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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嗖骚瑞!爱母歪瑞骚瑞! ”
“…………”大花绵绵实在憋不住了,背过镜头去开始狂笑,肩膀抖的停不下来。
黄毛气的脸都绿了。
裁判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严厉询问:“怎么回事?”
尉岐满脸无辜地对裁判说:“我不小心踩到这位选手的脚了,在跟他道歉!骚瑞骚瑞!歪瑞骚瑞!”
鉴于viik这位选手的外界风评一向惨不忍睹,裁判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尉岐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卡姿兰大眼睛跟他对视——看我真诚的小眼神。
裁判顶不住了,首先移开了视线:“没事就好,比赛场地不要大声喧哗。”
那黄毛崽子还想逼逼两句,被他们教练强行按下,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走了。
裁判离开之后,尉岐小声念叨了一句:“傻逼东西。”
八哥问:“他刚刚骂你了?”
尉岐点了下头。
八哥低声嘱咐道:“FTB这几个选手都是地痞流氓出身,小学都没毕业,毕竟不是在自家地盘上,你别把他们惹急了。”
尉岐耸了下肩:“我从来不主动惹事。”
这场比赛最终MVP是尉岐,尤其第二场刀妹简直足以惊艳整个赛季,从此英雄联盟峡谷里可能要涌现许许多多的中单超鬼刀妹……
工作人员通知他上台接受采访。
尉岐整理了两下长毛,吊儿郎当地上台了。
直播间弹幕:
【正在向我们走来的是AWG战队的viik,六亲不认的步伐,不屑一顾的眼神,灭绝人性的姿态,平平无奇的AWG中单靓仔。】
【Time退役了,我终于可以大声喊出:这是我们LPL赛区最帅的选手!!!】
【岐神的颜是真的能打,这一头刁炸天的紫毛居然也能hold住,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激动到语无伦次!恭喜AWG进入十六强!!】
【AWG终于不被一轮游了,爷青结。】
主持人是个美国佬,看到自家本土战队被打成这狗样,对尉岐的态度也不冷不热的,中规中矩地问了他几个问题,最后又问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
尉岐接过话筒,想了想说:“希望这三场比赛能让有些人学会什么才是堂堂正正的职业选手,英雄联盟以及全球总决赛从来就不是耍心机玩手段的地方。”
“希望FTB能回炉重造一年,明年如果还能进世界赛,别遇到我们了。”
“我没兴趣跟这样不堪一击的对手打比赛,没有任何价值,对我来说非常、非常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玩斗地主。”
尉岐旁边的英文翻译一脸尴尬,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把这几句话翻译的委婉含蓄一点,不然FTB那几个人可能要翻/墙过来跟尉岐正面掰头了。
纠结了半天,他自作主张地把最后那句“不如斗地主”给去掉了,又结结巴巴地给主持人翻译过去,主持人的脸色瞬间就不太对劲了。
尉岐向台下观众鞠躬,然后转身走了。
目前微博热搜三条并列:
viik 小鱼人
viik 刀妹
AWG零封FTB
LPL其他吃瓜战队纷纷发来贺电,网络上也非常热闹,讨论度前所未有的高,每场有尉岐的比赛最后必然是以血雨腥风收场。
回到酒店,尉岐换下队服,在微信群里问:“我去对面买奶茶,有人要带吗?”
AWG几个大老爷们完全不懂一个男生为什么会对奶茶巧克力水果糖这种甜不拉几的东西情有独钟,没有人理他。
尉岐“嘁”了声,啪嗒着拖鞋一个人下楼了。
奶茶店打工小妹有个中国姑娘,看到尉岐走进来,一脸惊喜地尖叫:“啊啊啊是viik!!你居然来我们店里了!!”
尉岐不自觉挺直了腰,单手插兜,假装淡定地“嗯”了一声,准备迎接脑残粉的一大波彩虹屁。
只听奶茶小妹满脸期待:“你可以帮我向时榷老师要一张签名吗?!”
尉岐:“…………”
看在你还很有眼光的份上。
尉岐点了点头:“嗯,明天给你。”
打工小妹屁颠屁颠地给他调奶茶去了。
过了几分钟,小妹递给尉岐两杯奶茶:“一杯是黑糖珍珠奶茶,还有一杯是我送给时榷老师的!麻烦你带给他哦!”
尉岐道:“他不要别人的奶茶。”
小妹:“啊?”
尉岐又重复了一遍:“时榷不喝其他人送的奶茶。”
只喝我送的。
小妹:“…………”
尉岐单方面替时榷拒绝了粉丝的爱心奶茶,拎着自己的奶茶走回酒店,出了电梯门之后,脚步轻轻顿了一下。
走廊上竖着一个乌漆嘛黑的人形物体,带着黑帽子,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是刚被尉岐跺了一脚的那个黄毛瘦鸡。
尉岐心里“啧”了声。
瘦鸡一脸被踩了尾巴的暴怒,冲他竖了一下中指,恶意挑衅道:“Fuck you!”
尉岐看了他一秒钟,然后笑了起来,低头喝了一口奶茶,一边嚼着黑珍珠,一边揭下了杯盖——
然后将剩下的大半杯奶茶全都倒扣到了那黄毛的头上!
哗啦——!
那杯奶茶的温度不低,泼到皮肤上能烫的人一激灵,那黄毛完全没想到尉岐这么野,登时浑身汗毛都炸了,从上往下不停滴水,嘴里那“shit”“fuck”“bitch”就没停过,狼狈地捂着脸往后退。
尉岐本来想说点什么礼节性问候他一下,又想起来这外国黄毛鸡也听不懂中国话,看了他几秒钟,兴致缺缺地转身走了。
时榷在房间里听到门外吵闹的声音,正要出来看怎么回事,跟尉岐在门口撞了个正着,看他一脸不爽烦躁的表情,蹙眉缓声问:“怎么了?”
尉岐往门外看了一眼,不想让时榷掺和这些糟心事,于是低声回答说:“没什么,FTB那个中单过来找事,来找我的,你不用出去。”
时榷目光看向门外满地狼藉,抬步走了出去。
尉岐嘴唇张了张,没吱声,有些懊恼地抓了下头发,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那黄毛知道时榷跟尉岐是一伙的,气急败坏地跳脚,叽里呱啦地不停说鸟语,尉岐一个单词都没听明白,反正看他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时榷脚步避过地上的奶茶,说着一口字正腔圆流利标准的英文,语气平静地跟黄毛交谈起来。
一开始两个人说的有来有回,你有来言我有去语,那黄毛崽子好像还挺不服,舞舞喳喳的,但是后来他就开始不怎么吭声了,只听时榷一个人在说话。
尉岐揣着手杵在一旁,虽然啥也听不懂,但是感觉到一股非常强大