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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一个羊肉串啊!”
    几个Omega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下,说道:“你们扭一个,我们就给一串。”
    “这也太过分了吧,不知道我们Alpha身体僵硬啊?”
    “那你就继续僵硬吧。”
    在几个主厨的淫威之下,个别Alpha通过出卖肉体得到了今天的午餐。林瞿和阮林蔚吃着夏清许的“封赏”,深藏功与名。
    等到全数的食物都进了腹,已经过了三点。众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陆续上了车准备离开。
    夏清许因着后半段都待在烤架旁,上车的那会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烤肉的味道。他不着痕迹地举着手贴着袖子闻了闻,突然就有些嫌弃自己。
    大多数人玩得也都有些累了,加上昨晚睡得迟,索性就在车上补起了觉。
    夏清许本来也想偷个眠,但刚闭上眼,满鼻子都是自己身上的味道,逼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
    林瞿瞧着他一分钟内调整了四次坐姿,不由地问道;“怎么了?”
    “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自己身上都是孜然啊、烤肉啊……那些味道。”
    说罢,林瞿便好奇地凑到他的肩上嗅了嗅。
    “是有一点。还挺香,闻饿了。”他揶揄道。
    夏清许故作尴尬地看了一眼,说道:“你这样我会觉得你是个变态。”
    无辜被扣帽子的林瞿露出了受伤的神色。
    夏清许又道:“不过我听人说很多A或者O他们的信息素都是食物的味道,我以后要是分化成了一个Alpha,全身都是什么火锅味啊,烧烤味啊之类的,半夜估计都能闻自己闻得饿醒。”
    “A、O都有专用的信息素收敛剂,其实你要是不喜欢也都还好,就是可能会把对象闻饿了。”林瞿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以前谈过……可是Beta也闻不到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林瞿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高中的时候没有认真听生理课。”
    夏清许:“……”
    还真被猜对了。
    他高中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分化延迟,每次生理课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耳进右耳出,反正医生说他短期内还没有分化的可能,还不如把这些时间留出来写作业,然后就遭到了班主任的厉声批评。不过夏清许也没当回事,往往是表面应和着,下一次生理课继续做作业。
    典型的“我错了可我下次还敢”。
    林瞿缓缓说道:“目前市场上主要有两种试剂,一个是抑制剂,基本上是用于掩盖性别和临时解决**期的问题,抑制剂的话就是……怎么说,该爆发的还是要爆发,越压抑爆发的时候就越厉害。另一种是收敛剂,只是单纯地掩盖味道,也没什么伤害。”
    夏清许不明白林瞿一个Beta为什么会把这些知识记得这么牢,也许是因为对方曾经听课的时候也有一颗成为Alpha的心?结果一不小心就成了Beta?
    他这么想着,看向对方的眼睛里也带了点同情。
    “其实Beta也挺好的,至少没有**期的困扰。”
    这句话瞿牧牧曾经也对他说过。
    林瞿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来。
    “是啊。”
    第17章
    回宿舍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开了门后却是心照不宣地冲向自己的衣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出了自己的衣服,迅速向浴室冲去。
    他们在浴室的门口扭打成了一团,夏清许的手按着门框,林瞿的角顶在他对角的位置,谁也不让谁。
    “我身上味道重,我先来。”夏清许说道。
    “我手上还挂着彩弹,我先来。”林瞿不甘示弱。
    两个人面面相觑,分毫不让。
    突然,夏清许猛地抬脚冲着林瞿的小腿一撩,另一只手抓上他的手臂,似是想把他拨开的意思。但是天不随人愿,沾了水的地砖又湿又滑。他还没来得及把林瞿绊上一脚,就因脚下一滑而重心不稳,直直向后摔去。
    林瞿及时出手,勾住了夏清许的腰,减缓了他下落的速度,叫他不至于那么狼狈。夏清许的膝盖敲在瓷砖上,他发出一声闷哼,拽紧了手中的救命稻草——
    这个触感好像有点不对。
    在滑倒的那一刻,夏清许本能地就想抓住什么东西,一只手胡乱挥舞着,碰到什么就抓上了,哪里来得及看清它的真面目。可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将目光投向手心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林瞿的裤子。
    他昨个穿的是一条黑色运动裤,松紧带系得并不紧,此时因为夏清许的动作半吊在了胯上,露出大半的人鱼线和一截的灰色内裤。
    夏清许:“……”
    他仰起头来无辜地看着林瞿,因为先前跪地的疼痛眼眶还挂着一点生理性的泪。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夏清许松了手,悻悻地说道。
    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几乎是扫在林瞿的身上,叫他一时之间不敢移动半分。林瞿的手还搭在夏清许的腰上,对方的热度原封不动地传达过来,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林瞿慌乱地收回手,大步从夏清许的腿上迈过,重重地甩上了浴室的门。
    夏清许懵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转过身拍着浴室的门,喊道:“林瞿你可以!你有本事抢浴室你有本事开门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水声。
    林瞿靠在浴室的墙上,他的上衣甚至还没脱下,就已经被花洒中的水浇得湿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布料下的肌肉纹理。浴室里的热意节节攀升,冷水压不下他后颈的躁动,粗重的气音淹没在了清脆的水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狭小的空间里爆发出了一阵松林的清香,冷冽的味道漫过整个浴室。林瞿抬着下颚长舒一口气,咬着牙模糊地说了一句:“夏清许……”
    他在浴室里足足磨了四十分钟,等他出来的时候里边地味道已经被沐浴露的薄荷味所取代。林瞿不确定夏清许能不能闻到那股松林的味道,毕竟对方不止一次地同他提过这件事,叫他不得不做好防范。
    夏清许瞪了他一眼,但林瞿却没有回应,他顾不得自己未干地头发,直接就瘫在了床上,只露出一只眼盯着浴室的方向。
    浴室的窗户大开着,凉风猎猎地从窗口灌入,吹得夏清许一个哆嗦。他暗自料想着林瞿会不会是开着窗户洗完的澡,又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关了窗户。
    空气间的那股香气散的差不多了,但在热气的蒸腾下,夏清许还是隐约闻到了一点味道。犹如一只羽毛,在他的脖颈上若有若无地勾弄着,惹得他心烦意乱。
    ·
    后面几天还是照常地过,林瞿又回到了之前早出晚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