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你们总裁小时候长得很可爱，学动作也特别快。你想看吗，我这里有录像。”
    温慕眼睛一亮，连忙点头。
    他拿到裴书臣小时候训练和参赛的影像，晚上回家趁裴书臣加班时，戴上耳机偷偷看。
    第一个视频是儿童组花样滑冰赛事。温慕看到七岁的小裴书臣，眼里冒光。
    裴书臣小时候粉雕玉琢的，有些婴儿肥，温慕想钻进屏幕戳他的脸。
    小裴书臣和现在差别有点大，那时候他还叫叶书臣。温慕原本以为他小时候也会是那种有点骄傲矜贵的样子，没想到完全不是。
    看上去天真烂漫，活泼爱笑。
    他穿着blingbling的衣服，起跳前的眼神很带感，然后娴熟地在冰面上滑动，熟练地完成一个两周跳，稳稳落地。温慕情不自禁“哇”了一声，他还那么小，就那么厉害。
    镜头切到看台上的裴桓芝，温慕感觉那时候的裴桓芝也和他那天见到时的气质完全不同，看上去很温婉。
    温慕看得太入神，裴书臣去倒水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背后，他都没有察觉。
    那次比赛裴书臣是儿童组冠军，他站在领奖台上被戴上金牌，笑容灿烂。
    从领奖台下去时，裴书臣飞奔着跑向看台上的裴桓芝，由于过于开心没有注意脚下，摔了个大马趴。
    温慕捂住嘴：“噗哈哈哈哈哈。”
    裴书臣：“……很好笑么。”
    温慕吓一跳，猛地把屏幕合上：“裴总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中间的燕式旋转那里。”
    温慕窘迫，那么早。偷看被发现了，好尴尬，但是……
    “你好厉害啊。”温慕情不自禁发出彩虹屁。
    裴书臣就喜欢温慕夸他，嘴上还要矜持：“好多年前的事，现在早忘了。”温慕看的那场比赛，是他参加的最后一场。
    “那你后来怎么不练了啊，好可惜。”
    裴书臣说：“后来太忙，没时间。”
    其实是裴桓芝的原因。不过那些不怎么开心的过去，裴书臣不想让温慕知道。
    温慕好奇地问：“那你的奖牌，现在还在吗？”
    裴书臣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带到书柜前，从一个格子里面找出那块金牌。
    温慕接过来摸摸看看。裴书臣小时候看上去明明很喜欢这项运动，后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放弃。决定放弃的时候，他一定很难过吧。
    温慕把奖牌还给裴书臣，对方没接。
    “送你了，拿去玩吧。”
    温慕摆手：“不行，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以要……”
    裴书臣说：“我的东西不都是你的么。”
    温慕愣住。
    裴书臣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自然而然，就那么随随便便地说出来，好像原本就该是这样。
    可是怎么会呢，温慕想，裴书臣的东西怎么会是他的。
    裴书臣见温慕呆呆的，忍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啵了一下。
    小傻子真好哄，随便给个什么就开心成这样。
    第二天起床，温慕捂着左半边脸。
    裴书臣紧张道：“怎么了，牙疼吗？”
    温慕小脸皱着，点头。
    裴书臣说：“张嘴，我看看。”
    温慕听话地张开嘴巴，裴书臣用手电筒照着，看到牙床最里面，有一颗新牙冒出个头。
    “长智齿了。”裴书臣说，“得去医院拔掉。”
    温慕瞳孔地震。
    拔牙？！
    裴书臣见他的表情，问：“害怕？”
    温慕怕得要死。
    一想到那些冷冰冰的器械，大钳子、麻醉针、钻头……温慕就要打冷战了。
    “不拔以后也可能会经常发炎。”裴书臣捏捏温慕的耳朵，面不改色地说，“而且以后怀孕，牙疼不能吃药，只能忍着。”那样他会很心疼的。
    温慕惊呆。
    怀孕？什么怀孕？裴书臣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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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温慕震撼了, 裴书臣居然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他怎么…怎么那么不害臊啊，怀孕这种事可以随便拿来开玩笑吗？
    温慕窘迫得满脸通红, 看上去效果和害羞无异, 裴书臣甚至开始设想他如何把温慕弄怀孕……
    强行把不受控制的思维拉回来, 裴书臣说：“长痛不如短痛, 今天就去拔掉, 我陪你。”
    温慕试图抵抗, 裴书臣就亲他哄他，于是稀里糊涂就被带到医院。坐在拔牙的椅子上，他紧张得直抖，裴书臣坐在旁边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
    注射麻药时，温慕疼得呜咽起来, 裴书臣心疼得皱眉。
    赵医生站在门口看热闹。看不出来，对老婆还挺不错, 好男人啊。
    拔完牙，温慕双目无神，魂都要没了, 回到家才稍稍缓过来一些。他现在只能吃些柔软的食物，裴书臣让厨师煮了粥, 拿着勺子想喂他。
    温慕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我手又没事，可以自己吃。”
    “嗯。”裴书臣忍笑。
    温慕无语，低下头喝粥。他知道裴书臣笑什么，现在他半边脸肿得老高，像是在腮帮子里塞了个馒头一样。
    他这么惨，裴书臣还笑话他，太坏了。
    可是又那么好。
    虽然他刚才险些吓晕, 但意识尚且清醒，还记得拔完牙离开诊室，裴书臣抱着他，对他说：“宝宝真棒，真坚强。”
    不知道是不是麻药劲过了，温慕忽然觉得鼻子很酸，有点想哭。
    温慕的智齿是阻生智齿，拔的时候就费劲，麻药作用消失后特别疼。而且拔牙伤元气，温慕整个人都怏怏的，萎靡不振。
    晚上，裴书臣让他换衣服，说带他出去玩。
    到了地方，温慕才知道为什么裴书臣说让他多穿点，那是一家室内滑冰场。
    滑冰场地面积很大，由于没有其他人而显得十分空旷。这是裴书臣四岁那年刚开始学滑冰时，裴桓芝特地给他建的。
    后来裴桓芝不让他继续学，把场地卖掉，过了十几年，裴书臣才又买回来。
    裴书臣对温慕说：“你不是在写这方面的电影，带你体验一下。”
    温慕眼睛亮亮的：“但是我不会……”
    “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