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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撼动对方。
    一个不慎,被对方一脚踢中胸部,亭远腔中尝到一丝腥气,捂着作痛的胸口,想要站起反击,却无法用力。
    对方见他没了反抗之力,露出一个残忍的嗜血笑容,举起弯刀挥向他时。
    蓦然一把马槊穿过对方身体,血沫喷溅到他脸上,亭远一看,原来是将军,他激动道:“殿下……”说罢,吐出一口鲜血。
    将军将他拉起,搂着他的肩膀,道:“别说话了。”想要把他扶至一块岩石旁。
    突然身后传来异响,将军扛着他,转头去看,却发现那雕楼人竟然还没有死透。
    只见那人怒目圆睁,一副狂态,胸膛破了个窟窿,也还未倒下,站稳了,举着刀砍向二人。
    亭远惊呼:“殿下小心!”
    将军右手扶着人,左手持一柄马槊挡住弯刀,二者发出清脆叮当之声。
    那人一击不成,眼中透着疯狂之色,右手拿着火把,直烫向将军面门。
    将军只见鲜活火光映向自己眼里,来不及躲避,下意识闭上眼睛。
    一阵皮焦肉烂,灼烧之感,将军痛苦哀嚎着,拼尽全力把□□刺入敌人身体。
    那雕楼人眼里彻底失了光彩,倒在地上。将军捂着脸,疼的不断抽搐,脚步也向后退着。
    亭远抖抖索索,呆愣般瞧着将军的脸如同罗刹,已经是不能看了。
    却又见他退至悬崖边际,不间有碎石滚落下去,他这才回神,大喊提醒道:“殿下,身后!”
    为时已晚,将军身坠悬崖,落入山涧之中,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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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老萌新写文,大佬们多多关照。
    第2章 易家四郎君(捉虫)
    春色似锦,繁花如星,银雀啼叫。
    庭院满园绿红,荷塘翠萍粉染,颜色正好。
    易梓骞闲倚阑干,肌肤雪白,唇上颜色淡粉。因他身子久病缠身,骨弱且畏寒。纵然是春意破雪,一片朝阳,仍是留有残寒,冻的他是手脚冰凉,只得身披罗袄缓之。
    屋内一剪阳光倾入,却也解不了一地寂冷。
    他怀里抱着一盆木香,嫩白黄蕊,开的娇美,仿佛是屋子里唯一生机。正在细细为之修叶,低敛着眼,眉浅如薄雾山水,略显憔悴。
    掀起卷帘,一个丫鬟,身着绿裙,头梳双髻,大约十四。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枣银耳汤,走了进来,娇声道:“那花已经被郎君侍弄的够好看了,瞧我煮了银耳汤,郎君若是不嫌弃,便来尝尝吧。”
    易梓骞抬眉,道:“好,我且来一试淳儿手艺。”
    说罢,放下手中木香,走到桌前坐下。白瓷碗里,白软银耳,加之红枣,他用勺子舀起,微微吹气,在淳儿满眼期待下,喝了下去。
    品尝片刻后,他道:“银耳汤色着不错,可这味道嘛…..”又是一勺下肚,略微咀嚼。
    淳儿看他作态不语,暗中攥紧衣袖,生怕自己费心半天,讨得个不好评语,只等后话。
    易梓骞抬眼见淳儿紧张模样,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悠悠道:“糖度适中,汤汁浓稠,尚可。”
    淳儿跳脚道:“郎君,你又卖关子戏弄我!方才未答时,真叫我紧张万分。”
    易梓骞用手帕擦拭嘴边,不慌不忙道:“我不过回答稍慢些,就把你急成这样。急急躁躁,要改。”
    淳儿不以为然,吐吐舌头。
    易梓骞瞧她天真活泼,也是轻笑。
    他已经来这个世界一年了,只记得那时,他驾驶自己刚买的新车,行驶在马路上,突然被一个窜出来的,行为疯癫的女人挡住去路。
    为了不撞到人,他急打方向盘,结果却冲向了一棵大树,激烈撞击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
    再一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古色古香的房间。
    醒来后,还迷迷糊糊的易梓骞,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一段信息。
    读完才知,他穿的这个世界,是女性文学网中的一本小说,所构成的。
    小说讲述男主耀国二皇子澹台青,在与敌国雕楼交战中受伤坠下悬崖,被不谙世事的女主所救。女主救治男主期间,两人之间生出情愫,情不自禁,滚了几次床单,过了一段日子的桃源生活。
    而澹台青伤好之后,就要帮助他的兄长夺皇位了,便让女主在山谷等他。女主是个蠢萌小白,竟然乖乖听话了,却发现自己肚子被澹台青搞大了,迫于无奈下千里寻夫。
    这边澹台青回到了故国,如愿以偿帮助兄长夺得皇位,也收到女主千里迢迢来寻他的消息。
    他见女主怀里,还抱着一个长相肖似他的男婴,十分感动,立刻封了女主做王妃,从此两人恩爱一生。
    而易梓骞身处的国家,是作者介绍这个世界,一笔而提大洲五国里,名叫夏国的国家。
    他这幅病恹恹的,走会儿路都要喘个半天的壳子,乃山业易氏士族分支末流子孙,易家坐落岷洲,家有良田数百亩,坐收佃农上缴粮食。
    他在书中只不过是个无名之辈,简直就是路人甲里的路人甲,炮灰中的炮灰。
    易梓骞在家中排行老四,上面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他是庶出,原主母亲四年前去世了,易家就只剩一个大夫人做主。
    一些小说里面的穿越人士,在古代混的是风生水起,高官厚禄,坐拥美人无数。
    他生前只是个画山水画的,既没有聪明才智,也无胸无大志,懒得闯出一片天地。只想坐在竹椅上,晒晒太阳,混吃等死,在易家当个米虫就好了。
    淳儿收拾碗筷,唤回易梓骞神思,道:“郎君今日精神倒是好上不少,不如去庭院赏花。”
    易梓骞倚躺在榻上,休息片刻,懒散道:“小丫头,想去便去,还非拉上我。”
    淳儿理直气壮道:“郎君总得踩踩地气,沾沾春光才行。”
    易梓骞百般无奈,哀叹道:“耐不住你,去便是了。”
    易梓骞披上浅白织锦,二人踏出房门
    踩着鹅卵石子,绿萝环绕,主仆二人在院落闲逛了一会儿。
    淳儿在一旁开颜笑谈,莺莺燕燕,叫着哪一朵花最好看,少女怀春惜春爱春,只要有花开之处,无论是在何方,总有笑脸如花相应时。
    淳儿精力充沛,可他这病鬼却熬不住走太久,喘了半天,二人在院里亭下落座。
    易梓骞喝了一口茶,才缓过劲来,瞧着淳儿活泼好动,越发衬得他死气沉沉。
    易梓骞眼中略有黯淡之色,谁不想有一个健康体魄,可他一穿过来就是个病鬼,实在是不公。走不得几步,连大声讲几句话,皆有声嘶力竭之感,估计以后连人事都不得。
    突然一阵银铃笑声传来,道:“哟,今日难得碰上四弟。”
    易梓骞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