了起来道:“想都别想,你,你怎么可能醒过来,不应该的,你和黎重都应该死了才对。”
    “没有什么奇怪的,掌门和暗香谷谷主本就有着师门情谊,岂会向你这种人一般残害同门。”
    梁钰清一身白衣,从田风身后走出来。
    田风挡住了他,示意让自己来。
    陆朗见他来了,紧张的用口型问他道:“要不要紧?”
    陆朗虽然伤的重,可还没有到那种生死攸关的地步,有气无力的摇头。
    瞥向澹台青时,却觉得他眉头越发紧蹙,身体摇摇欲坠,情况不甚乐观,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澹台青确实是忍受着体内的血脉翻涌,他眼前看不清东西,方才那两掌之力断了他的大部分经脉,伤了他的根基,导致一股郁结之气在他体内乱窜。
    再加上此时此刻的头疼欲裂,更让他难以忍受,身体都沉重了起来,跪也跪不稳了。
    应劭听此怒目圆睁道:“闭嘴,你知道些什么?你们又知道些什么?”
    田风见他愈加癫狂,怕他再度杀人,尽量柔着语气道:“这些年,你受累了的确是不好受,我心里清楚这一切,因为筱萱的缘故。”
    应劭听到这个名字,猛地心里一痛,他辛辛苦苦遮掩的情意,就这么被田风轻易揭露出来,仿佛一个□□的伤疤,被人耀武扬威的观看着。
    他双眼赤红,开始语无伦次道:“你清楚什么,一个个都胆小如鼠,既然爱她为什么不能去拥有,可她偏偏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她要离开我,跑下山去跟一个野男人成婚生子。”
    田风深吸一口气,振声道:“我的确爱过筱萱,可我也尊重她的任何选择,当初也并非不敢去向她表明心意,只是我心里明白她与我不过是兄妹之情,且也仅仅于此。”
    应劭却不管不顾他的辩驳,大喊大叫道:“你是这般,那当初最献殷勤的黎重呢,他也是这般?借口,都是借口而已,你们在怪罪我,怪我杀了那个男人,害得筱萱也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田风听他提起此事,心中一痛,不禁暗中捏了捏拳头,
    那是个雨天,当他推开院门,见已经大着肚子的筱萱,抱着那个男人未寒的尸骨不肯放手,脸上也没有什么哀凄之色,只是双眼都红肿了,将眼神放空不知在看向何方。
    将此事压下心头,苦口婆心道:“小师弟,别这样一错再错了,放了这两个孩子,筱萱若是再世会愿意看到你成了这个样子吗?”
    应劭听得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