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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音惊得差点喊出声音来,“你是要我抢银行么?”
    “打仗要花钱的,我很缺钱。”倪克斯抽搐了一下嘴角,“这可不是单打独斗的个人英雄游戏。”她绿眸子闪烁了一下,“你可以欠着,以后再还。”
    虞音沉默了一会儿,心绞痛般捂住自己的胸口:“如果我还不上呢?”
    倪克斯摊手:“还不上你还可以考虑卖.身。”
    “我是Omega……可能不能很好地伺候你。”虞音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谁要你伺候了?”倪克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会帮你找到适龄的Alpha,看看能不能让你生下拥有同样天赋的孩子。”
    虞音摸了摸裤子兜,从里面掏出来一叠纸币,数了数:“这是五百三十五块钱。”
    她塞到倪克斯衣兜里放好,又浑身上下摸了摸,摸到两枚一元硬币,一并给了倪克斯:“预付款总共五百三十七块钱。”
    “你还欠我……”倪克斯心算了一下,“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四百六十三块钱。”
    她礼貌地握住虞音的手腕,露出一个标准化的笑容:
    “多谢惠顾。”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20 20:14:29~20200522 19:33: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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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瞬间背负上一亿巨额债务的虞音反而安心下来。
    所谓债多不愁, 她和倪克斯只是口头约定, 也没有规定还款日期……到时候再拖欠一阵子也没什么问题。
    有着当老赖觉悟的虞音拍了拍手上的灰, 踮着脚尖溜回到主楼, 女仆跟在她身后把她踩出来的脚印擦干净。
    “小姐。”熟悉的女仆头疼地扶住额头,“你为什么不换双鞋子?”
    “懒。”虞音干脆利落回答道,她一路走到餐厅,随便冲了一下手,走到茶歇旁拿着一个草莓小蛋糕两三口吃掉,抬头看见宋颖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虞箫神色淡然地走了进来。
    她扫了一眼室内,目光没有在虞音身上多停留一秒,随手拉开一把椅子, 餐桌上弹出一个电子投屏, 上面在播报一则快讯。
    “赤夜星大公于一小时前率部袭击了坠日星,平民死伤惨重,目前伤亡数尚在统计当中。据小道消息, 赤夜大公原意是将歼击坠日星特派员、原首都特别调查局局长叶无问,但中途发生何种变故还未曾明了。自主星夜鹰政变后, 两位实权大公又有了明面上的激烈武.装冲突,本台认为这预示着帝国地方和中央局势将会进一步恶化, 详情内容请继续关注本台的跟进, 记者肖……”
    虞箫啪地将屏幕关掉,转头问宋颖道:“耀阳新闻是来自哪里的?”
    宋颖火速调查了一下:“注册地在长峡星。”
    虞箫点了一下头,招手喊女仆长道:“上晚餐吧。”
    她有点懒懒地往后一靠, 眼帘低垂,眼中神情晦暗阴沉。
    虞音喝了一口水,从茶歇走到她身边,正准备一起坐下,虞箫抬眼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去跪着。”
    虞音动作僵了僵,脸上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来,顺从地跪在她的身边。
    宋颖也感受到了气压的不同寻常,沉默着不敢说话。
    仆从们端着餐盘鱼贯而入,摆在餐桌上,路过虞音的时候也全都目不斜视,手里稳稳的。
    心跳得快若擂鼓,虞音低下头,这种当众被难堪的场景她已经很久没体验过了,一时她都不知道是先担心自己的心思暴露还是担心自己的尊严被姐姐拾起后再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虞箫吃的不多,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对宋颖道:“把影响较大的几家媒体罗列一下,送到我的书房。”
    宋颖看都不敢看虞音一眼,硬着头皮点了头,终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那小姐她……”
    “让她跪着。”虞箫吐出这几个字,看都不都虞音一眼,转身离开了餐厅。
    直到半夜,虞音膝盖酸疼得要命,像蚂蚁在啃食一般,麻痒和刺痛并存。
    她扶着椅子慢吞吞站起身来,走到电梯门口,冷不丁撞见宋颖从里面出来。
    宋颖不自然地摸了摸脸。
    “我姐呢?”虞音率先开口问道。
    “刚刚回房休息了。”宋颖说完,嘴巴微张着,好像是还要叮嘱些什么,一脸欲言又止,“小姐,你也早点休息。”她最终还是改了话。
    虞音轻轻回复了一句:“嗯。”然后走进电梯按了按按钮,关上了电梯门。
    虞箫的房间在顶层,那里视野很好。虞音以前经常往姐姐房间跑,躺在宽阔的阳台上晒太阳,天暖的时候,郁郁葱葱的植物开满整个阳台,她在一片绿色的阴影中眺望着前面开阔草坪,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泳池,碧蓝碧蓝的水,妈妈偶尔会漂在上面喝着酒,仰头一口饮尽。这酒很烈,拿着食指大小的小瓶子装着,色泽瑰丽。远处还有给游客观光公爵府的游览缆车,一派祥和。
    她的脚轻轻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穿过走廊,走到尽头,玄色镀漆的大门紧闭。
    虞音往下轻轻按了按。
    门锁了。
    她对着大门静静站了一会儿。
    然后蹲到角落,背靠着墙,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脑袋埋了进去。
    她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迷迷糊糊开始觉得有些困。
    死缠烂打并不是总有用,起码对虞箫来说,世上似乎没什么能让她改变主意的事情。
    小时候她曾经从天黑坐到日出,坐到姐姐起床出来,还是没有被搭理。
    前天才挨了一顿打,今天又接着挨揍,伤上加伤。虞箫很少愿意哄她,上药的时候也不温柔,只有少数几次她委屈狠了,虞箫才有所松动,愿意放下身段哄哄她。
    但到如今,痛苦难过的回忆早就被她埋葬在记忆深处。能在时不时在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虞箫抱着她逛商场和游乐园,偶尔亲她的脸蛋,揉她脑袋,容许她上床一起睡。
    有一次逛游乐园,虞箫顺便给她买了糖人,这种黏糊糊的糖画凝固在签子上,小孩子才对这个感兴趣。她举着姐姐买的糖人舍不得吃,舌头舔了舔,感受到一丝甜味就不敢继续吃了,她一路上小心翼翼护着,结果回家的时候身后太疼走路不利索,摔了一跤,糖人被摔得四分五裂。
    她当时立马就哭了,坐在地上看着碎裂的糖人,心口懊恼和痛苦被无限放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边哭一边猛烈地咳嗽。
    虞箫以为她娇气,摔了一跤还不肯自己站起来,没耐心地又揍了她好几下。
    她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