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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休息两天再见人家,别给默默丢脸。
    我要是乔依楠知道自己很早之前就在沈令戈面前醉得不省人事甚至耍了个小酒疯,一定会羞耻得大叫。为了不破坏她的心情,我就不告诉她了,我不禁偷偷微笑。
    戚昱说:那好吧,但是乔依楠你不准先偷偷见,是兄弟就要共同进退。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乔依楠在手机前翻白眼的样子,说:我闲的。
    我说:见面的事情我还没跟他说,不过他最近不太忙,应该没有问题。等阿昱回来之后我问问他,定个时间,然后跟你们说。
    乔依楠和戚昱都说可以便这么决定了。
    之后我们又闲聊了些别的,关于学习、工作和生活之类。
    乔依楠和戚昱一聊天就要互怼,闹腾得很,但我十分享受这种放松的闲聊——没有重要的事情,只是随便讲些什么。
    因为第二天是周一要上班,没有很久就结束了。
    第74章
    我呆呆地看着他:“我......我哪里好?我的癖好......异于常人,平凡自卑、优柔寡断又反应迟钝。我几乎没有果断地做过什么选择,瞻前顾后的,也不敢踏出舒适区,从未做一些挑战自己的事情,像一个没有梦想或者连说出梦想的勇气都没有的蜗牛,一直蜷缩在壳里。也许在别人看来,我连个男人样子都没有......”
    原本是在不清醒的早晨因为一时冲动和迷糊才讲出这些话,现在迎着沈令戈越来越幽深的黑沉沉的目光,我忽然清醒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把这些深埋于心、从未有人知道的隐秘想法、自卑的软肋弱点如此不防备而自然地揭露给沈令戈?
    这就仿佛在博弈中一方主动将破绽暴露给对手看。
    然而我与沈令戈是在恋爱,又不是计较输赢的战争,我不在乎......但仍会担心沈令戈对我失望。
    如此想着,我忽生忐忑,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在沈令戈的视线中,我徒劳地动了动嘴唇,试图扯一些其他的东西让沈令戈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但最终闭上嘴沉默下来。
    我不敢看沈令戈,垂下眼帘。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被拥入温热的怀抱——沈令戈靠过来拥抱住我。
    他低声说:“宝宝,不要这样说,我不喜欢。”
    男朋友叫我宝宝......
    我脸热起来,也低低道:“可这是事实......”
    沈令戈难得孩子气的说:“不是事实,默默,你特别好。”
    我的侧脸贴着他有力的肩膀,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继而笑着说:“因为亲爱的——你在偏心我,你不公正。”
    宝宝,亲爱的,我也算反撩回去了吧?我在心里偷笑着想。
    果然,说完我就感觉到沈令戈顿住一瞬,然后我的耳朵被温热湿润的触感袭击——沈令戈低下头啄吻我的耳垂。
    那感觉酥酥麻麻,似乎会从耳朵一直痒到心脏,我依靠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不由双手紧紧攥住沈令戈的西装衣摆,羞涩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呻吟出声,却不阻止他,任由他对我动作。
    最终,他停下,又亲了亲我的脸颊,才微一笑:“我确实不公正。”
    “嗯。”我睁开眼睛,虽然一动没动,却感到后背冒出了一层汗。
    沈令戈继续说:“我觉得没有人会比你更好。而且宝宝,你有一颗纯净善良的心;性格温柔体贴;又好看得让我移不开眼;你会做好吃的饭;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直认真地生活,认真地工作;你不喜欢和别人争抢,却不是毫无原则,该果断的时候果断得让我惊讶......太多了,都说不完。我从来都不公正,但我以为宝宝只需要在意认同我的看法,不是吗?”
    “嗯......”他把我讲得太好,我实在不好意思大言不惭地接受,左心房却仿佛有热流经淌,温热的,又满又胀。我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沈令戈轻笑:“有。你就是我最宝贝的玫瑰花,娇贵,美丽,需要呵护。”
    我仰起头看向沈令戈,视线从他线条优越的下巴划过,落进他漂亮的眼睛。脸颊发烫,错觉中温度仿佛可以煎熟鸡蛋,我抿着嘴笑,问他:“沈先生今天早上是不是喝蜂蜜了?说话这么好听。”
    沈令戈说:“我不过是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也想让你真心愿意我刚才的提议,而不是因为我勉强你自己。”
    我伸出双臂抱紧他的腰:“我愿意的。”
    *
    即使我清楚那是沈令戈对我的偏爱,是极不公正地评价,然而这本身就值得我开心,微微安抚了我心底深处隐约的不安。毕竟我并不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唯有他。
    于是我愿意沉醉在暖洋洋的喜悦中,宛如脚踩在云端,一路飘进公司,乘电梯上楼。
    我刚在位置上坐下,还来不及将包放下,邻座的栗子就坐在椅子上滑过来:“早啊,疏默。”
    我笑着与她打招呼:“早。”
    接着她像是发现了什么,趴在我的桌旁,对着我奇怪地左看右看。
    我被她盯得发窘,不自在地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栗子忙摇头:“没有没有。”
    我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你一大清早就盯着我看干什么?”
    栗子笑起来:“哎呀我就是觉得你今天气色好好,在想你是不是换腮红了。”
    “没有呀,还是之前常用的那盘。”我说完一愣,一下子卡了壳——或许不是腮红的原因,而是因为别的不好说出口的理由。
    栗子见状,眼睛咕噜一转,似乎想到什么,神神秘秘地笑道:“我知道了,默默你不是气色好,是一脸春意吧哈哈哈!”
    她一直是奔放的女孩子,说话直白大胆。我有些窘迫,瞥了她一眼说:“你乱说。”
    栗子不放过我,开玩笑道:“我哪有,你明明就是嘛!既然没有换腮红,那就是有情况咯?”
    我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就在刚才我答应了沈令戈,便决定努力克服自己不健康的心理,不会对谁隐瞒与他的关系。
    谁知栗子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激动地问:“真的?在一起了?是上次给你送豪华午餐、开豪车的男人吗?”
    我被她用来形容沈令戈的词语逗笑了:“嗯,是他。”
    栗子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星期六。”
    栗子说:“感觉你很开心,他一定对你很好。疏默,我真替你高兴。”
    我看着她:“谢谢你一直都这么照顾我,栗子。”
    似乎是被我的认真弄得不好意思,栗子很快掩饰性地低下头,趴在桌子上,故意耍赖说:“你干嘛突然这么煽情,又不是不知道我泪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