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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在我的头顶,深深地吻下来。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摸我的脸颊,不,那不能称为抚摸,更像是迷恋到极致忍不住蹂躏的动作。
    迷恋......真是好不要脸的猜想和直觉——今天已经够丢脸的了。激烈的亲吻间我分神想道。
    仿佛是察觉到我的不专心,沈令戈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有点痛,却也让我回过神,十分兴奋,不由更向上去,如同打开大门邀请他来做客。
    沈令戈顿了一瞬,接着便是更加不客气地深吻。
    我与沈令戈在一起没多久,亲吻却是不少的,在这种亲密行为中更能使我日益窥见他绅士外表下掩藏的强势和控制欲。不论是他深入的亲吻我,还是诱惑我主动行动,他都是隐隐的支配者,而我就是那个心甘情愿的臣服者。
    这让我感到无与伦比的激动和无上的快乐。
    忽然间,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一件小事。
    当初和席暮柏在一起后没几天,戚昱就得到假期,从国外回来了。这实在是正好的事情,席暮柏与我,还有乔依楠,戚昱四个人一起约着吃了一顿见面饭,算是带席暮柏见过我最亲近的朋友,宣布在一起了。
    然而事后戚昱和乔依楠都在私下表达了对席暮柏的不喜,觉得他十分轻浮而擅长花言巧语,将我吃得死死的,而我也太过纵容他。说实话,大约是冥冥注定,也是我识人不清,我身边见过也知道席暮柏身份的朋友,都或多或少地让我注意着些。
    但那时候我一心沉浸在甜蜜的恋情里,只当是席暮柏孩子气,而恋人之间不必计较那么多,便从未将别人的好心提醒放在心上。
    乔依楠总说让我抓住两个人之间的主导权,不要让席暮柏控制我。我一直认为是她性格强势,所以感情观也与我有大不同——我并不强求做强势的一方,也不想做。每当提起这个,乔依楠都要狠戳我的额头。
    再后来我与席暮柏分手,认识沈令戈,与他在一起,事情又变成了这样。
    我渐渐明白过来,或许不是我做出的妥协,而是我真的乐于此。
    而相较于以前,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趣味所在,而对于沈令戈,我再信任他不过,甚至主动将情感的匕首递予他。
    ******
    【Chapter 84补车:
    沈令戈撑在我两侧的手压到了我的头发,我轻轻挣了一下,对他说:“老公你压到我的头发了,疼....”
    等,等一下,疼....?
    做梦会疼?
    做梦怎么会疼? !
    我一下子从困倦中清醒,意识到这哪里是做梦,明明是睡昏了头,调戏了沈令戈,还自然地叫他“老公”....
    甚至让沈令戈知道了我时不时会做关于他的春梦!
    我的脸猛地爆红,一瞬间竟觉得连蒸熟鸡蛋也不是问题。我傻了一般呆呆地看着一言不发、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沈令戈,半晌才磕磕绊绊地说: .........我......不是......令戈......你......”我一边这样说着, 一边手忙脚乱、掩耳盗铃似的捂住他仿佛藏有深海而令人头晕目眩的眼睛,“别,别看...”
    我的话颠三倒四,乱七八糟,都连不成连贯的语句。然而还没等我整理好思绪,沈令戈似是忍无可忍地打断了我:他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腕并起抓住,按在我的头顶,深深地吻下来。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摸我的脸颊,不,那不能称为抚摸,更像是迷恋到极致忍不住蹂躏的动作。
    迷恋.....真是好不要脸的猜想和直觉,今天已经够丢脸的了。激烈的亲吻间我分神想道。
    仿佛是察觉到我的不专心,沈令戈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有点痛,却也让我回过神,十分兴奋,不由更张开嘴将自己送上去,如同开放大门邀请他进来。
    沈令戈顿了一瞬,接着便是不客气地入侵。他柔软的舌头扫荡过我的口腔,卷住我的舌尖毫无缝隙地贴合着,纠缠着,将我的舌头扯到他的嘴里逗弄,又抵住推回来。
    我与沈令戈在一起没多久, 亲吻却是不少的,在这种亲密行为中更能使我日益窥见他绅士外表下掩藏的强势和控制欲。不论是他深入的亲吻我,还是诱惑我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都是隐隐的支配者,我就是那个心甘情愿的臣服者。
    这让我感到无与伦比的激动和无上的快乐。
    沈令戈了解我的敏感部位,勾住我的舌尖一起在上颚处连续顶弄,又痒又麻。这样的扰乱人心弦的动作间,被他按住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累积,不断累积,一层一层地增加,像是下一秒就要满到边缘而溢出来。我不由期待着,然而却一直没有到达那个我确定存在却无法想象和描绘的满足的顶点。
    一定是缺少了什么。
    鼻息间都是沈令戈的味道,感觉到唾液从嘴角流出来,微妙酥麻。我被这不满足和渴望折磨得开始喘息和焦虑,时而泄露出小声的呻吟和轻哼,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下意识想挣脱沈令戈的手去拥抱他,然而晕晕沉沉得浑身无力,同时他的手掌有力得如铁箍一般令我动弹不得。
    我只得张开腿夹住沈令戈精瘦绷紧的腰,顾不得身上的裙子全堆到了腰间,光裸的腿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意,在他柔韧的腰侧肌肉上毫无章法地蹭。
    在遗留的意识里我知道自己身上有地方发生了变化——阴茎半挺起来,有液体从顶端的小孔渗出继而沾湿了贴合皮肉的布料。磨蹭着,那东西在我无意间与身上人的同样硬热的物件挤压到一起。我猛地一激灵,由于被沈令戈堵着嘴,喉咙里发出无声地尖叫。
    这就是缺少的东西。
    开始愈加放肆地贴合中,我喘息着颤巍巍地向下一瞥,立刻仰起头,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沈令戈衣着完整,身上只有些褶皱,下身被勃起的阴茎顶起难以忽视的弧度;而我原本所穿的短裙早已乱七八糟地堆叠在小腹上,白色轻薄而透出湿润痕迹的三角内裤紧紧绷着硬翘激动的茎身,粉红色的头部从内裤的松紧边缘和皮肤之间挤出来,蹭弄间不停有清液流淌。
    我越来越硬,迷糊中随着本能一下一下幅度很小地向上顶腰,试图缓解无处释放的热意。
    然而就在此刻,一直揉弄我的脸的那只手离开,顺着我的下颌线、脖子向下,经过柔软的胸膛和小腹,手指在内裤的蕾丝花纹边缘摩擦着停留几秒钟,最终握住我躁动的大腿按下。
    沈令戈的嘴唇从我的嘴上离开,拉扯出的透明黏丝变长、变细,然后我愣愣地看着它落进我微张的嘴里。
    他停下了。】
    过了许久,沈令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